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章远顺从地让他拉下裤子看精囊下面包着的纱布,摸着他的脸说:“避孕套也不是100%几率的。”他俯身凑到苏林耳边压低了声音,“而且林林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我也喜欢把你灌得满满的。”
段暄站在旁边用自己身体挡住两人的动作,看着苏林先是红了眼眶,又被说得红了脸,若有所思。
两人把双腿发软的杨章远架出了医院,他这个状态自然是不能做饭了,苏林自告奋勇地下厨,捣鼓半天最后也只能不好意思地挠着脸点外卖。
毕竟是比较冷门的手术,挂完号做完检查,当天就能做,他一边换上手术服,一边想着以后就能放心地满足林林想被内射的小心思了,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手术倒是做的快,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但他被半身麻醉之后双腿却是一直绵软无力,一天折腾下来都快5点了,再不回去他们可能要担心了,本来想给苏林一个惊喜,现在也只能打电话让段暄来接他。
苏林知道他在医院的时候吓了一跳,联想到他送儿子回杨家,怕不是被杨业明知道了他们的事,被揍进医院了。赶紧和段暄开车赶去医院,一路催着他开快点。
杨章远倒地的时候差点撞到旁边的办公桌,下意识用手一撑,手腕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脸色一白,却是抬头说:“我不会和暄哥分手的。”
杨业明被他气的血压升高,抓着他的衣领拖死狗一样地把他拖出书房,“你给我滚出去!从今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
杨章远掰着他哥的手一叠声的喊他,盛怒之下的杨业明却根本不理会,直接把他一路拖出客厅,摔出了大门。杨父杨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的够呛,边拍着被吓哭的小苏杺安抚,边问他:“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杨章远如果知道大哥心里是这么想的,肯定要冤枉地哭出来,他是真的忘了那天还有这么个事!那天他情绪激动,根本没注意过大哥来找过他,还险些对他动手。而之后他们忙着照顾不足月的小婴儿,还要照顾产后抑郁的苏林,就连段暄也忘了之前答应过杨业明要给他解释的事。
杨业明抱着手看着弟弟进了书房,关了门之后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他皱了皱眉,开门见山地问:“你和段暄怎么回事?”
杨章远心里一惊,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发现他和段暄的事的,但他惊讶之后却是抬头直视着杨业明说:“哥,我和暄哥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就见苏林浑身一抖,竟是听着他的描述就绞着小穴小小地喷了一次,段暄没想到他爱听这个,手上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挠着他的奶孔,凑过去含着他另一边的奶子模模糊糊地说:“不过止了痒之后,过不了多久又会发骚的,到时候你就只能挺着被操肿的奶头求别人再帮你操操了。等奶孔被操开了,就能用指尖操进去,一边进出一边挠你最痒的奶心……”
苏林完全陷进了段暄说的话里,奶尖被指甲带着凉透了的唾液搔刮着,他好像已经变成了被操开了奶孔迫不及待等着手指操进去的骚货。胸口的爽意让下身的小穴不满足地蠕动着,他张开腿夹着段暄的腰黏黏糊糊地说:“呜……那我下面也痒怎么办,是不是也要用手指捅捅?”
他的水向来不少,只是被玩了玩奶子,就已经把浅灰色的睡裤晕湿了一片,段暄伸手捂着那片湿印揉了揉他等不及的小穴,“这里骚得更严重,用手指是没用了,必须用肉棒操一顿才能解痒。”
苏林发起骚来没人能挡得住,段暄动作一顿,丢开了听诊器,伸手掐着他的奶子把乳晕凸出来,张嘴就吃了进去。不用喂奶让他的奶水断的很早,毕竟是涨过奶,原来正正好能填满手心的小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一手抓上去能从指缝间隐约透出点奶肉,触感也越发地绵软。
苏林一边的奶尖被他吃在嘴里吮吸,一边被滚烫的手心抓着揉捏,他搂着段暄的肩膀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夹紧了双腿。经过整个孕期每天不间断的玩弄,他的奶头已经变得敏感了许多,被舌尖抵着乳晕的小口扫弄几下,再狠狠一吸,充血的奶头就鼓胀着冒了出来,被嘴唇抿住了。
苏林哼哼了几声,奶孔享受过喷奶这样剧烈的快感之后,只用舌头已经安抚不了它的瘙痒,他挠了挠段暄的喉结,声音无辜地说:“医生,我的奶尖还是好痒,是不是病了呀?好想被手指挠挠。”
苏林惊喜地回头说:“真的吗?!”片刻后又害羞地低下头,扭着腰恬不知耻地把下身蹭到医生腿上,“老公平时最喜欢和我做、做爱了,但是我一个人没办法做呢,段医生能不能帮帮我呀?”
“为病人分忧,我当然义不容辞。”
段暄忍住了笑意,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坐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手指捏着圆形的拾音部分勾着他的衣摆,“太太最近也辛苦了,我为你也检查一下身体吧。”
苏林眨眨眼,跟着爬起来拉着他的手到了衣帽间,从衣柜的角落里翻出一件白大褂,边往他身上套边说:“我也睡不着,我们一起来转移吧!”
段暄好奇地看着他给自己扣好扣子,还像模像样地挂了个听诊器在自己脖子上,苏林退后两步打量着,总觉得他穿上医生的制服也遮不住他身上的煞气,想了想又回身拉开抽屉,找了副平光的金丝眼睛给他戴上,噗嗤一笑说:“有那味了!”
段暄回头照了照镜子,穿着情趣制服、戴着眼镜的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一脸斯文败类样。他这边还在习惯自己的新造型,那边苏林却是已经快速入戏了,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衣服泫然欲泣地说:“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老公吧!”
他们的孩子在睁眼之后就一天比一天水灵,从一个皱巴巴的小猴子吹气球一样地长成了白嫩的面团,胖乎乎的,偏偏还能看出来小小的尖下巴,配上一双猫儿似的圆滚滚的眼睛,妥妥的美人坯子,在杨章远起了好几个名都觉得不满意之后,段暄拍板定下了苏杺这个名字。
生产之前他们就找好了全职育婴师,白天休息,专门负责晚上照顾孩子。苏、杨两家都是头一回有了孙子辈,小苏杺又长的人见人爱,也不认生,谁抱他都露个笑脸,更是招人喜欢。苏林生完孩子之后去医院诊断,有点轻微的产后抑郁,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杨章远一看两家长辈都喜欢这孩子,抱上就不撒手,干脆收拾收拾东西,把育婴师和小苏杺都打包送去了长辈家,一边住两天,再接回家住三天。
这天他抱着自己儿子回了杨家,见自家爸妈嘴上喊着“小杺杺”“小心肝”地迎了过来,赶紧把孩子送到他们手上,育婴师轻车熟路地把这两天要用到的尿不湿、奶粉收到婴儿房里。
今天杨章远心情大起大落,还做了麻醉,晚上刚躺到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苏林手支着头在旁边看着他想心思,段暄躺在床上却觉得有点难受,他之前戒了烟又因为那天的梦闹得又抽了几支,现在戒断反应就格外难熬,总感觉心脏那有股麻痒,头也一胀一胀地疼。
他实在是睡不着,就起身想去跑步机上跑一会儿,分散下注意力,苏林见他睡一半就起身穿衣服,有些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段暄边套着t恤边回他:“没事,烟瘾犯了,我去转移下注意力。”
没想到是在泌尿外科接到了人,他看着岔着腿姿势别扭地坐在床上的杨章远,神色莫名,迟疑了下问他:“杨大哥下手这么不知轻重?”
杨章远乐的一笑,伸手把病历本递给他看:“没有,我就是做了个小手术,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怀孕了。”
苏林翻完病历本,愣愣地抬头看着他,半晌也不顾是在病房里,扑过去就扯他的裤子:“你是傻子吗!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吗!”
杨业明揉了揉额头,爸妈身体一直不好,他也不敢把这槽心事说给他们听,勉强压了压火气说:“等我查清楚了跟你们说。”
杨父杨母担忧地看着大儿子揉着额头又上楼回了书房,到底是两兄弟之前打过太多次架了,也没放在心上,转头又抱着被哄笑的小苏杺乐呵呵地看个没完。
杨章远被他哥扫地出门,委屈地摸了摸手腕,刚一碰到就钻心的疼,怕是关节错位了,他也不敢耽搁,打车去了就近的医院。拍完片正了关节之后他就准备回家了,路过泌尿外科的时候却是顿住了脚步,之前苏林在养刀口,他一直腾不出时间,从他亲眼目睹了苏林对怀孕的恐惧之后他就下定了决心,要做结扎手术,干脆就今天做了吧!
杨业明简直要被他气死,上前一步抓着他的衣领问:“你这样做对得起苏林吗?!他才刚生完孩子!”
没想到一向面对他的怒火抖如筛糠的杨章远这次却毫无胆怯地看着自己说:“林林知道这个事的,现在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杨业明愣了愣,没想到苏林竟然爱自己弟弟爱到连第三者都能接受,但之后却是更加恼怒,他抓着杨章远的衣领就往旁边一摔,气地抖着手指着他:“你马上和段暄断了!我和你一起去找苏林道歉,我们杨家没有这种负心的人!”
苏林靠在墙上,把腿踩上柜子,自己磨蹭着把睡裤和内裤脱下来,“那就麻烦医生为我治病了。”
段暄吐出那颗湿淋淋的奶头,用两指捏着它一搓,声音低哑地说:“是的,太太这是得了骚病了。”
苏林被他掐得一抖,挺胸把奶子凑到他手里,声音惊慌地问:“那要怎么治呢?”
段暄用食指和中指反夹着他的奶头,拇指指腹揉着他最敏感的奶孔,故意吓他:“要用通乳棍顺着奶孔插进去,把你的小奶头也操得舒舒服服的,就不会痒了。”
苏林脸红红地拉起了睡衣,把胸前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段医生把手里凉丝丝的金属器具半点不客气地压到了他的乳晕上,按压着他还埋在里面的奶头。
他连听筒都没戴,还要皱着眉头苦恼地说:“太太是内陷奶头啊,声音都听不清楚。”
苏林一碰到这种泛凉气的东西就激动地迅速情动,挺着胸在上面蹭了蹭说:“我听听看。”他伸手拿了他脖子上的听筒戴上,舔了舔嘴唇,“明明很清楚啊,医生没听到吗?它说‘我好痒,想要医生用嘴吸吸’。”
段暄低头看着他大开的睡衣领口里透出的一点奶肉弧度,喉结动了动,故作正直地抬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他的话说:“太太,先别急,我们先去看看你先生的情况。”
苏林点了点头,也不管这看似正直的医生一直用手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回了卧室。杨章远今天用了麻醉,睡的很沉,两人的一番动静都没能吵醒他。苏林趴在床边,也不管自己翘起的屁股连内裤的痕迹都透过了薄薄的睡裤暴露在人眼前,轻轻握着杨章远的手说:“他已经昏睡好久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求求医生了。”
段暄走近了点,大腿状似无意地顶在了他的屁股上,假模假样地伸手给杨章远把了个脉说:“我已经尽力了,”他腿上蹭动着,滑到了他的两瓣屁股之间,下流地顶了顶他的腿缝,嘴上胡说八道,“不过我倒是听说,如果在昏睡的人旁边给他熟悉的刺激,有很大几率能把人唤醒。”
杨章远手上得了空,就想去厨房找点吃的,他一大早被自己爸妈催着去接孙子,早饭都没吃。刚一转头,就见杨业明站在楼梯上,脸上隐隐含着怒气,“你跟我上来,我有话问你。”
杨章远膝盖一软,垂着头往楼上走,边走边想自己最近是闯了什么祸,却毫无头绪。
杨业明一直在等弟弟来跟他解释那天和段暄搂搂抱抱的事,哪儿知道他像是忘了这个事一样就想蒙混过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