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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着,他发出快乐的叫声(第1页)

“怎么才来呀?”

“分区领导要下来检查工作,准备点材料。怎么,等不及了?哈哈……”

“去你的,不知道是谁急呢!看你这一脑袋汗,快去洗洗。”

那时还没有视频监控软件,所以我就弄了个带声控的录音笔,每次他要来的时候老婆总是先告诉我,免得我无意中回来。一般他们都是头一天晚上约好,我已经摸透这个规律了。

一天我要出门上班的时候,老婆说:“今天有情况,你乖乖的待在单位啊!

呵呵。”我一听,靠,机会来了!马上装作找东西进卧室把录音笔调好了时间,放在床头柜下面。整整一上午脑袋里就惦记着这个事,很不得马上下班好检查我的“杰作”。

他说:「我叫孙东晓,体大二年级的,姐你是做什么的呀?」我说:「说起来最好听又顶没用的职业,人民教师。」他说:「谁说没用呀,我最喜欢老师了。」我说:「行呀,到时姐给你介绍个做教师的女朋友。

没准现在就有女朋友了吧?」

我笑了:「你还是祖传老中医呢。」

说着还是把脚伸给了他。

他埋怨的说:「有啥事叫我做呀,你逞什么强。」我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你喝什么,可乐还是纯净水?」他说:「姐,我自己来吧,你坐着别动,是不是脚扭着了?」我说:「年龄大了,没用了。」他作出夸张的惊讶表情:「你年龄大呀?要不是刚才看到房间你的结婚照,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小学妹呢。」我打了他一下:「贫嘴,有那么小吗?老女人一个了。」他急急的说:「真的呀。」说着举起小指比划了一下:「谁骗人谁是这个。」让他给逗笑了,刚想问他「那是什么」,脚上一阵疼痛,不禁唉哟的叫了一声。

他说:「姐姐,我给你按按吧。」

我说:「你懂这个呀?」

我嫌贵,心疼钱,他装出一副有钱人的气派:「拿下!除了虹虹这样的美女,谁配得上穿呀。」可是结婚之后,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和我也越来越疏远,夫妻间冷淡得近于客气,我想要一次性生活的时候,他也总是用累来推托。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三 岁的时候,他就有了外面的女人。

强烈的愤怒与嫉恨让我想去找一把剪刀,把照片上他和他的笑容一同剪碎,再烧成灰,拿去与粪便搅在一起喂狗。

还好,楼道里阗无人迹,我低声说:「快进来。」随后砰的关紧了门。

他傻呆呆的立在客厅中间,我扑哧一声笑了:「坐呀,还要让你吗,傻瓜蛋。」傻瓜蛋是以前我对老公的呢称,不自觉的说在这个男孩的身上的时候,我的脸腾的红了。

他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坐下,举着手不停的擦脸上的汗,恤衫已经让汗水湿透了,紧紧粘在身上。

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一下子从幻觉中清醒过来,拉开卫生间的门:「谁呀?」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姐,是我。」

该死,怎么把他忘了,我说:「等下。」

可是,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呢,应当是有的吧,要不,他怎么会对我那么好的。

胡思乱想中,回到了家里。

因为离婚,孩子已经被我送到了老家,空荡荡的三室两厅,毫无生气。

售票员报出白云小区站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对他说:「你还坐吧。我到站了。」他迟疑了一下,说:「我也到这下的。」

说着,他给我挤开一条道,还吆喝着:「让一下,让一下。」跟着他下了车,我对他说:「谢谢你为我让座啊。」他说:「那个男的挺可气的,要不是在车上人多,我早就想揍他了,只是他下车早,要不是你还在车上,我就跟下去捶死他个孬孙。」原来一切都让他看到了,我胀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

他也发现了我的难堪,低着头不再说话。

他俯身看着我,裙子开胸很低,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

我有些羞涩的整理了下衣服,他抿着嘴笑了一下,有些坏坏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放下电话我马上请假回家(话是那么说,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到了楼下抬头一看,窗帘已经拉上了,靠!大概已经做上了,于是我就坐在花坛凉亭里抽烟慢慢等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看我家门洞里出来一个人,很陌生(因为我们这是单位宿舍,所以基本都认识)。这时那人抬头向楼上摆了摆手,我这才注意到老婆正趴在阳台向下看呢!

看那人走远了,我马上跑上楼去。进屋一看,床上凌乱不堪,地上还扔着几团纸巾,靠!打完炮“战场”还没来得及打扫呢!老婆看我进来,脸上一副很紧张的表情,我马上笑着把她搂了过来:“老婆,爽不爽啊?”她看我没有生气,便低着头靠着我怀里:“嗯,就是太紧张了。”由于下午还要上班,所以我就没顾着让她讲做爱的细节,好东西留着晚上再慢慢享用吧!

那人胆怯的向后退了一步,立即就有人大叫:「眼瞎了,踩着老子的脚了。

我赶快坐了下去,低声说:「谢谢你啊。」

看到我没有吱声,他越发胆大的隔着裙子抚摸我的阴部。

不过这次他没有报复的伤害我,只是很柔和的捏着两片阴唇向中间挤压,然后松开再向中间捏合。

他的手指,在慢慢的寻找着,很准确的压在了我的阴蒂上,慢慢的划着圈子揉动。

后面男人的手完全的放在我的大腿上,也许是我的忍让与软弱助长了他令人恶心的举动,他居然握捏着我的臀,在内裤的印痕上轻轻的划动。

又羞又恼的我转过头愤恨的看了他一眼,不算难看的一张脸,只是五官间堆积着猥琐与下流。

他的眼神里没有慌乱,居然微笑的看我,提高了声音说:「小姐,对不起,我的脚又垫到你的脚了。」车厢里的人又开心的大笑起来,前面的阿姨边笑边说:「这小伙子,还真会说话的。」在哄笑声中,他的手更加放肆起来,游到了我的小腹,压在我的阴部,轻轻的捏了一下,又使劲抠了一把。

前面的男人依然山一样的矗立,分毫不动。

我一直为在三十三 岁的年龄还能保持坚挺丰满的双乳觉得自豪,可是现在恨不得让胸小些,再小些,小到没有。

刚才是因为惯性撞在了他的背上,现在却好像是自己主动贴了上去。

作为过来的女人,我明白那是什么。

我抬起高跟鞋,不动声色的寻找着后面男人的脚,用力的踩了下去。

对付无耻猥琐的人不需要高尚的方式。

其实他是一个挺可爱的男孩子:面部很有棱角,像是刀劈斧砍出粗犷强劲的线条,有点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影子;嘴边初露出的一抹黑色的胡须,让大师的雕像如同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起来。

他厚厚的双唇紧闭,抿成了一条线,显得特别的性感。

突然间,一个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要是和他亲嘴,一定会很舒服。

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孩目光游移,我看着窗外的时候,他收回了眼光,也装作在向外面观望。

当我转过头的时候,眼角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腋下。

我低头看了一下他观察的地方:该死,我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出来。

惯性让我撞在前面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身上,胸部被挤压在他结实的后背,瞬间的身体接触使我脸色飞红。

我心慌意乱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低沉的男声冒了出来:「你踩着我的脚了,小姐。」我收回脚,嘟哝了一句:「怕挤啊,怕挤打车去。」那个男人打圆场似的自言自语:「还是计划生育没有搞好,这么多的人,不知从哪来的。」前面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用高音喇叭样的嗓门说:「哪来的?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车里面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女售票员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司机开着车,不回头的说:「阿姨可真是敢说啊。」老太太满不在乎的说:「啥叫敢说?实话呗,这实话就是难听。」我也不禁笑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也许,这些人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什么所谓的素质,可是他们真诚、朴实,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他艰难的举起手,在额头上擦着汗。

白亮刺眼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被炙烤着的虫蚁。

公交车启动了,他渐渐的远去,消失在城市的繁闹与暄嚣之中。

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英俊,他的肩膀还是那样的宽厚,他的手,一定还是如同以前那样的温暖吧,可是,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我了。

公交车来了,特别的挤,但是我不愿意再看到这个人,于是就藐视了他一眼,走向前门,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虹,不能再谈谈吗?」我甩掉他的手,像扔开一只蟑螂:「赵先生,现在我们是两个人!」然后,我挤上了公交车。

一年半了,他反覆谈的,就是离婚的条件,以及令人厌恶的法律问题。

第二天我问老婆:“是谁把你刺激得这么有情绪呀?”她说是一个军人,而且还是我们这的。我问她:“既然感觉这么好,那就约出来做一次嘛!”她笑着说:“你不介意吗?”我告诉她:“只要你把做爱的情形和我仔细描述一下,我就不介意。”其实就算我不说,以她的表现,肯定是经不住那人的勾引!

接着连续几天晚上她都独霸着电脑,害得武汉美眉只能自己一人在房间里主持“大局”。

过了有一个星期吧,我正在单位上班,老婆给我打电话:“他来咱们家了,行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他来了。”

他嗒然若失的跟在我的后面,我奇怪的看着他,像是盯着一个陌生人:「祝贺你,终于自由了。」他笑了笑,笑里面包裹着难以名状的苦涩:「虹,我知道你恨我……」。

我打断了他的话:「不存在恨和不恨的问题,赵志强,要是你这样想,未免有些太高估自己了,你不值得我去恨,懂吗?你不配。」他总是在与我的交锋中处于下风,我承认,我生就一副伶牙俐齿,所以气氛就有些不明不白的尴尬。

他勉强的挤出一个笑,但是很快就淹没在满脸的失落之中:「你还是那样。

一个炎热的午后,我和他在民政局负责登记离婚的工作人员的指点下,在离婚协议书上机械的签名、按指印。

他拿到那本蓝色的离婚证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着分明的快意和解脱。

我冷笑着用轻蔑和不屑的眼光回击他。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滋”的一声,老婆随即“喔”的一喊,不用想也知道鸡巴操进阴道去了,接下来便是好一阵子清脆的“啪啪”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伴随着老婆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床声……

突然一切声音都静了下来,只听到男人和老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然后是老婆娇嗔的说:“刚刚才出来一次,这次还射这么多,看,都流出来了。”男人嘿嘿的笑着,夹杂了在床头抽卫生纸的声音,是老婆在擦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了。

两人事后又是打情骂俏一番,偶尔传出“啧啧”的接吻声……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那人起身走了。听完之后,我在脑海里憧憬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简直是太刺激了!

“既然你累了,那就别做了,躺着说会话吧?”(鬼才相信,衣服都脱了,不做?)果然,那男人说:“那可不行,我想你好几天了,怎么也得爽一下呀!”“那你躺着吧!”

接下来让我太震惊了。

他喘息着:“啊……宝贝儿,你舔得太舒服了……啊呀!用力呀!对,都含进去啊!”

“嘻……你怎么那么缺德呢?嗯……”

“这几天想我了吗?宝贝。”

“嗯……你说呢!要不能叫你来吗?”

04年的时候e话是玩得最疯的时候,相信这里很多朋友都玩过的。那时我是那里的常客,原来是在别人的房间玩,后来认识了一个武汉的美眉,属于家里非常有钱、整日无所事事的那种,她看不惯房主随便踢人那副嘴脸,就给我买个了房间,这样我们就有了自己的房间。

她作风很大胆,语言也很有挑逗性,所以我们的房间很快就人气旺盛了,连原来我们经常去的房主都跑到我们这玩来了。

我们的房间不像别人的都是单男单女,而是很多夫妻上阵,基本是天天有夫妻秀。那时老婆对我玩这个态度是不参与、不干涉,后来慢慢地有兴趣了,也配合我在房间里“做”,而那个武汉美眉这时候就对大家说我们是双飞(她是小老婆嘛)。

“大小头都洗吗?哈!”

“缺德,快去!”

过了有五分钟吧,两人估计是坐在床上了,他说:“哎哟!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嘛,乳罩都没戴!来,摸摸。”

终于盼到下班,急匆匆跑回家,嗯?老婆居然不在家,先不管了,我连鞋都没换就进了卧室掏出录音笔,插上耳机品味起来。

前面是一段空白,时间显示到9:30的时候,陆续地有声音了,前面基本是老婆的独白(打电话呢)。大概9:45,精彩的戏码上演了!

开门声,换鞋……

他坐在我面前的小凳子上,把我的脚抱在怀里,手法倒是很专业的,动作轻柔飘逸,十几分钟下来,确实轻松了不少。

我说:「还行哟,没看出你还有这个本事。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叫啥名字呢。」

他说:「我们学校开的有这样课的。」

我说:「你是医科大学的?」

他摇了摇头:「不,我是体大的,体大也有运动按摩课呀,专治跌打损伤。

我站在床上,想把结婚照取下来,可是挂得太高了,怎么也够不到。

我拿了把小凳子,刚站上去,听到他在外面喊:「姐。」心一慌,凳子下面柔软的床垫就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了下来,把脚也扭了。

他冲了过来,双手托在我的腋下,把我拖了起来,慌慌的问:「姐,你怎么了,上那么高干嘛?」我说:「没事。」

吃完晚饭,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搂着她:“老婆,给我讲讲吧!”没想到她马上一推我:“去!讲什么讲,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当时我故作生气的说:“好,你不讲是吧?以后不许有这样的事了。”她没说什么,继续看电视。

过了一两分钟,老婆趴我怀里轻声的说:“老公,我和你说了,你真的不生气?”我说:“切!我既然同意你和他做了,怎么会生气呢?”她这才放下心,很扭捏的和我描述了当时的情景,不过是我问一句她才说一句,虽然是这样也听得我兴奋不已,把她按在沙发上就做了一次。

不过听老婆讲感觉不过瘾,而且她讲得也不仔细,所以总想“身临其境”。

我到卧室找了件老公的睡衣,递给他:「去洗个澡吧,看你的汗出的。」看着他进了卫生间,我到卧室去找胸罩。

睡裙太透了,根本掩不住身体。

进了卧室,看到墙上挂着的九年前的结婚照,不禁一阵心酸,那时的他,还是很爱我的,他读硕士的时候,帮着导师做案件,有了点收入,就带我去商场看衣服。

又冲进卫生间,胡乱擦干了身子,穿上内裤,才发现忘了带胸罩了,来不及去找了。

他在门外,让邻居看到,肯定少不了流言流语的。

我套上睡裙,头发也来不及吹,就去给他开门。

我到卧室换了衣服,把脱下的裙子和内衣放进洗衣机里,拿了条内裤和睡裙,到卫生间去冲澡。

很喜欢站在花洒下被水拥抱的感觉,清洗着下体的时候,想到公交车上那个猥琐的男人,不禁一阵厌恶。

揉搓着双乳,不自觉的又想到前面那个男人厚实的身体,我举着花洒,冲洗着乳房,花洒喷出的水珠打在乳头上,麻酥酥的,像是被温热的大手抚摸揉按,乳头慢慢发硬,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左手难以自持的伸向小腹。

我说:「你呀,傻乎乎的站太阳地里干嘛,到树荫下说话啊--对了,你也在这一带住呀?」他说:「不是的,我在七里店。」

话刚出口,似乎觉得失口了,忸怩的握着手腕,局促不安的来回扭动着。

我说:「呀,那你还远着呢,还有两站路,下这么早干嘛。」他突直瞪瞪的看着我:「我怕还有人欺负你的。」轮到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好了,别说那些烦人的事了。要不,到我家坐会儿?」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本来这是句客套的话,潜台词就是再见的意思,没想到他立即说:「好呀。」我犹豫了一会儿,想着怎么拒绝他,但是看到他真诚而热切的眼神,话到嘴边就换了:「嗯,那我先回家去,等会儿你自己去。七栋二门洞四楼7号,记着了吗?」走在小区的路上,我心神恍惚不安,暗骂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难道我对这个男孩有了好感吗?我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他还小我那么多。

似乎是发现我的眼睛里没有了敌意,他不再拘谨的把身子向后面缩了,而是大方的挨着我站着。

他穿着一件红色恤衫,一条黑色运动短裤,臀部很结实的鼓着,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第二章

他只是冲我笑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抓着前面的座椅靠背,用他高大但略显单薄的身躯为我挡出了一个空间。

在那刹那,被呵护的很踏实的安全感幸福的笼罩了我。

有很久,我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往前是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在和老公热恋的时候吧。

他的下身挑衅的顶着我的臀部,甚至开始动作幅度不大的前后蹭动。

又气又羞的我一阵眩晕,虽然以前也在公交车上遇到过骚扰,可是这样被明目张胆的欺负,还是第一次。

坐在车窗边的那个男孩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姐,你坐这吧。」说着,像是护着我一样,向我和身后那个男人中间挤,同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很痛的感觉让我开口想骂,但是只是张开了嘴动了几下,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像泼妇一样骂街,我还真的做不出来。

再说他又先入为主的为自己开脱了一句,就算我讲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我的脸也没有地方放的。

胸部已经触到了前面男人的厚背,后面的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紧逼着。

前面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意无意的向后靠了靠,乳房被他的背部挤压,在羞耻的同时,还有种不可言状的快感。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可是,没有预期中的效果,反倒是示威似的,后面的男人更加紧贴了上来,那根硬梆梆的下流玩意完全的压在我的臀部上。

而且,他的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擦着我的大腿。

变态!我恨恨的在心里骂着,无可奈何的向前移动着,希望能避开难以启齿的侵犯。

“来吧,但是你一定要给我讲当时的情形。”

“嗯,好的,老公,不过我有些害怕。”

“没事的,如果感觉不好那就不做呗!”

似乎是被人窥测到了内心的想法,我的脸涨得通红,再也不敢与他对视,转身看着前面。

前面还是那个男人壮实的后背,刚才胸部与他挤压的奇异感觉再次冒了出来,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一样从乳房向全身放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随着汽车的行驶不紧不慢的蹭动。

我去抓扶手的时候,露出了小半个乳房。

我严厉的与他对视,他害羞的转过了脸。

我有些得意。

而不像有的人只是道貌岸然的讲漂亮的空话,背地里却做着龌龊肮脏的勾当。

眼光移向窗外,马路上车辆人群川流不息,虫蚁两个字闪过思维,莫名的忧伤再次笼罩了我:世上的人,不也正如同虫蚁一样苟活着么。

也许,还不如虫蚁,虫蚁求生只不过是出于本能,而人群却到处充斥着倾轧与算计。

车厢里塞满了人,我转了转身,试图寻找宽松点的空间,可是这不过是徒劳。

下一站到了,早就瞄准好的空位被身手更为迅捷的一个胖子抢占了去,我不无恨意的瞪着他横溢出座位的身体,更为糟糕的是又涌上了更多的人。

急刹车,挤在一起的人群前仰后俯。

现在,还能有什么谈的呢?他想说的,无非就是用伪装出的真诚,取得宽恕与谅解吧。

我不要,我要他在愧疚中生活,让他觉得一生都欠了我的债,欠了女儿的债。

抓着公交车上的扶手,眼角从窗子瞟着外面的他。

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还是觉得自己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着他:「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只要你对得起自己就行,对了,还有那个女人。记着,要请我喝你们的喜酒,先祝你们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再祝你们一起慢慢变老。」这是我们热恋时他不止一次对我说过的话,我还给他。

看着他的表情枯萎下去,我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快乐。

离婚大战从来没有赢家,胜也是一场惨胜。

拖了一年半,他一寸寸的失守底线,从放弃孩子,到放弃房子,放弃存款,最终,他净人出户。

我步履轻快的走出民政局,在斑马线前等待绿灯亮起,随着拥挤如潮的人群穿过马路,走向对面的23公交车站,继续等待公交车的到来,让它载我回到家,去开始一个离异女人的生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搂着老婆在她耳边说:“老婆,我也累但是还想做,怎么办呢?”

“你们男人呢,总吵着累,可还惦记着这事。”“我想爽一下嘛!可又不想在上面,咋办呀?”这时老婆感觉到我话里有话,盯着我:“你说什么呢?”这时我笑着拿出录音笔给她放了那段录音,听得她是满面绯红,拿拳头狠狠地捶我:“你怎么这么坏呢?赶紧删了!”

我急忙把笔藏了起来,对她说:“我才不呢!留着你来例假的时候,听着解决问题呢!嘻嘻,老婆,你技术不错啊,几下就让他缴枪了,我也想试试。”她看我什么都知道了,也就不那么害羞了,以后也能仔细讲他们做爱的情节了。不过好像是维持了不到一年吧,那人转业回原籍去,也就和老婆断了联系。

我切!我老婆居然给他吃鸡巴呢!这“待遇”我都很少享受到。

“啊……宝贝儿,用力点,用力点,啊……”

“咳咳……呸!你射了怎么不告诉我呀?呛死我了。”“哈哈……太爽了,不想拿出来了。没事,很营养,吃了养颜的。”接着都是些“想你了”、“爱你了”之类的话……一会后,床上一阵动静,跟着传来“啧啧”的声音,接着老婆便“嗯……嗯……”的哼起来,看来那人给老婆舔起屄了。

“宝贝,这几天准备材料太累了,不想在上面了,你来吧!”

“累?是不是都交给你媳妇了?”

“哪有?我们都快一个月没做了,自打和你做完后,感觉和她没意思了。”“切!尽挑好听的说。”(感觉口气很满意,哎!女人呢!)接下来就是脱衣服的声音……

看老婆玩得很投入,我就试探她:“有没有兴趣交换一下?”她没说什么,但是我看出她有那意向。

记得有一次朋友请我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进门看见老婆正戴着耳麦和人聊天,见我进来了忙用手示意我别出声,我当时心领神会了,就洗洗上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她上床了,窸窸窣窣的脱了衣服,用乳头在我的嘴边摩挲,我马上意识到她“性”趣高涨了,用手在下面一探,果不其然,早就一片“汪洋”了,于是马上翻身上去痛快的做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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