宥连北舒展地斜靠在床头,翘着长腿,似笑非笑地望着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人,耳上的恶魔翅膀闪着金属的冷光。
“我说,葛兰社长……我呢,一直想豢养一只狗奴,藏在房间里,用链子拴在床头。有欲望的时候就用来发泄,没欲望的时候,就放置不管。狗奴将会失去全部的自由,就连惩罚,也无法自己选择承受与否。”
葛兰姿势屈辱地四肢着地跪在他脚边,费力地呼吸着,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葛兰细微地“呜”了一声,被紧致勾勒的下身已经鼓胀起来。
“主人都还没硬,你自己勃起了怎么行?”宥连北悠悠道,抬起一只脚,动作流畅地碾在葛兰性器的位置,然后渐渐加重力道。
原本就憋尿憋得难受的青年发出含糊的痛哼,宥连北却俨然进入了角色,最后狠狠碾了一下后,冷冷地挪开鞋子。
葛兰颇具诙谐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有什么用处?”
在爽翻天之前,少年可是向来不懂得何为收敛的。
“别这么看着我……年复一年,我好歹也在成长啊。”他语气虽委屈,手下却异常麻利地拉上头套的拉链,欣赏片刻后,微微抬起葛兰的下巴,在嘴巴的凹陷处推入一个仿男形的实心口塞,确保它深入咽喉才停手。
主动抛弃自由……也是一种自由的体现吧?
就在这时,宥连北躬身凑近了他,温柔又蛊惑地压低嗓音:
“不然,你干脆和银赫哥分手,只做我一个人的奴隶吧。你说怎么样?”
“瞧你那发情的浪荡样子……滚下来,你还不配上我的床。”
葛兰的身体僵了僵,因目不能视,最终还是摸索着爬下了床。
“身体趴下,跪好。从这一刻起,你的任何行为都必须得到我的准许,包括射精。待会儿灌肠的时候,若是敢漏一滴尿出来……我保证,对你来说,这一定是噩梦般的一晚。”
葛兰有些难受地晃了晃头,宥连北噙着笑自语:“还没结束呢,社长大人。”
说着,他将一副黑皮口罩拦在口塞的外围,在葛兰脑后勒紧,最后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缀着铃铛的项圈,在食指上转了转,上挑的眼尾笑波流转。
“说到性奴,怎么少得了项圈?今晚我就是你的主人……想要精液吗?乖乖听话就施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