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快中午了,还未起床,却被声音惊醒,原来阿美在拿茶具。
她今天换了一伴较为鲜艳的洋装,好像也薄施脂粉。
当然,是她在拿茶盘时,故意把茶壶弄得响一点。
「你骗我呢?」
「不会的,快点放手!」
他放开了,她把衣服略为整理好,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你放开!」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这样拉拉扯扯,不好看嘛。」她说。
「你让她在这工作,难道是为了找播种的适当人选吗?」
「你猜对了,这叫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你要知道,她能看上你,那也证明你的条件不差啊!」
石尚德满头雾水,总算明白了。
石尚德又来到新营上进小旅馆,竟然发现阿美走了出来,并且怀中还抱了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孩。
「啊!阿美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啊!好久不见。石先生,你也好,再见……」阿美存心回避他,匆匆的走了。
阿春还在说「不行」时,他趁机又搂住了她。
一个守寡三、四年的女人,久旱逢甘霖,一旦遇上一个成熟、强壮、英俊、热情,而又单纯可靠的异性,往往经不起挑逗的。
晚上,阿春依时报到,旱了三年,一夜之间解除。
「什么怎么样?」
「今天晚上我等你……」
「哟,啊,我是什么年纪,你又是什么年纪?」
「别人?」石尚德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
这时阿春也进来了,他半开玩笑说︰「你也不错呀!阿春!」
「要死!」
半月以后,当他再临这家旅社时。却不见阿美的踪影,问老板娘,支支唔唔地说︰「是好像嫁人了。」
「唉!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俗话说︰海底针,女人心。」这些只不过是石尚德所想像的而已,也不便说出来。
既已适人,空想已无益。
淫水四溢,搞得天昏地暗的,阿美不再挣扎了,很和谐而知趣的迎凑他的抽插。石尚德狠狠的抽插着,一下下的尽根到底。阿美软软的凑合起来,两条腿高高举起,勾着他的腰间。
「哎呀呀!痛死我了,乐死我了!」她跟着一颤,一片阴水由小洞内流了出来。
他在一阵酸麻中,引得慾火更热、更炽、更狂。不久,他也瘫痪了,一泄如注。
「低声点,好不好!」她娇声要求着。
他不再多说,完全诉之于动作中,嘴唇吸着嘴唇、身体压着身体。
然后,他偷偷地拉开旗袍的链子,伸手进入腰间,抚到她的禁地丛草萋萋的幽径,突突的山峰上,好一个美妙的小穴。
「快放开,老板娘来了……」
石尚德急忙松开手,当他发觉受骗了,又用力再搂着她︰「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幽香温馨,不断地散发出来。
他的血液像沸腾一般,淫慾直涌心头,他渴望得到她已经几天了,今晚天从人愿。
红袖添香,芙蓉帐暖,才子佳人结良缘。
晚上,她的服装又改换了,是一袭粉红色丝质的旗抱、黑手袋、红绣鞋。她真个把自己当作一个「新娘」一样的打扮起来。石尚德看了,真有点莫名其妙之感。
阿美低头,抓抓头发,默然不语。房内寂然,空气相当沉闷,她呆呆地在思想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不久,石尚德又开口了︰「阿美,我相信你,可是今晚不要再骗我。」
她作个鬼脸,拿着茶盘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误会了。对不起,我现在向你致歉,请原谅吧!今天晚上怎么样?我是破例在此多耽搁一天的。」
「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你一定要来的,还是十二点好么?」
阿美匆匆想往外走,他跳下了床,抱住她︰「我知道你是喜欢我。」
「不,不是……」
「算了!难道你看不起我?」
呐喊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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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阿美也上了楼,而且不断地问他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子。他暗地发觉,阿美的神态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期待。
石尚德经常在外行走,依然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他心想,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追求生理上正常的需要,这也不算什么怪事。他趁她进房换茶时大胆尝试了一下,立刻起身握着她的玉手。
或许这突然的行动来得太快,使她受宠若惊吓了一跳,手足无措,正想大力挣扎抽回手臂。
「阿美……」石尚德连忙坐起来。
2006-11-10 10:02 pm 评分 —- -25 -20 -15 -10 -5 +5 +10 +15 +20 +25 +30
@阿叶@
石尚德估计自己不算完全失败,但也不以为她会准时前来。
「女人的话多半是靠不住的。」他自言自语的说。
他等到十二点四十分,都不见她的影子,他很耐心一直等到三、四点,伊人何处,秋水望尽,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但是,希望不绝如缕,仍然敞着房门独自入睡。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呀?」她故意装作不知。
「除非你……」
「好,好。今天晚上,十二点,我来……」
春来秋往,寒暑更送,他以后再也没有遇见阿美了,但和老板娘阿春之间的暧昧仍然维持不断。
阿春喜欢他,想他入赘,尚德总说要考虑考虑,因为招婿还是一桩不大光彩的事情。虽然这间旅馆也值上千把万元,他也不为金钱所动,仅和老板娘暗通款曲罢了。
他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纠缠她,适时阿春在门口说︰「老实告诉你吧,阿美其实并没有嫁人,她跟你好只是为了借种而已罢了!这也是我的建议,因为你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不错,不像到处捻花惹草的男人。你的种还真不错,一种就中了。谢谢你,她生了个肥胖可爱的男孩。」
「难道借种完成之后,就不认我这个播种的男人吗?」
「你可要原谅她,她的意志已坚,而且她说过,只要有了小孩,她也不愿意离开夫家。因为婆家有些产业,今后生活不成问题,既然不离开,就得规规矩矩的。」
她为他留空一间最好的房子,约定每半个月幽会一次。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后平均一月都有一两次南下机会,自然要和阿春快乐快乐了。
岁月不居,大约一年了。
「阿美,我也求求你,何必折磨自己呢?我每个月至少南来二、三次,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做个知音朋友。」
「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看起来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不显老。」
「不行,不行!……」嘴说不行,却磨蹬着不走。
「怎么不行!我晚上一定等你,阿春姐,人生不过几十寒暑,眨眨眼就过去了。及时行乐,对酒当歌,又何必斤斤计较,苦了自己呀!」
「真的呀,说不定你比她更好呢!」
阿春被他美言抬举,有点惊慌失措,笑骂道是︰「你天生一张甜嘴。」
「怎么样?阿春姐。」
晚上回到旅社,老板娘正好准备为他整理房间。
「阿美真不错!」他叹了一口气说。
「算了,已是别人的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没有别的女人了?」
阿美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声,静静地享受生平第一次的丰收。
石尚德对阿美有无限的回忆,他还想留下多耽搁一天,再和她温存一番。但是,被阿美藉故拒绝。他说一星期后再来,她也没反应。
石尚德只以为她是吊他胃口,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第一次,哪怕没第二、第三次呢?
「好宝贝!你真丰满,又白又嫩的,迷死人了。来,让我香看看,里面的肉见是不是一样的美,滑不溜的……」他发狂似的一把紧紧抱住阿美的玉体。
阿美胸前的雪白玉乳,一跳一跳地摩擦着,尚德一颗热辣辣的心房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急忙抽出阳具,扑向羞颤的阿美的美妙洞里去了。
「卜滋,卜滋!」肉与肉相撞之声。
接着他道︰「阿美小姐,人如其名,样样都美。」
「好了,不要取笑了。」
「阿美,准我第一次向你接吻好吗?」石尚德笑笑地说。
十二点钟刚过,石尚德紧张地盼望起来。
她果然翩然降临了,石尚德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彷佛橡皮糖黏住了她,一点都不放松。
「不要这般猴急嘛!把门关好……」
石尚德亲了她一阵,心里痒痒的,无奈地放开了她。他从她神态里,看得出她是十分惶忌的样子。
「你……你好可怕……」
「阿美,我也不是老虎,也是人呀!人嘛,你怕什么!血肉之驱,情慾是难免的。」
「不是的,昨天晚上我婆婆伤风发烧,我不能离开,我陪她去看医生,回家时已经过一点。」
「阿美,真的吗?」
「我是个老实人,怎么会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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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台北
#2
「阿美,不要……」他以诚挚的眼光看着她,也想能够打动她。
她,还在不断挣扎着,但那不过像徵性罢了。他轻轻关上了门,然后抱住了她。
她害怕极了,但也十分激动,可怜丈夫英年早逝,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情感和生理上的真空状况下,非常需要慰藉来填补滋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