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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第1页)

「亲妈妈,你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你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呀!妈妈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现在正是夏季,我戴了一副黑色半杯型乳罩,穿了一条黑色薄纱的t字三角裤,外面穿一件浅黄色露胸的洋装,身上轻洒了高级的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去。

随便坐上一辆公车,车行数站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十分拥挤,忽然我觉得屁股后面,有一条硬梆梆、热辣辣的东西顶着。它并不是在我裙子外面顶着,而是掀开了我的裙摆,顶在我的薄纱t字三角裤上。

还有一只手也伸到裙子里面,抚摸着我那肥大的屁股,我也被他揉摸及顶撞得全身酥麻酸痒不已,桃源洞中的淫水潺潺而出。

我在也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为我解除性苦闷,我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因为我并不是要找对象再嫁,不必找那些中年以上的单身男人,目的为了肉慾上的满足,当然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啦!他们都是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士,玩得起才够刺激,才够劲,才过瘾,最多是在他们身上花些小钱,就能得到极大的乐趣。

于是,我先去租一层公寓,作为战场之用,然后开始了「猎取」行动,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在公共场所最容易得手。

一年了,我可以说是两年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了,丈夫自得了肝癌,从住院治疗开始,共十个多月就逝世了。

当时我虽然常常有性慾上的需要,但是心中担忧丈夫的病况,比需要性的慰藉来得强;所以使心中的慾焰自然而然的减弱,紧跟着丈夫的去世,难免不使我悲痛沮丧了好长的一段时日。

屈指算来,岂不是快两年没有异性的抚慰啦?!想想真是可怜,已有两年不知「肉」味矣。使我积压在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慾,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

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失去了另一半变成寡妇者,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我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我的丈夫仍然活在世上,我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我才会时常幻想着丈夫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我私处的最深处,拼命的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我的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我的一双儿女,长女就读高中二年级,儿子也读国中三年级,还算是乖巧听话,功课也不错,不太让我操心。

白天由于忙着做家务事,晚饭后和婆婆儿女们闲话家常,或是听听儿子和女儿讲叙在学校中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不关紧要的事情外,再看看电视,也迷迷糊糊的把一天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但是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

「多羞死人,我可不许你有这种念头,知道吗?」

「哎呀!我的亲妈妈,你别大惊小怪的嘛!」

「你没有这种念头我也放心了。」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不过凭良心讲,她们三个都没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的吧!」

「是真的,因为你只生了一个孩子,小穴又肥又紧,尤其你的花心,每次都把我的大龟头咬得紧紧的,一吸一吮得我好舒服。你那个小肥穴就像会吃人的嘴一样。」

「你赐给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更爱你,更疼你的。」

「小宝贝,有了你这一句话,妈妈就是为你死也甘心了。」

文邦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只要能够满足她的性慾,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原因就是喜欢男人要有一条粗长硕大、经久耐用、技术精良的大鸡巴而已。

「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你吓了一大跳,妈妈,这是你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陈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转醒过来。

陈太太已连泄数次了,口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实在受不了儿的……大鸡巴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妈妈……快挺动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陈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小穴一夹。

文邦望着她那媚荡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润滑,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文邦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战呢!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仆滋!仆滋!」的淫水声,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我的亲哥哥……大鸡巴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你妈妈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妈妈……要……要泄给乖……乖儿了……哎呀……」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文邦的大龟头,吻着文邦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嗯,就这样说定呀!」

于是陈太太的手握着文邦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才使大鸡巴全根尽到穴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她感到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穴,用力的套动起来。

于是文邦替她把阴阜里的淫水和精液都冲洗乾净,两人互相冲洗着对方的身体,擦乾水渍,文邦把她抱回卧房,慾火又燃烧起来了。

文邦仰靠着坐在床头,把陈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翘的大鸡巴,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陈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妈妈,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妈妈的牌友,叫蔡妈妈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妈妈你啦,四十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厉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年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得她老吗?」

「妈妈,那你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个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个四十九岁的蔡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我真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淫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蔡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文邦计划开始游说她了。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陈太太不听,急忙把文邦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文邦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妈妈一夜吧!让妈妈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看得文邦不觉感叹的道:「亲妈妈,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小穴若是常被玩弄,大阴唇会变得黑紫色,小阴唇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阴唇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大阴唇是紫红色,小阴唇和阴道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嘛,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来,妈,我来为你洗小肥穴。」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

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又开始硬翘起来。

不一会儿,陈太太来卧房,对文邦说道:「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好,我就先陪你几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妈妈你随时须要,我就随时来侍候你,好吗?」

「好吧,妈妈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给你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你说好吗?」

「大鸡巴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妈妈了……」

「不要叫,我的乖儿,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俩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妈妈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鸡巴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纸包不住火,要是给美芳知道了,对你丈夫一讲,你想,后果是如何?」

陈太太被文邦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文邦的身上,猛亲吻文邦的嘴唇,一双大乳房压在文邦的胸前揉磨着,小穴也在文邦的鸡巴上揉擦着,淫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我不动声色,反手一握,果然抓到了一条浑身发烫、粗长硕大像铁棒似的大鸡巴,真被它吓了一跳,但是我用手温柔地抚弄它,并且回头向它的主人翁妩媚的一笑,顺便看看它的主人是何许人物,竟敢在公共场所,举枪露械,而大胆的调戏妇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妈妈,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亲妈妈,我先问你,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台北市人口众多,交通挤迫,男男女女在公众场所,挨肩擦背,是无可奈何的,尤其在公共汽车上,拥挤碰撞的情形,更是十分普遍而平常的事情啦!因此色情狂的男人骚扰妇女的事件是经常发生的。

尤其是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下体只要紧贴着女性丰满的臀部,便禁不住硬挺高翘,昂首吐舌,而想入非非了。

我就是看准这一点,才选在公共汽车上「猎取」小男生及小伙子,尤其是傍晚下班和放学的时候,人最多也最拥挤。

我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

有道是:「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也为丈夫守寡快两年了,也对得起他,我总不能为他一直使我受尽性慾苦闷的煎熬,墬入痛苦地深渊中,不去享乐啊!那么,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我也不老,容貌也美好,才四十刚出头,男人常常说道:「女人四十一枝花」,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如果我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慾火,就会使我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慾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我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我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慾火烧得我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街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业的,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我强烈的刺激、肉慾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丈夫去世已届周年,全家忙着为他做周年忌奠,以敬追思。

何况我今年刚好是四十不惑之年的年华,以妇人的性慾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的年龄。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慾望,愈来愈使我无法压抑和控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丈夫就睡在我的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我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

「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妈妈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我喜欢丰满成熟,奶大毛多的女

自从丈夫得了肝癌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真是沮丧极了,生活也过得空虚寂寞而毫无生气。但是为了要照顾寡居多年的婆婆,以及一双儿女,也只好强打起精神,支撑这个家,不能让它倒塌下来。幸好丈夫遗留下的财产及房屋,尚够我婆媳子女温饱下半生啦!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

陈太太被文邦讲得粉脸羞红。

「亲妈妈,这有什么难听的,男女在做爱时,越淫荡才越有情趣,你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要是用照像机照下来,那才棒呢!」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没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问你,小乖乖,我比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觉得是那一个好?你最喜欢那一个?不许骗我要说老实话。」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妈妈,其实你不老,这样还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么会嫌你呢?要不要发誓给你听呢?」

她听文邦要发誓,急忙用手捂着文邦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妈妈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妈妈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妈妈是不会独占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陈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文邦一阵,猛的搂紧了文邦之后,娇声嗲气的说道:「小心肝……妈妈无法不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妈妈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里,妈妈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

陈太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嘛?」

「啊……亲妈……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泄了……」

陈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来:「哎呦!乖儿……你射得我好舒服……好畅美……啊……妈妈……好痛快啊……」

银牙紧紧咬住文邦的肩头,咬得文邦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嗯……」

「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你答不答应。」

「哎呀!大鸡巴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泄了……啊……小乖乖……妈妈……要……要死了……」

陈太太又泄了,全身无力的压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套弄的无比舒畅,她这突然停止,使文邦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鸡巴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哎呀……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妈妈……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哦……哦……」

陈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啊!亲丈夫……美极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妈妈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文邦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大乳房,张口含着另一粒大奶头吸着、吮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淫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文邦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陈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你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嚐,你真是个标准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妈妈,请你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只爱着你们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嚐嚐鲜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的肉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妈妈前世的冤家。」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你一共才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啊,你真是我亲爱的妈妈、亲太太。」

「你啊,脸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文邦盛了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拨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来嘛,妈妈,让儿子帮你洗洗小肥穴,好吗?」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也不是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来嘛,来嚐嚐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相对着。

「真的,小乖乖,妈妈好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你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放热水。」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文邦的肩肉上,痛的文邦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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