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来是严父管教走错道的儿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骏多年来的管家、及众下属们看来,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无人敢劝。
眼见周嘉骏情况愈下,连下手的男人们亦心有不忍,毕竟仅仅拳头轻碰到小腹,周嘉骏都发抖得厉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爷连多受一下都无法,直接弓起身躯惨叫地呕吐射精。
可怜得让男人们不忍,他们作为家仆下属,毕竟看着周嘉骏长大,实话实说没有人心里好受得起来,却都畏惧旁观过程的老爷周国栋——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让人猜不透,他时不时从家里过来酒店房间休息,困倦地说见不到儿子无法睡得安心。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好啦,不痛不痛,”周国栋不容他抗拒地掰开周嘉骏护住小腹的手臂,插过他腋窝将他撑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
“痛......爹地.....我其实没做,我只是......叫他们去打球。”周嘉骏讲道,仰着脸狡辩。
周国栋逐渐敛起微笑,透出斯文气的秀逸脸廓在阴影覆盖下,陡然间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审视般巡视周嘉骏身体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湿的衣裤。
疲软的深红性器小口翕合着吐出湿黏的液体,他瞳孔涣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泪,紧实的翘臀也溢出些许干净的粘液。
椅角撞击小腹的剧痛导致周嘉骏听不清周国栋微妙的话语,他爹地异常专注地直直注视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发撑颊视线柔和地瞧周嘉骏。
“奇怪呀,你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周国栋讲道:“嘉骏,你太依赖我了。”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庞有着岁月的痕迹,细密的鱼尾纹带着风雨欲来的责备意味,连傻子都知道事情败露,周嘉骏极力想着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绪。
周嘉骏实在太过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发慌,脑袋跟着迷糊,慌神成一团浆糊,平日里的诡计阴谋和花言巧语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贼心虚,还没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稳,整副身躯晃着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圆角。
“咕......呃嗯啊......”周嘉骏惊骇地张开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张望,见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顿时绷紧身体想往后逃,抿唇阴着脸敌视医生。
“周少,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医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结实少年的手臂,牵着他去洗手间:“这次检查要洗干净你的身体,做乖小孩,请配合医生的要求。”
“噗啾噗啾”地撑开紧致的肠道内壁,大量冰凉的半凝液体灌进嫩红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啊!你发疯——啊......好胀......我从来没被......你找死吗.......”周嘉骏脖颈冒着青筋,他憋忍地骂道,不敢置信医生敢给他灌肠,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疯他。
嫩红娇嫩的肠道被大型针筒顶进最深的部分,粘膜内壁遭到液体刺激,蠕动地吞容进更多喷涌进的灌肠液,胃部开始逐渐绞痛地产生反应。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这日身体检查,让周嘉骏厌恶的医生拍拍他矫健结实的腰,示意张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周嘉骏回家后消停数日,没碰过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复作祟。
他将本来答应周国栋修身养性、找女孩家约会看电影的承诺抛诸脑后。
少年掐住保镖的把柄威胁,抓紧机会在周国栋没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种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过。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周国栋微笑着反问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长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这套。”
“爹地......”周嘉骏有气无力地求道,手脚发软,他的小腹抵在周国栋肩膀,被走路时的摩擦和下坠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国栋走下阶梯时连带着他的小腹被颠簸的肩膀撞击,剧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袭击脑弦。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骏,让壮实英气的儿子踉跄数步,追着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这么娇气,走吧,废物。”周国栋掉头松掉少年的衣领,好笑他连爬带扶地要追过来,生怕晚数秒赶不及上车回家,逃难似的。
久违看见日光,周嘉骏挺拔健壮的身躯晕眩地要倒,被周国栋握住臂膀,索性三两下扛在肩膀要将儿子带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挂在中年男人宽阔肩头。
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 one night),心头发痒。
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可是周嘉骏激烈的惨叫求饶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发憷,为什么周国栋能听着安然入眠?众人面面向觎,头低得更低,没有胆量想老爷是否有何精神病症。
周嘉骏已经是被男人的拳头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再持续关在房间里殴打腹部,以后很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会生性,是我犯错。爹地.......让我回家嘛,我好想家。”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
周嘉骏刚开始仍不愿接受男人们的服务,到后来喜欢得连声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周、嘉、骏,”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骏的鼻尖,口吻亲昵说道:“你无法无天。我不亲自动手感觉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还学会骗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没骗你。”周嘉骏抓着周国栋的手腕,无法呼吸地被揪着鼻尖摇来晃去。
周国栋松开捏紧的少年鼻尖,猛然间手掌抓握他的脸庞向自己——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的神态语调都不像是担心儿子,他只觉得周嘉骏此番虚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样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闲心考虑要不要帮小孩摆脱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严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骏自己爬起来。
“唔嗯......唔呜......妈的......好痛.......哈啊......”周嘉骏实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内唾出脏话,唾液溢出唇瓣,牵着晶莹的银丝,他试图竭力撑起身体,再度软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骏自暴自弃地捂紧自己的腹部闷哼,蜷缩地卷起身体,不再动弹,像缩进壳的高大寄居蟹。
柔软结实的腹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时隔一星期,被男人们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痉挛,发麻的针刺雷电流过感官似的痛苦让周嘉骏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骏的腿根发颤地跌倒,两手紧紧地捂住小腹,他浑身被痛苦袭倒,瑟缩在地板微弱叫喊。
周嘉骏腿脚不稳,他被灌肠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医生的报复,连去找学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让人封杀你,烂医生,害我没得去找......”周嘉骏扶着客厅椅子扭动发软的腿脚,想回房间,忽然听到他爹地的声音,令他浑身发毛。
“嘉骏,这星期夜生活很丰富呀。比我这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更精力旺盛,你毁诺毁得很痛快嘛。”周国栋刚刚回到家,带着远出归来的疲态,倚着沙发侧目说道。
周嘉骏过度敏感地呕出一小股清液,他颤抖地要缩起臀肉,有力的手臂捂紧结实小腹,并且瞪红眼睛斥骂医生:“我要告诉爹地,你街边去讨饭吧!”
“检查需要。”医生的语气没起伏地解释道。
接着,男人突然凑近周嘉骏的鼻尖,盯着少年的红眼睛说:“这里没有别人看着,你很想要的话......”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骏的小腹。
“你......呃......哈啊......”周嘉骏忽然僵硬身躯,他说不出话地揪紧床栏杆,溢出喘息。他脑袋发昏,视线失焦,晃神地对男人的触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惧——这男人之前是对他用拳头最重的。
周嘉骏深切怀疑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护士实习生都被自己操过的缘故,私人医生看他的眼神明显冷漠又反感。
医生的手掌掰开他的臀瓣,将拔掉针尖的注射器直接抵进去,浓稠腻滑的液体
只是熟悉他身体的男孩们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们踩他的腹肌呢?
不过越踩得重,周嘉骏抽插他们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爱死他的公狗腰,亲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记。
周嘉骏畅快地扬起笑容,终于排解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闷哼。
少年顿时眼前发白、如遭雷击,他衣裤里的性器湿得吐出些许精白,喉咙呜咽地发出细弱呻吟。
“呜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骏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顶的呻吟吐出喉咙。
“好吧,嘉骏。你们看够了吗?转过身去。年轻人好面子,我这老头子只好顾着点啦。”周国栋摇头叹气地说道,嗓音沧桑而温柔。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骏脸颊潮红,拧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们看......”
腹部被坚实的父亲肩膀顶着,全身重量都挤压在那部分,错乱的疼痛快感仿佛蚁般湿痒地在脑袋里搅乱神经。
周嘉骏疼得嘴唇发抖,他也无法挣扎,越挣扎淤红发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窜上麻木的酸痛,让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渐地发硬,顶端还微微渗水。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