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第二天我的邮箱里多了一份邮件,女友发的,我看到一句令人浑身打
颤的话:爱你的妈妈去吧!
我失去了女友,也放弃了考研,因为我知道我无法考取,即使考取也难以静
没有任何可借鉴的办法,我陷入近乎精神失常的苦恼中。学习成绩开始下滑,成
天恍恍惚惚,我急切地需要倾诉需要支撑
一个星期天,我约女友来到湖滨公园,在一处僻静的湖边,望着湖水我下决
里面,看来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开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无奈而怨恨地扫描
着我,一会儿打量我的眼睛,一会儿盯着我的裤裆。倒是妹妹很镇静,倒完茶后,
说起来,妻子的醋劲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别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闹个一哭
二闹三上吊鸡犬不宁,她们姐妹也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
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风把她骂个狗血喷头。
没有扎,身上是一件无袖的睡裙,两条藕白的胳膊经过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
顺着胳膊看了上去,想着裙子里面更加美妙的肉体,不停地咽着口水,恨不得马
上扑上去把她扒个精光。
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镜头:我解开小妹的衣服,贴着她的乳房,把她毫无遮
盖地抱在怀里,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把笔挺的阴茎塞进阴道,我几乎都听到了她
的呻吟声……
得多,我这个孽子溶化了妈妈被冰封的性欲山脉的一角,同时也为自己戴上了一
副无法挣脱的桎精神枷锁,很快我就尝到自己酿下的苦果。回到学校我发现自己
有了很大的变化,书再也无法看进去,课堂上无法集中精神,对女友产生莫名的
哈哈,哈哈!
小妹那可爱的身影涌上心头,俗话说: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只要小姨
不是太丑,哪个姐夫没一点性幻想呢?她们姐妹俩长得都不错,不过各是两种风
人,不说谁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心头一阵狂喜,刚刚撒尿撒软的鸡巴急速
涨大。没想到在小妹心里,我那玩意儿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没想到,我的第
精子库谁知道是什么人的精子呢?说不定就有什么遗传病呢。姐夫的成果可
是明摆着:世上最可爱最完美的儿子。
再说了,人工授精还要花十万块,十万还不一定怀得上,我们所有的钱都买
妻子动也没动,冷冷地说:“小妹跟我商量了,请你给她去播种。”
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哝一声:“别扯了,有精子库呢,要我干啥,快睡吧。”
妻子“哈”地一声:“你的精子质量高呀!她不最喜欢咱们儿子吗?”
儿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铁棍一般,爬起身来正准备上厕所,才发现妻子已经回
来了,正靠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跑进厕所,哗啦哗啦撒了一通尿,跳进被子继续睡觉。过了一会儿,发现
妻子把这些消息告诉了小妹,我听见电话那边,她在长长地沉默。姐妹俩都
叹了口气,互相说了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就把电话挂了。妻子闷闷不乐地躺了一
会儿,电话却又响了,小妹说:“姐姐你来一下吧,我有话说。”
她了。不过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也不用太担心,还有人工授精呢。”
果然,第二天,妹夫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认不认识医院的熟人,了解一下
人工授精的事。看来小妹脑筋也正常了,知道儿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还是人工
再加上儿子确实长得活泼可爱,就连不认识的人见了都要抱一抱,更何况她这个
小姨。
她给儿子买的玩具和零食,算起来比我们还多。儿子一会说话,她就威逼利
妻子白了我一眼:“废话,难道我愿意把儿子送人?不过她哭得那么伤心,
我也不忍心……就含糊过去算了。”
“就是,”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敢不要儿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
上到好学校,工作没找到好单位,房子买得这么贵,连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
么咱家倒霉事全摊到我头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么劝她,难道两个人的命运,
真的从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扬镳了?小妹哭了好长时间,抬起头来眼泪
腿腰部向前一送,将阴茎一点不露的全部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就这样,在余下的
休假里,我在妈妈的阴道中射入过多少次精液,我没计算过,我只知道那是一种
近乎疯狂的做爱,两人时常是大汗淋漓,我和女友从没这样过。我用我的精液不
谁知道祸不单行,欠了一大笔房款以外,他们又欠上一个孩子。小妹和妹夫
来上海不久,跟我们同一年结了婚,然后就忙着为生活奔波,一直也没空想要孩
子。直到一年前,事业逐渐稳定了,两个人才一边观望房市,一边努力做孩子。
作一边还拼命充电,又学英语又学贸易,慢慢才爬到一个ol的位置。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个单位的,跟妹妹多少有点青梅竹马
吧,因为舍不得她,跟着来到上海。妹夫学历也不高,但人很机灵,慢慢也混到
配给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中,念大学,找工作,先是成为我的同事,后来又成了我
的妻子。我们结婚前就买了房子,一结婚又生下了可爱的儿子,可以说是一帆风
可我从来没有在妈妈的面前喊出来,因为我不愿也不敢——因为我爱我的妈妈!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妻子回到家里,抱起儿子亲了一下,忧心忡忡地
说,小妹他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没问题,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流出的渴求我是那么熟悉,尽管妈妈一个字也没说,我却无法拒绝那眼神。
我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知道我的路会怎样走下去。即使和妈妈躺在
那张熟悉的床上,抚摸那具熟悉的胴体,进入那熟悉的体内,已没了正常的爱欲
小变大,同时用她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和掐。我不再客气,站在床沿将妈妈的
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我看到,妈妈此时的阴道外已湿淋淋的,阴唇微微的一张一
合,里面蓄满了透明的阴液。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将嘴压在妈妈那散发着浓
心的去读书。毕业后我回到这个城市回到妈妈的身边。回家的日子里,妈妈经常
会故意挨近我,有时早上醒来会发现妈妈坐在我的床边,眼睛盯着我的下身看,
眼里充满柔情和激动。但我不敢面对妈妈,不敢面对妈妈那双眼神,那双眼神里
心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我期望得到安慰得到抚摸得到解脱的力量,甚至期望得到
哪怕是一顿痛骂。因为她是我现在的唯一可倾诉的对象和唯一可依靠的对象。我
没得到我所期待的东西,我看到的是不再热情而是变得有些冷漠的一张脸,她什
冷落,和她做爱时满脑子都是妈妈丰满的身子,甚至叫着妈妈射精……
我十分清楚这些变化的根源,我不想让这些变化持续,我到图书馆查资料,
上网看两性话题,重看乱伦电影,希望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遗憾的是
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冷冰冰地看着我们,仿佛临上刑场的烈士。
我回看她两眼,才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她已
但现在她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老公的鸡巴插进妹妹的阴道里,心情一定
很复杂吧。这几天我自然是性欲高涨,尤其是决定播种的那个晚上,几乎硬了整
整一夜,妻子却是无精打采,借口叫我养精蓄锐,对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仇恨地看着我,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
题,从股票到房价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装修一直说到他们江西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际关系,就是不肯开始。
第一次
终于熬到了第一次行动的晚上,那天已经测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们吃过晚
饭,四个人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小姨子给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头发披散着
格,妻子是苗条型的,妹妹是丰满型的,浑身曲线饱满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
沟就成了我最爱偷窥的一道风景,每次她蹲下来抱我儿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对
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躏那对大奶子。
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没想到,这还是我妻子一手参与的,最没
想到的是,能有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儿子拉皮条!
儿子万岁!我在心底高呼。最最孝敬的乖儿子,这么小就知道给爸爸找乐子,
房子了,能借的亲戚全都借了,哪还有钱来赌这个博?姐夫呢?结婚前他就让姐
姐打过胎,一结婚也让姐姐怀了孕,一枪一个准,中奖率可不比授精低啊。不如
就请姐夫来试一试,成了就省了十万块,不成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就我们四个
我顿时给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一下明
白了:——小姨子请我去做爱!
顿时我猜到了她们所有的谈话内容:与其去找精子库,还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不对头,妻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一看,她连衣服都没换,仍然拿着一种
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说:“别装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觉
吧。”
断滋润着妈妈的阴道同时滋润着她的心灵,妈妈用她的阴道包容着我的阴茎同时
包容着我的生命。
我犯下如同儿时一样的错误,以为自己爱着妈妈。但这个错误远比儿时严重
小妹房子就买在我们隔壁小区,妻子换了衣服就走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们谈
些什么,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回来,我把儿子安顿睡下,自己也就睡了。迷迷糊
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当中还做了一个春梦,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下面那玩意
授精现实点。我们夫妻自然积极活动,拐七拐八到处打听,消息汇总下来,人工
授精价钱不菲,多的要十万,少的也要三五万,而且还怀孕的可能性也没有百分
之百。
诱,不准叫小姨,必须叫“小妈”,而她呢,也就成了我们夫妻以外唯一一个有
权叫他“儿子”的人。
想着小妹的好处,我的心也软了,说:“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霉事都轮到
不过,话说回来,小妹还是对我儿子很好的。她们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
亲戚又很势利,不怎么跟她们来往,姐妹俩基本上是相依为命,妻子从怀孕到生
产,一直是小妹照顾的,儿子也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难免就把他看成亲生一样。
汪汪地说:“姐,你把儿子送给我,你跟姐夫再生一个吧。”
“什么?”我大吃一惊,“儿子是我命根子,她怎么敢抢我儿子?——你怎
么说的?”
谁知道房价是越涨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来,到了春天,两人一狠心,买了一
套房子,然后就到医院检查去了。
妻子说,小妹回来后,抱着她大哭一场:“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上学没
一个中层干部,夫妻俩加起来,一年也马马虎虎有十几万收入。但他们买房子买
得太晚,正好赶在去年春天,上海房价最高峰买了一套两室一厅,105万,少
说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几年啊!
顺,万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运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质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么
中专。毕业不久,就在父亲的威逼之下来到上海,从最底层的工作做起,一边工
小妹比妻子小两岁,她们一起在江西的一个小县城长大,爸爸是上海知青,
妈妈是当地人。从小她们就被爸爸反复灌输:你们是上海人,你们一定要回到上
海。当时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个返城,在两姐妹之中,这个机会分
和丝毫的快感,我眼前我脑海里浮现的尽是以前女友!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具行尸
走肉,我觉得自己已无法回复到自我。
对不起,妈妈!我不想再这样乱伦!!!这句话我在心里喊过百遍千遍万遍,
郁特殊香味的阴户上,舌头抵进阴道吞吐起来,舌尖粘满从妈妈阴道内分泌出的
带着腥臊味的爱液,我毫不犹豫地吃吃进嘴里。妈妈这时被我整得已是欲仙欲死,
把指甲都会抠进我的肉里。我知道我该干什么,我站直了身子挺起阴茎,扶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