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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朋友喂饱饥渴的老婆,解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第2页)

「姐姐,我想娶你作老婆。」我兴奋的说。

「傻小子,我们不能作夫妻的,我是你姐姐。」姐姐说。

「我才不管呢!老婆应该是男人最喜欢的女人,姐姐,我最喜欢你,所以一定要你作老婆。」我说。

高 中的作业更多,姐姐要陪我到更晚,到了爸爸熟睡之后,我对姐姐的身体有了想法。我双腿狡在一起,局促不安。我的心跳比那天晚上还要剧烈,因为我预感,只要我要,姐姐一定会给。

姐姐当然会注意到我的尴尬。她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我不大敢看她,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当姐姐靠近我想问我个究竟的时候,我鼓足勇气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吃了一惊,我楞在椅子上很紧张的看着她的表情,只要她发火或者拒绝我一定会逃到被窝里面睡觉,并一辈子都不再作这种想法。可是她的表情却从吃惊慢慢变得平静,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脸庞就好像公园里雕刻的女神一样圣洁。我立刻泄了底气,慢慢的低下头,手慢慢松开。

手背一热,我一抬头,姐姐咬着嘴唇,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她心跳的也很厉害。这回轮到我吃惊了,但是姐姐的举动的确给了我勇气,我什么也不顾了。双手抓住姐姐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并用嘴吸住了一个早已挺立的乳头拼命的吸着,恨不得能吸出奶水,姐姐也动了情,阴道里不停的流着淫水,于是姐姐用手握住我的阴茎,并向她的阴道口领,我便屁股一停,阴茎狠狠的刺入了姐姐的阴道,我疯狂的抽插着。

这事情被爸爸知道了,虽然游戏机就是几十块的东西,可他还是埋怨姐姐败家,又把她打了一顿。当时我在学校,回来之后听说了我就要找爸爸算帐,被姐姐劝住了。后来,那游戏机我一直收藏着,即使以后有了电脑,我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玩里面的俄罗斯方块。

19 岁的时候我目睹了一件大事。姐姐洗澡的时候,我正要睡觉,听见姐姐在浴室大喊不要,我就爬起来,趴浴室门缝上看。

眼前的景象让我吃惊,却无法拒绝。我看见爸爸和姐姐赤身裸体,姐姐不停的挣扎。我也许应该退门制止的,但另外一种想法却让我呆呆的继续作观众,我想看看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说:「我弟弟决不会偷你们东西,我们家不出小偷!」我趴窗上偷偷看,周围已经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姐姐被大家指指点点,瘦弱的背影显得很可怜。

我同桌说:「你弟弟就是小偷!你们全家都是小偷!」姐姐被激怒了,她冲上去和我同桌扭打在一起,旁观者一片哄笑。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推开门扔在地上:「不就是一个游戏机吗?老子不希罕!」姐姐睁大眼睛看着被摔坏的游戏机,然后转头,慢慢的跪在同桌爸爸跟前,向他认错。

她很喜欢诗歌,这就是我一个穷小子能压倒她难以计数的追求者离她最近的原因。她说我的诗歌有一种赤裸的真实感,细品起来让人掉泪,就好像从伤口里渗出的鲜血一样真实。

有些东西来了是挡不住的。我,与她坠入爱河。

其实我的头脑仍然很清醒,我知道,我和姐

我拉起她的双手轻轻的吻着,说:「我是姐姐一手调教大的,姐姐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原则:想要什么,问姐姐要,不要别人的。」姐姐把头埋在我胸口,哭湿了我的胸襟。突然我觉得姐姐很可怜,虽然已经没有人打她了,但她一手带大的弟弟已经是她无法掌控的了,除了给爸爸擦身时抬起爸爸的四肢,她几乎不能决定一切,这种活法是可怕的。

终于来到了梦中的北京,从一开始初到大城市的兴奋,到最后习以为常的说北京破,自己的眼界越来越开阔。

姐姐不认得多少字,我根本无法与她通信,更不用说网上聊天什么的。想家的时候,我唯有摸出她给我的小游戏机玩。

从此之后,日子变的不同,我觉得自己活的很滋润。只要我说声「姐姐,我想要」,我就能从姐姐那里得到男人的快乐。

爸爸也不像以前那么打姐姐了。随着我身高和饭量的增加,我在家里的地位也急速上升,有些事情爸爸甚至要和我商量。我告诉他,不要打我姐姐,否则我永远也不回这个家。作男人的一切快感都被我轻易的找到,以前是姐姐保护我,今天终于轮到我保护姐姐,不,是保护我的老婆。日子过的飞快,我要上离我家有几百公里远的大学了。

姐问我:「你现在是把我当姐姐看,还是当老婆看?」这个问题很让我为难,其实,我很后悔自己作过的一切,无论如何,乱伦的行为都是不能被容许的。可是,如果我抛开姐姐不管,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她总是任着我的性子来,像自己的心肝一样的疼我。每次她被爸爸打完了,她总是红着眼睛问我饿不饿,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口,一边抽泣着,一边给我作我最爱吃的煎鸡蛋。爸爸总会在打完人之后再打呼噜。

每次姐姐煎好鸡蛋,我总会让她吃第一口。那是我唯一能够作的,就是:将她为我的付出抽出一点回报给她自己。

每个夜晚我写作业,姐姐总会帮我铺床,给我端水,或者帮我摇蒲扇,我的作业快作完了,她就端来洗脚水给我洗脚。可以说,除了写作业,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我作。

「你说的是真的吗?」姐姐问。

「真的,我们可以搬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样,就没有人在乎我们是不是姐弟了。姐姐,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喜欢我了……」那天晚上我说过的所有的话,也是自从我会开口说话以来最舒心最过瘾的一次。

人生最开心的说话,往往就是把害羞的,甚至是带有罪恶感的话毫无保留的倾诉出来。

那天晚上一直被我认为是我生平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我好像躺在一个温暖的棉花堆里,暖洋洋的阳光晒在我身上,无比惬意。

「姐姐,你会永远和我这样吗?」我问。

「姐姐说了,想要什么,向姐姐拿,不要别人的。」姐姐说。

我永远忘不了,我脸腮通红,呼吸急促,下体直直的竖起,看自己的姐姐怎样被自己的父亲强暴的那个晚上。

那晚我一直没有睡觉。羞愧和兴奋,愤怒和麻木,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了我的大脑。那时我对班级里面几个女孩是有想法的,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想法。

从那个晚上之后,我的慾念清晰起来。

同桌大声嚷嚷:「说了你们家出小偷,还不承认!」他爸爸推了他一把,说:「算了算了,还了就行了。」回家之后,姐姐拿笤帚把我打了一顿,这是她第一次打我。打一下,她就哭一句,我不还嘴,只是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决不再偷东西。

几天之后,姐姐变戏法般的给我买了个小游戏机。是用她自己攒的钱买的。

她告诉我,缺什么,向姐姐要,姐姐有的都会给,但不能要别人的。

有些东西压抑久了,就要想办法释放。我上初中的时候经常给姐姐写情诗的,所以我就参加了一个文学社,跟着那些满嘴风花雪月的人随便咧咧几句。

在文学社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那是和姐姐不同的漂亮。如果姐姐的漂亮要感谢上帝的智慧,那么那个女孩的漂亮要感谢人类的智慧----她总是会利用得体的衣服和淡淡的胭脂把自己塑造的象艺术品。

她叫芳菲,她对我的吸引力来源于她的眼神和智慧。她的英文很好,在她面前我总是心旷神怡,感觉好像掉进一个蜜罐,可以忘记一切,忽略一切。

于是我回答:「既当姐姐,又当老婆。」

姐姐低头说:「这些年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以后会更少。姐姐怕。

后来我上了高 中,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中途妈妈跟别人私奔过,回来的时候就有了姐姐,然后才有我。我和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弟。爸爸一开始经常打妈妈,妈妈死了,他就把气撒在姐姐身上。虽然姐姐的身份不怎么光彩,可我认为姐姐没作什么坏事,她人又好,爸爸打她是不对的。

由于个头猛蹿,我也敢于和爸爸顶嘴,帮姐姐讨还公道。可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姐姐的命运仍旧无法改变。有一次我看见姐姐给我煎鸡蛋的时候,左胳膊的血流个不停。我哭了,我发狠说:「现在我打不过他,等我长大了你看他还敢打你不!」姐姐哭了,她抱着我的头说:「别怪咱爸,傻小子。」那个时候我们家电视都是黑白的。我的同桌上课经常玩一个小型电子游戏机,我一时贪念,给他偷了。他知道是我偷的,带他爸爸找上门来。爸爸不在家,姐姐就出面和他们吵。我在卧室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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