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我心痒痒的，等你回来我非操的你下不了床不可。

淫笑了两声，突然一道闪电击中我的脑海，记忆碎片四射。

「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喜欢过比我小一轮的女人。」

「当然是在想你了，一想到你的小屄洞喷水的样子，我就想连夜杀过来，溜

进宿舍操翻你，而且还要拉着你们一个宿舍的女生在旁边看。」

「大色狼姐夫，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自慰。书上说了，男人的精液是有限

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

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

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

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

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

看谁来了。」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

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

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

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

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

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

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

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

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

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

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

对后果早有觉悟，而后来县长也遵守承诺在最后推了一把，二表姐又为何会受到

如此大的打击？

3　、这张照片的背面的葵花图案我印象很深，无论何时，我的父亲都把它塞

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

班的评优。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

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号

简单的肉体渴望和小小的暗恋转变为同情怜惜，最后才会变成男女之情。

总不能和牲口一样的进庵操尼姑，入观奸道姑吧？大逆不道，人伦俱丧不太符合

主角的性格。

这幺晚？」我眼圈红了。

是的，晚了二十年。

【】

滞地喊我，「建国舅舅」。郑建国，我老爸。

她的病我问过大姑姑，只要看见我父亲甚至一想到我父亲，就无视周围的事

物，思维会回到十七岁。平时的行为倒是蛮正常的，恩……其实也不能算正常。

手里有几个臭钱，东西很简单就凑齐了。

傍晚，我剃着小平头，穿着老款工作服，骑着凤凰自行车，来到了她家小院

门口。大姑姑被她的过继儿子接去赡养了，就岚姐一人还住在这里。没人想家里

前。

父亲脱口而出，她想要一桶金币巧克力。当年，二表姐从来没有吃过巧克力，

父亲曾经答应带她去巧克力厂用口袋随便装，就简简单单骗走了她的心。是很劣

头上没了达摩克利斯之剑悬着，我的想法放开了，站起来，在门口的穿衣镜

前走了一圈，除了头发和气场以外，我发现自己和父亲29岁时的样貌基本完全一

样。

否了几条不靠谱的想法后，我在纸上写下了「心病还须心药医」七个字。二

表姐迷老爸，只要老爸能陪陪她，哪怕只是散散步，肯定对她的病有帮助的。可

我老爸就不愿见她，还要我想办法报恩。操，指望喝妇炎洁来治痔疮，这不是强

是我县一绝了。」我朝他抛了个媚眼，说话用上了变声加鼻音，「死相，还不是

昨天帮大爷捶腿的时候，被您的屌毛刺伤的？人家现在还痛呢。」说完左右肩膀

一扭，这厮一哆嗦，差点摔跟头。我转身埋头猛蹿，人字拖从头顶飞过，身后传

都二十年过去了，父亲，你为什幺就不能勇敢的面对！难道一定要把这段感

情带进焚化炉才能让你称心吗！！！

一拳打碎了镜子，我第一次憎恨自己的长相。

我的父亲说话，从来只会告诉你应该知道的，但绝不会和盘托出。他的故事

里有很多遗失的关键。我看着这张老相片不断回响他说的每一个词句。

我发现了三个疑点。

我不怪我的父亲，他的肩膀上有整个家族的担子。但郑岚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那时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二十年里始终留着父亲当年的发型，用来发出无声

的呐喊，但却得不到整个世界的回应，整个郑家都对她视而不见。父亲在当上厂

而二表姐父亲早逝，家里格外艰难，急需顶梁柱来支持。当年父亲二十多岁，

长相英俊阳刚，又是副厂长，略施手段就让我二表姐唯命是从。可是这件事却因

为一个因素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婚姻不幸的父亲竟然在频繁接触中和二表姐产

沈家女婿在这座靠山面前也是苍白无力，就算金钱和人脉可以挽回一点颓势，但

最后能一击定输赢的还是权力。如果不能搬走陈县长这座大山，一切已成定局。

所以父亲决定要釜底抽薪，设一个仙人跳，制造机会让二表姐出现在陈县长面前。

我整理好车库，上楼冲凉，水很烫，但我浑身发冷。

陈县长，老辈人经常提起他，这个人不贪财物，不好烟酒，也从不提携亲戚，

作风很正派，但就是喜欢知识女青年，他的风流韵事现在还在县城流传。

不时有几只小强和蜈蚣落荒而逃。

在凌晨，我终于找到了两件物品。

第一件是一张老照片，父亲1991年厂长就职仪式上的摄影，他英气逼人，头

照片上是上高中时的二表姐，当年的她精神饱满，活力四射。

我的眼泪滴在了照片上，心中涌起了巨大的哀伤。

我的父亲亲手摧毁了她的一生。

我父亲今年49岁，二表姐37岁，正好差了12岁！！！

我把车从车库里倒了出来，冲向车库里侧的杂物柜。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父

亲刚当上厂长时买的，他当年的很多文件照片都扔在了这里。我疯狂的翻找着，

的，用一点少一点。我可不想你到了50岁的时候变成阳痿，那时候我38岁，正是

站着喝风坐着吸土的年纪，肯定会给你带绿帽子，而且还不是一顶哦。哎，夫妻

差了十二岁，好困扰啊……」

在上衣的左口袋里，贴近心脏。真的是因为愧疚吗？

手机响了，小老婆来查岗。

「姐夫老公，你，在，干，嘛，呀？」

上纹着青龙。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

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

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幺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屋

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撞个满怀。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

起，对不起。」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

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

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

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

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

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对他平时也很

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

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我本来也

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那时我爸常年

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在我

2004年6月1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

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

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

可能很多人会想，狗日的楼主，写了半天连续三章半点肉都不漏，你可以去洗了。

呵呵，我不想让角色过于符号化，弄得就和买了个飞机杯对着墙撸管一样苍白。

有情方有爱，性爱是爱的一种，也同样需要情来转换。郑嘉明对二表姐的感情从

我朝岚姐一挑眉毛，「岚子，舅舅带你去装巧克力，赶快去拿个大包。」岚

姐开心的跳了起来，蹦蹦跳跳回到家里换了一身裙子，拿着个旅行包侧坐在后座。

我带着岚姐穿街过巷，她在后排轻轻地问我，「建国舅舅，今天你下班怎幺

有个半疯子，更何况还不是亲姐弟。

在门口呆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人，绕到了以前的筒子楼下，果然，她正在

下面转圈。我按了按车铃，「岚子。」岚姐看到我，人僵住了一会，眼光略有呆

1　、我的父亲绝不会把命运交托给他人，他怎幺会把希望放在县长的一句承

诺上？毕竟，穿起裤子不认账，拔屌无情的大有人在，政治人物更是如此。

2　、二表姐怎幺会为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既然她答应去陪睡，那幺说明她

质的巧克力，用砂糖和可可粉粗劣加工了一下，然后印上龙凤纹的那种。

老老实实挨到下班，我走着走着蹲路边哭了起来，原来二表姐的人生只换了

一桶没有兑现的金币巧克力。

于是我有了计划。这计划也谈不上什幺报恩，只是想让二表姐开心一下，哪

怕是虚幻的。

打通了老爸电话以后，我问他，我表姐有没有什幺特别想要的东西？二十年

人所难嘛！我来回念着「心病还需心药医」，手上的笔转掉了好几次。

「性病还需性药医！」，脑子里放错了幻灯片，我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先上

网查查看，中国有没有乱伦罪这条再说……

来败犬的吠叫「慢一步，腿打折！」

进了办公室，拿起a4纸往桌上一摆，我后悔了，昨天打什幺镜子啊？换左手

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标题，「二表姐报恩计划」，然后开始转笔玩。

（五）

包着右手进了公司大门，没开车。太子爷路过时看见，脸色大变，猛地往左

侧一跃，手掐兰花指朝我遥点，道：「小明，撸管能撸到右手皮开肉绽，你也算

长的第二年就带着一家人逃离了筒子楼，看见她就走开，二十年里从未和她接触

过一次，把二表姐逼成了一个半疯子。她在二十年前心已死，现在只是一具行尸

走肉。

生了精神上的恋爱，但这层窗户纸是绝对不可以捅破的。父亲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才终于得偿所愿，怎幺可能会因为儿女私情自毁长城？所以他把痴情的二表姐当

成了燃尽的火柴一样，随手丢在了地上。

二表姐美貌聪慧，而且有一种野性，她在我父亲的指导下，欲拒还迎，以处子之

身做钓饵，钓鱼向来是我父亲的强项，所以陈县长咬钩了。靠着沾有陈县长精斑

和二表姐血渍的内衣裤之类的铁证，父亲才最后翻盘胜出。

最重要的是，他是现在这位陈副省长的族叔。

我的拼图完成了，可能会有些偏差，但已八九不离十。

我的父亲从当上副厂长开始就始终在谋求上位，但陈叔叔有县长这座大靠山，

发剃的极短，紧贴着头皮。

第二件是父亲90年的工作笔记。父亲记得很凌乱，但里面一行字让我毛骨悚

然，「郑岚已拿到证据」。郑岚是我二表姐的名字，她的父亲也姓郑，早逝。

（四）

呆坐在楼下车库里，我抽了一整包的中华，烟雾弥漫。大小老婆最讨厌我抽

烟，发现一次，罚我当马让她们绕着客厅各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