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尽了之后就长叹一声,在她的耳边说:「好舒服呀!」跟着他就抽送起来。
她仍痛,但已没有先前被突然一插那么痛。
当然最好是不进来就不痛了。
他开始一进一退,也即是龟头一下一下冲击她的阴户。
因为那地方满布着黏滑的精液,果然有些进展,似乎一下比一下进得深些。
跟着他忽然猛冲一下,竟成条阳具撞了进去。
现在我的儿子已五岁,姐姐小丽一直没有孩子。
我一直没有告诉她我在性生活上有那么大的不同,免她烦恼。
此外,我也一直没有学会手淫;有伟澄,我怎会需要手淫呢?
这种倚偎给我无限的温馨感。
我并不觉得要急急去洗澡;是他的精液,留在我的阴户内外有什么不妥?他倒从床头几上的纸巾盒抽了两片纸巾给我夹在两腿间。
后来我拿过纸巾看看,上面沾了少许血丝。
我捉紧他的肩点点头。
这真奇妙,这样大一条阳具,完全插入了我的阴户那个那么小的洞,我的小腹似乎有限的空位也可以容纳,非但不痛,还那么快感!他入尽了之后停一停,然后退了一半,又再向前一插,插到尽头,然后退一半又再插,一下一下,越来越快,我没法形容那种舒服,总之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更舒服的感觉了,我越来越大声呻吟,后来变成嘶叫,我忘形地抓扭他的肩和背,跟着高潮就来了,一浪一浪,我似乎一次又一次俳徊在死亡边缘。
跟着他停了冲刺,阳具紧插着我,跳动发胀,我觉得有热的液体劲射在我的阴道的最深处,我知道他射精了,而这一射也引发我一种销魂的痉挛。
他仍压住她说:「不要,我还没有插入,你的处女膜还没有破呀?」小丽一愕,心想:「难道用手指…… ?」但她只是说:「怎办呢?」姐夫说:「我休息一阵,这里就可以再硬了。」他拉她的手去摸他那现在又小又软的阳具。
她连忙又甩开;她真不想碰。
她说:「那么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洗干净。」
他放了我的乳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很湿了,我要进来了!」他爬上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龟头抵住了我的阴道口。
我欢迎但很紧张,预期着破身的痛。
由于我已分泌了大量阴液,很顺滑,他一挺就进了一半。
你就是你,你有你的特点,我喜欢你就接受你的特点。」他这样说,我就明白而且放心。
因为倒转来,如他的阳具和姐夫那样,如未剥皮的马铃薯,我还不是一样会接受?跟着他再升上来,拥着我,吸住我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在我的阴户上轻摸,那只手的食指躶弄着我的阴核。
怎会没有感觉?是呀,是这里了,手淫是应该这样摸的。
我不反对,他就把我身上的毛巾被揭去。
我的反应与小丽全不一样,我不但不缩成一团,还大大张开腿子。
他伏下来,一面吻一面看一面摸,由额到胸然后是下体。
我觉得他的身材真可爱,不大粗壮也不太瘦,有些像那个着名的大卫塑像。
他走到床边对我微笑,然后解开毛巾让它跌在地上,于是他的阳具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反应完全不像我姐姐小丽。
他又轻吻我的嘴唇,然后说:「我其实是很想的,不过这事不能草率,要有计划。」我做梦似的幽幽地说:「那么就计画吧!」他说:「我这里没有避孕套,我要去买,好在便利店通宵营业!」我摇头扭着身子:「不要避孕套!」我这时也有似姐夫的心理,第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就不同了,第一次,我要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里,不要给避孕套兜走。
也许他明白,也许他也有同感,他不问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说:「那我们算一算安全期吧,你的月经什么日子来?」女人对这个是不可能不清楚的,我说:「还有三、四天就来下一次。」他说:「好,现在是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但也相当安全了。」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是头一天来经到下次来经中间的四、五天。
我等着他开始;他说:「你还是要考虑清楚的。」我正反感时他又补充:「你现在去洗一个澡,假如你改变主意,你就穿回衣服出来,否则你就不必穿衣服,在床上等我。」这真是个好方法,不必讲那么多难为情的话,而我也没有改变主意,洗过了澡之后就赤裸着进入他的房间,躺在床上,盖一张毛巾被。
我说:「但我想肯定呀!」
他说:「这个没有试过是不能肯定的。」
我说:「也许我该找个男人试试!」
她听我的话去见过医生,医生说有些人是这样的,对性没有什么强烈感觉,就有如有些人不喜欢饮酒,有些人并不讲究美食,她要求与我性交只是为了喜欢我,而猤是为了享受性交。」我问:「另一个呢?」伟澄说:「破身一点不痛,而且第一次就有了几度高潮。」我说:「那小丽不是很惨吗?」他说:「她不欣赏的东西,得不到有什么惨?倒是你的姐夫,假如我是他,我就会觉得很没趣,不过几年下来都不出问题,显然他接受这个方式,那就行了。
能相处就没问题了。」
这样我对小丽就放心了。
他也坦白对我讲,他是回头的浪子,以前的女人只是肉体游戏,有过了之后他就发觉没有一个值得他放感情下去,而没有感情使他觉得空虚,所以他放弃游戏人间而追求我这个他喜欢的女孩,他会在结婚之前保持纯洁。
他也真做到了,一年多下来,他连吻都未吻过我,这反而使我埋怨:难道吻都不可以?这天黄昏,我们在他独居的家里看完了一部电影的影碟,我们挨在沙发上,我对他讲了小丽的初夜和我那些问题。
他等讲完了之后才说:「我没有跟你姐姐接触过,所以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她是那种天生冷感的女人。
将来伟澄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呢?过了几天,我就向伟澄提出这些问题,还说出了小兰的初夜故事。
伟澄虽然年轻,却是解答问题的最佳人选。
首先,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应该无事不可以谈。
我再张腿高举,伸镜照着两腿之间。
这是女人唯一可以看到自己的阴户的方法。
以前我从未有兴趣看,现在一看觉得很怕人。
小丽只是觉得阴户有压力,但不觉得有突破。
龟头畧退,再进,畧退,再进,好几次仍无进步,跟着他的进退节奏就快速起来,然后他强烈发抖,喘起气来,他不再冲刺,而是用龟头紧抵住她的阴户,她觉得有又热又黏的液体射在她的阴户上。
然后他软下来,不再用两手支持上身,而是压在她的身上。
想着想着,我的阴户竟微湿了,也有些发痒,很想被摸,于是我就伸手下去摸。
有内裤隔着不够好,我索性起来过去锁了房门,把内外裤都脱掉,回到床上躺下,手按阴户,合腿夹着,这样就有了若干快感,但我就只知道这样,所以虽然很想,也没有高潮。
我在想,我一定和小丽不同,将来真正和伟澄性交时,一定会有快感的。
我按着阴户好一阵才平复过来。
我凭我在若干生理知识的书籍上知道,这就是高潮,也是我的梦遗。
这就与我的姐姐小丽有很大的不同;她没有过这个而我有,而我对性很感兴趣而她却没有兴趣。
「大家都忍不住」
当然是双方都感兴趣和有乐趣,但我的姐姐小丽说她从来都不感兴趣,只是交差,谈不上快感或甚至高潮。
她没说过「高潮」
她果然已不痛,他插了大约20下就射精。
以后都是如此,大约一星期她就给他射一射,每次大约插20下。
她只是把这当为妻子应尽的义务,谈不上有什感觉。
此时他也不反对她去洗澡,回来时她已换上干净的睡袍。
他问她有没有流血,她说有一点点,洗去了就没有了。
她也已经不痛。
跟着她觉得(因为她一直闭着眼睛)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阴户上,舌头在缝的中间舐着,使她又麻又酸,而她不禁为他难堪:这是用以小便的地方,也可以用嘴巴去碰?但他喜欢就随他吧……跟着姐夫说:「我要插入了!」她一阵紧张。
最重要的一关来了,有些人说会很痛的。
姐夫说:「你放松些,不要紧张!」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抗议,他抽送了不到十下,整个人就剧烈抖颤,阳具似乎在她里面胀大了些,一跳一跳的,然后就停住了。
他瘫软地压在她的身,有气无力地说:「我又射了!」这对她是个好消息。
又射了精,总算完事了吧?她正想叫他抽出来,他射了精的阳具已软而缩小,给紧凑的阴户逼了出去,而他也翻身,在旁边懒洋洋地躺了下来。
小丽狂呼一声,因为这一下使她痛得像给一根烧红的铁剌入。
她大哭起来,泪如泉涌,拼命挣扎。
她真想把他整个掷出窗外,但他紧拥着她,阳具又插住她的阴户,两个人连成一体,掷不开,而痛也使她发不出多少气力。
又湿又黏,像打翻了一瓶胶水,真难受!他说:「不要呀,现在你的阴户上有许多精液,有润滑作用,我容易进去,洗过就没有了。」他这似乎是有利她的道理,她便忍着等。
他也离开她身上,在她身边仰躺下来。
她仍闭着眼睛等着,彷佛过了十五分钟,他说:「看,又硬了!」她才不要看,但觉得他已再爬上来,果然又硬了的龟头又顶住了她的阴户。
我望下去,看见他的阳具已得很小,像暴风雨中躲在檐下的一只可怜的小鸟。
几天之后,我的月经来了,显示我没有成孕。
以后我们大约每月性交两次,都用避孕套,直至三年后我们结婚,想生孩子,就不用,三个月后我就有孕。
我紧抱紧贴着他,好像生怕失去他和他这条可爱的阳具。
之后,我们就由灿烂归于平静,而和小丽所讲的相同,他射精之后便软软地压在我的身上,而阳具变软缩小,给我的阴道的紧窄逼回出去。
他翻身离开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旁边躺了下来,但仍伸手臂到我的颈下给我枕着。
我只是觉得紧逼,但没有痛,而是舒服,空虚被填满的舒服。
跟着忽然一滑,他的阳具就全条进来了。
他在我的耳边说:「完全进去了!」
我舒服得简直手足无措,我抓揑他的肩和背,我的身子扭动,盘骨挺起又降下,两腿一开一合的。
我觉得我要受不住了,同时又想他永远不停。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那感觉真是美死了,我全身都像通了销魂的电流。
到了下体,我想起我的阴唇,不由得问:「是不是很难看?」他说:「这些地方又难看又不难看,自己和同性看来就一定难看,异性看就不难看。
人人都大致相同,细节上又有分别,却没有准则。
我是害羞但很有兴趣看,我看见他这阳具已充份硬挺,龟头斜斜向天,样子与小丽所形容的姐夫那条大致相同,但色泽却大有差异,龟头是粉红色的,而龟头颈以下的茎则是浅藕色,圆圆的阴囊上也有不少鬈曲的毛。
他让我看了几秒钟便爬上床,在我旁边跪下,柔声说:「现在我要看你了!
」
这时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最是舒服方便。
我只亮着床头灯。
不久,他也洗过澡进来了,没穿衣服,下身只围着毛巾。
阳具夹在她的腿缝间,由硬挺而变成软绵,而且缩小了。
在她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他幽幽地解释:「我已经射了精!」小丽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男方射了精,性交的过程就是完成了。
她忙要推开他爬起身说:「我去洗澡!」
他忽然拥着我,吸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接吻的经验,被他吸得气绝,后来才想到不必摒息静气,而是可以单用鼻子呼吸的。
他吻得我的心甜死了,好像体温也升高了。
好一阵他才放了我的嘴唇,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情深欵欵地说:「不准乱说话!要试,只可以和我,不准和别个男人!」我显得委屈地说:「但你从不要求我!」这就是女人的奇怪心理;若是他提出要求,我会反感,觉得他只重视肉体,但他不要求又觉得他不够重视我。
但我说:「我们是姊妹,也许这种事情有遗传,假如我和她一样,那怎办?
」
他说:「我不相信你会是一样。」
我有过两个处女,有一个就是这样的。
她很积极送上给我,自然没有反感,她也有少许痛,但没有特别快感,以后两次也一样。
她说不要紧,有我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满足了。
而且,他很有经验,因为他曾是个浪子。
他家境富有,人又相当英俊和有风度,很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他开始追求我时我也很喜欢他,但我也担心他的歴史,我对他声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在婚前不会和任何人好。
我的阴毛丰盛浓黑又长又鬈曲,还直长到肛门,把阴道口都埋没了,我要用手分开阴毛才看到。
而那里也不是「齐整的一条缝」,而是有些曲,颜色深瘀,小阴唇好像两片鲜猪肝跌出在外。
我不知道女人应是怎样的,但我和姐姐小丽显然很不同,而她的那欵是姐夫赞不绝口的。
这时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了,拿过手镜来照看。
首先是上身。
我是那种饱满型,腋下的毛蜷曲而丰盛,乳房颇大,真的像两个大木瓜挂着,乳头有银元大一块玫瑰红,乳头也颇大两块突起。
事实上我渴望再来一次梦遗,以享受高潮之乐,却它就是不来。
我甚至想用手淫以达致高潮,可我的知识有限,不知怎样手淫。
也有好几次,我和男友伟澄出外时,他的手肘无意中触着我的乳房,虽隔着胸璁,我也心痒难熬,希望他多触些,但他没有。
这名辞,但这事我自己也经历过一次,就是一星期前一夜我有了一次「绮梦」,这在男人来讲该算是「梦遗」了。
那是一个很乱的梦,我没法记清楚细节,我只记得一阵极甜蜜的高度快感使我醒过来,心就像甜得碎了,而这快感的来源就是我的阴户。
我不由自主伸手下去摸,发觉内裤的裤档都湿了,整个阴户发胀。
她对我说:「放进那里面就跟放在我的手掌里感觉差不多。」这就使我觉得我这姐姐小丽颇有问题。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之后,我在想,照我所知,第一次辛苦是可以理解的,但以后都没有快感,又不感兴趣?小丽说女人就是这样的,我虽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我就不能同意。
现成一个例子就是美思,她是我的好朋友雁玲的妹妹;美思十八岁就因有孕而结婚,她和男友本来打算二十三 岁结婚,洞房之夜才性交,之前只是「抱抱吻吻摸摸」,可是大家都忍不住而干了。
他说应该是她的处女膜较厚,撕破时就痛一痛,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就是一星期后。
她推了一星期才肯让他来第二次。
这真是废话,叫一个紧张的人不要紧张,这有效吗?小丽依然很紧张。
姐夫伏到她身上,用两膝分开她的腿,软软的但有坚挺后盾的龟头抵住了她的阴户中间,开始挺进。
但是似乎前无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