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南喊得一声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进了半根,这回却是林晓诗喊出声,实在太美了,那股胀塞感竟然会如此强烈!最后,整根阳具已全没了进去,深深的顶住翕动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动不动。
林晓诗正淫兴勃勃,见他不动,显得十分不耐,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言恳求,只得竭力隐忍。便在林晓诗心存不满之际,忽见梁正南将身子拱起,佝腰张口,隔着单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颗乳头,接着使劲地吸吮。
「嗯……」强猛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林晓诗一把按住他脑袋,不依道:「你怎能这样,我可没准许你用口!」「但你也没有明言不许,也不算是犯规。」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齿不清道:「实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并用,分攻两头,不用多久,林晓诗胸口的衣衫尽湿,两个乳房登时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林晓诗给他弄得畅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两颗乳头的力度,不轻又不重,还带着几分温柔,令她感到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林晓诗卒然惊觉一件事,便是这个小叔又再硬起来,她立即按住那对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张大一对美目道:「正南你……你怎会这么快又……又竖起来?」他才射精数分钟,又立即生气勃勃,这一个发现,真教林晓诗诧异万分,心中对这个小叔子,不禁爱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紧盯着她,问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吗?」林晓诗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装聋作哑,故意问:「要什么?」「再给我进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这样了。」林晓诗「嗤」一声笑,轻柔地放低声音道:「我之前怎样说?我说,只要你有本事,这几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够让我怀孕,你忘记了吗,现在还来问我。」「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才刚做完,若然又来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才问大嫂你。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可放心了。」梁正东在隔壁听见,同感错愕,没料到这个弟弟会这般厉害,起码自己就没有这本事了。听得二人又要再合体,原本平息的阳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时又传来梁正南的声音:「你看我双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帮个忙?」林晓诗听见,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恶,没想到你这么坏。」梁正南看见大嫂这个模样,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双手实在舍不得放开呀,求求你帮个忙,可以吗?」「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可以,我立即应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来为止,一于拿实不放。」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吧。」「要死了!」林晓诗似是有点惊讶,却满脸笑意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说说,你……你竟当真。」「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说的话我当然要听,现在可不要赖皮喔。」林晓诗满脸无奈,但心中却一阵狂喜,徐缓伸出玉手来到他下身,玉指一紧,已握住那火烫之物,心头猛地跳了一跳,暗赞道:「真的好大好热,爱死这根东西了,难怪刚才插得我如此舒服!」当下用力握紧,连连套弄。
梁正南紧盯着眼前的美人,饱览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藉此来增强自己的欲念,谁叫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个方法了。在一轮狂攻下,梁正南终于来到成仙的境带,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动,忽地听他喊出声来:「大嫂,我不行了……」一语未毕,精关已开,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又多又浓,连珠炮发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数进入深处,烫得林晓诗头昏目晕,又与他丢出精来。接连几回丢身,早已丢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气。
梁正东见着弟弟的精液全射进妻子体内,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旋即弥漫全身,真个又是痛楚,又是兴奋,几乎便要与二人看齐,射出精来。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一轮猛烈的吸吮,梁正南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捧住林晓诗的脑袋,深捣几下,便噗噗的射出精来,全都射入美人口中,待得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林晓诗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又多又浓,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怀中,抬头望着他道:「你太厉害了,不计昨晚,午间你在人家体内已射了两次,现在还是这么多。」「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你,我就充满了力量。」林晓诗甜甜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喜欢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会依你意思,放弃我们所有约定,让你得尝所愿。但我毕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哥的老婆,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人家早已说了,我和你好,都是为孩子,为了梁家,过了这几天,我们可能再没有机会了,你还是认真地找个女孩子,这才是正经。」「不,我知大嫂你也喜欢我,若然你只是为了怀孕,又为何帮我吸出来,而且还不是一次。你知道吗,昨晚我看见你吞了我的精液,实在高兴到不得了。我承认,我是喜欢大嫂,而且是非常地喜欢,每晚睡前,总会想着你,但一想到你和大哥夜夜交欢,我的心就酸得难过。」林晓诗听着,心痛的抬起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傻孩子,大嫂身为人妻,自然要和丈夫好,有什么好痛心的。」顿了一会,又道:「而且你大哥也很疼我,我亦很爱他。就算他发现我们这样,不再要我,我还是爱他的。而我对你,只能说是喜欢,不能说是爱,你明白了吗。」「但……但这几天里,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肯为我做,又这般热情对我,这不是爱是什么?」「这个或许是我的错,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心里又确实喜欢你,亦很想报答你,在不知不觉间,已迷失了自己,才会对你表现得格外热情。要是我这样说会令你不快,我会收敛一下。」林晓诗垂下头道。
梁正南听完,明显有些沮丧,但他也是明眼人,林晓诗一番说话,终于点醒了他。林晓诗说得很对,她既然已有了丈夫,丈夫还是自己的兄长,根本没有可能会和自己一起,既然这样,只好把握目前的时光,打后怎样,便顺其自然好了,当下道:「大嫂,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状况怎样,但我希望在这余下的两天里,能够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林晓诗轻轻一笑,问道:「你想我怎样?」「我想你在这两天里能够放开心情,让我好好怜爱你,疼爱你,可以吗?」「嗯!」林晓诗想了一会,点头道:「我答应你,甚至可以继续和你好,直到我怀上孩子为止,我这个答复,你该满意了吧。」「满意,我怎能不满意。」梁正南大喜若狂,用力将她抱紧,亲了一下。
梁正南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乳房,搓揉得不亦乐乎。梁正东的视线全集中在妻子的双手上,看她右手卖力地套着棒根,不时还以掌心包住龟头旋磨,左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大嫂……」梁正南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唤着。
「舒服吗?」林晓诗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这下子几乎叫梁正东心脏停顿,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妻子竟然会主动索吻,究竟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东大为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应该离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放在林晓诗胸口,梁正东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么。二人站在门前,足拥吻了十分钟,林晓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梁正南立即道:「我们到睡房去。」林晓诗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玉手,走进房间。还没掩上房门,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脱光衣服,竖着一根庞然大物,而林晓诗亦已脱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围内裤,完美诱人的身躯,立时表露无遗。
第四回:欲焰狂情
梁正东离开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见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时常光顾的陶陶居吃饭,却去了光复路的太如楼,大吃一顿,才找间酒店休息。
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现在可能已卧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压在身下,两情绸缪,婉转承欢,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辗转反侧,直到深宵才朦朦胧胧睡去。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这一觉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过来,肚子又一阵作响,便匆匆抹了把脸,在酒店附近找间食肆,祭了五脏庙。
林晓诗却没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当梁正南捻着乳头时,眉黛才略一偷颦,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软,又圆又挺,大哥肯定爱死它了。」林晓诗却不回答他,双手围上男人的颈项,低声道:「正南,再用点力,大嫂快要来了……」梁正南紧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果不出一会,身下美女已见香肌战栗,阴精汸汸泉涌,竟尔流了一席。梁正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奋力抽戳,害得林晓诗高潮不止,丢完又丢。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绵长,这回直干了一小时,方肯射精完事。
转眼间,梁正东躲在书房已有两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欢,足足瞧了六七场大战。在这两天里,从二人的言行举动中,感情显然有了不少进展,唯一让他顺心的,便是妻子始终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脱睡袍,虽然脱与不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他来说,亦算有点安慰。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弄痛你?」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林晓诗给他弄得浑身是火,阴道作痕作痒,麋沸蚁动,真个难忍难熬!
梁正南只顾舔吃搓捏,阳具始终不动,只是牢牢抵着深处,忽觉一股强大的收缩,不住翕动吸吮自己的龟头,把眼望向林晓诗,看见这个仙子般的大嫂紧咬香唇,两目含春,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如此艳色无俦的神态,让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脱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林晓诗冁然一笑,以几欲不闻的声线与他道:「动动好吗,大嫂求你了,用你的东西满足大嫂吧……」梁正南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要求,心中大喜,当即提枪抽送,把头凑近她问道:「是这样吗?」林晓诗给那巨棒连戳几下,已美得头目昏昏,花心大开,轻轻点头道:「好舒服……就是这样爱我……」梁正东看见二人喁喁不断,却又听不清楚说什么,只见正南一根粗长的阳具,不停地在妻子阴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溅,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动迎凑。
梁正南同样乐不可支,畅快到极点,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进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来。
「啊!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双手紧握一对玉乳,仰头大喊。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这般,整颗心都抽痛起来,但下身的阳具却越来越硬,甚至硬得发痛。
林晓诗恣情玩弄一会,才把两条腿大大劈分,娇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张合。这时的她,已是春心难抑,握住巨大的宝贝,将个龟头抵向玉户,磨蹭几下,主动抬臀一凑,「吱」一声响过,将个龟头吞了去。
而梁正南同样浑身乏力,一个前倒,已趴在林晓诗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气。二人久久才能平服过来,梁正南发觉自己压在林晓诗身上,胸前两团美肉,牢牢的贴着自己胸膛,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林晓诗的一只乳房上,一触手才知确是一对极品,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足,实时把心一横,十指犹似虎爪,抓了个满手。
林晓诗早已察觉他的举动,但没有立即阻止,只想让这个小叔多玩几下,而且自己也极盼望他的爱抚,当他搓揉了十来下,林晓诗轻「嗯」一声,低声道:「你……你破坏了规矩,人家说过不让你模的。」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呐呐道:「对……对不起,但这个太诱人了。」书房的梁正东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见刚才情景,听了他们的对话,方晓得什么事,不禁暗骂梁正南得寸进尺,岂料林晓诗又再道:「其实我这个要求,也知道对你有点过分,连那种事都做了,却不给你碰,你一定在心中骂我了。罢了,我就放宽一下规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应承我吗?」梁正南自当点头答允,喜道:「行,我答应你。」林晓诗「噗哧」一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十足一个大孩子。」梁正东听了妻子的说话,气得双目圆瞪:「我操,你怎能轻易说这种话,怜悯也该有个谱,之前所说的规矩还有什么用,现在隔衣摸,下一轮就直接来了,男人都能信得过!」骂得几句,忽然听见妻子一声舒服的呻吟,原来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渴的饿狼,竟然双手齐施,两手分握一团饱满,十指挤搓起来。而林晓诗却放开手脚,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抚弄,一对水眸盈满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绸,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说是有等于无。
十五六岁开始,林晓诗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已是平常事,弄破处女膜,已是相当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红,亦属等闲之事,梁正东也相当明白,况且能够娶得如此美人归,就是真有点瑕疵,也不会太计较,加上林晓诗掩饰得天衣无缝,何况梁正东无凭无据,因此从不曾与妻子提问过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皆因他亦将到达欲潮的顶峰。
梁正东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虽然有些纠结,还好知道妻子的心仍向着自己。再想到妻子既然要梁正南借种,彼此肉帛相见,加上她天性敏感,又如何压得住欲火,稍为放踪,也是可以理解的。梁正东不住寻求借口安慰自己,只盼能让自己好过些。
这时梁正南已跨进
?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头「咕」的一声:「啊……」梁正东真个眼前一黑,脑袋轰的一响,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万求,还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动为男人口交,再看她的举动,全没半点犹豫,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经弄上了。
林晓诗看见小叔这个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个龟头纳入口中,吞吐起来,而双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揉,惟恐男人不满意。
梁正东看见天仙似的妻子如此这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激,胯下肉棒早已硬得阵麻阵痛,忙即把它掏了出来,疯狂地撸着。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却被她摇头阻止:「今天很热,浑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个澡。」「也好,我去为你准备。」梁正南全身赤裸的走出房间,林晓诗坐到梳妆台前,盘起秀发,再把胸围内裤脱去。
梁正东在隔壁看见,脑袋晕得一下,心想:「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万不能去,你提出的规矩都成了费话吗?」林晓诗并没有依他心意,仍是裸着身体走出房间,胸前一对浑圆弹挺的乳房,走起路时微微晃动着,让人看得血液奔腾。但此刻看在梁正东眼里,便连胸口都炸了开来,连忙来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见妻子刚好走进去,还没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这回是赤裸裸的拥抱,彼此肌肤紧贴,比之刚才更眩惑人心。梁正东登时看得满眼火光,只见妻子的乳房牢牢压在梁正南胸膛,直挤得变了形状。林晓诗再次提起脚跟,送上樱唇,见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双手弄着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长的阳具,在她的抚玩下,更见坚硬绷挺。
梁正东打算借着二人出外吃饭,再偷偷窜入屋。看看时间,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只好在街上逛一会,再买了些糕饼,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时刚过,梁正东已在房子不远处躲着,等待二人下楼。半个钟头后,果见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来,见他们并肩而行,举止并不十分亲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见吧。但见路上二人有说有笑,倾谈正欢。梁正东待得两人远去,才施施然上楼,进屋后四处看了一遍,方躲回书房去。
转眼间两小时过去,二人终于回来,才关上大门,便见梁正南一把搂住林晓诗,登时胸腹相贴,抱成一团。梁正东张大眼晴,心头卜卜在跳,忽见妻子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跟,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这段日子,梁正东每天只是吃干粮度日,平时小便,就只有在阳台的花盆摆平,还好二人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杨春水,做菜煮饭,对他们确是一件难事,午餐晚饭,两人都要出外吃。皆因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可以漱洗沐浴。
饶是这样,这已教梁正东度日如年,终于忍无可忍下,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打算先行吃些好东西,然后找间客店好好睡一觉,到时再找机会回来。
当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饭,便尾随他们离开。梁正东走在街上,回头望望这栋房子,想起这两天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才举步而去。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你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你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爱你爱到骨子里。」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