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妈妈。」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么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么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么的，我没有什么鬼自卑感或什么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么礼貌？」

「凭什么？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么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考虑什么？」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么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么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么？」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艳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蹟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后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阿其，宋太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吗？」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么？」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是呀！」

「姐！你给什么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你想做我义姐？」

「怎么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么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于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