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ziv用上七八分的力道挥下刑具,紧接在藤条高速划破空气的音爆之後,是彻底热身过的臀办被刑具狠狠吻上的轻脆声响。
最後,哀号声响彻整间教室。
在表演名单中,他的昵称是z,台上sub会恭敬称呼他为z先生。
ziv微微挑眉,他察觉到了这声z先生,大概不是挨罚前过度紧张下碰巧喊出,可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
他仍高扬起右手,没直接丢下藤条离开。
回应的瞬间,arvin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
要是ziv察觉了怎麽办?
arvin心里慌张不已。
收到照片,ziv轻笑着低喃了句傻瓜,便关上屏幕准备休息。很难得他会想要跟sub延续现实中的接触,上次以为只是不经意的小小动心,似乎是自己太过小看喜欢情绪滋长的速度。
偶尔一次,稍微试试似乎也不错。
带着久违的欣喜心情,ziv渐渐陷入梦中。
信末属名并不是arvin,而是漓。
ziv看着讯息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顺手也回了封-
我很高兴你不是狡辩或说谎,只要你愿意,课程结束前我都会替你课後辅导。那麽,回家後靠着挨打的余痛射了几次?
我要出国了,这一趟出去大概一年半载不会回来,所以才想着在离开前贪心一次。
就算不是以sub的身份,我也好想要您的教育,而且还是这样一对一、只有我们两人的教育,我简直幸福到都要死掉了!
对不起,您说的没错,有些时候我是故意考差或犯错,但昨天考试真的是失误。
晚上十一点半,ziv收到了简讯-
先生,我不奢求您原谅我的冒犯行为,但我…
许久前在表演台上跪在您脚边时,我就对您钦慕不已。
arvin倒抽了口气,神色慌张不已,不过转瞬的时间,他的脑海已经排练了无数个解释。
不是真话的那种。
「我没要你现在说,好好想想怎麽回答。」ziv制止了微张唇瓣,「你知道我不喜欢在俱乐部外跟任何dom或sub接触,如果你还想持续这样的课後辅导,不要撒谎。」
「嗯…是…是的,先生…」被催促,arvin才软软开口回应。
「明天一样有测验,不过我想你今天大概没办法复习,该怎麽办好呢?」ziv邪魅一笑,「再考这麽糟,你的屁股有办法承受吗?」
「难道说,你是为了想挨打才这样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他收起笑容认真询问。
他想要那像是会令人上瘾般的余痛,但他也害怕坚韧藤条落下时带来的可怕疼痛。矛盾在心里不停交缠,最後剩下的是身体敌不过诱惑的老实反应-
双手仍攀着讲桌用力到指尖泛白,但他的臀部却微微撅起。
「准备好了吗?」被arvin身体的渴求藤条动做挑起了施虐慾,ziv询问声音不再冰冷。
身体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又立刻遭遇重打,arvin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昏厥在讲台上。
********
「最後两下不算,连同明天的处罚一起补上。」
有那麽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在俱乐部的表演台上。
啪──
「啊啊啊啊啊──」
ziv有点满意。
正试处罚持续进行,教室间各种好听声音交错回响,ziv难得在处罚中走神思考起-
要持续这样的关系到课程结束,还是今天过後就断了这荒唐的课後辅导?
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可怕到arvin屏住呼吸。
要好好报数、要好好报数、要好好…
啪──
「是…啊啊…是的…z先生…」
抓到了个不老实的孩子,ziv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二开始报数。」语落,他的右手再次高扬。
ziv不喜欢在现实生活或工作中与俱乐部的会员接触,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个纾解压力的美丽梦境,dom的身份并不是一切、不是生活重心。
好痛…
好爽…
啊啊,还有十下藤条…
arvin在惨叫中呼吸紊乱不堪,他有点抓不回声音。
「每下中间我只给你八秒报数,报不了数或失误,那一下不算。」ziv刻意用在台上表演时,sub们喜欢的微冷沉稳语气试探。
他猜,在剧痛间理智失守时,这人大概会再露出马脚。
就这麽喜欢这个人吗?
迟疑了三秒,ziv在心底反问了自己後才落下手中藤条。
啪──
ziv除了补习班的正职外,也在bdsm俱乐部中兼差,是一名专责各种表演活动的调教师。而ziv最有名的是不收奴,所以每次上台表演几乎都是与没磨合过的对象演出。
当然彼此不孰悉的状态很可能让演出失败,但观众们并不在乎。
看ziv的演出就是可能会碰上任何突发状况,而不管遇到什麽问题,ziv超强的掌控力及临场反应也都能应付得来。也因为这样,他的表演通常座无虚席。
可那却是让sub们在处罚中害怕听见的,dom被撩起兴致的声音。
arvin一直努力想伪装自己不是sub、想假装自己只是略懂bdsm的一般学员,可接下来他的反应却稍微泄漏了自己的秘密。
「是…是的,z先生...」
明天处罚前回答我,一次两下。
知道你是sub,我的教育方式会更严厉,如果你也愿意我以dom的角色带到你的教学上,拍一张屁股照片给我,然後快点睡。
arvin看着回信开心到都快哭了,已经趴在床上的他努力爬起对着镜子拍了张全背裸照,并附上了“求之不得,谢谢先生!”几个字。
前天整理专案彻夜未眠又一早上课,所以看着试卷时眼睛有点花、脑袋也打了结。
谢谢您的教育,额外替我上课的钟点费已汇入您的帐户,我不会再打扰您,冒犯了您真的很抱歉。
祝您顺心!
我知道您不收奴、不跟奴隶有深入接触,所以您的一切在俱乐部中也是个谜,虽然仰慕您,却什麽都打探不到。
我是在为了出差需要找补习班时偶然看见了您,一听到您那让我魂牵梦萦许久的声音时,我忍不住报了班。
第一次上课那天,我鼓起了勇气拦下将要离开的您,因为我想…
arvin轻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想结束也无所谓,我等你的答覆。」ziv拿起稍早整理好的教具,「再稍微休息一下,但自己留意时间。」
见到arvin点头,ziv才转身离去。
arvin轻摇了摇头,「是我不好,缠着您额外教学还表现得这麽差…」
人在脆弱时说谎很容易暴露,像现在ziv敏锐察觉到arvin这句并不完全是真心话。
「我希望明天之前能听到关於z先生这个称呼的解释。」在arvin昏厥期间稍微犹豫後,ziv决定追问。
arvin从昏厥中转醒,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放在角落长桌上、火辣臀肉还有微微凉感沁入肌肤,他有点高兴ziv没丢下自己走掉。
「有听见吗?」看见arvin一脸茫然,ziv皱着眉追问。
他印象中arvin的承受度一向不错,虽然今天处罚下手重了些,但应该也不至於把人打傻了。
第九下,arvin高高拱起背脊,浑身颤抖、细细抽搐,ziv知道这人大概报不了数了。
不等受罚者的疼痛消化,ziv直接给予最後一下鞭打。
啪──
倒数第三下,arvin哭到无法顺利报数,到他喊出eight迟了大约三秒,ziv刻意放水通融。
虽然这次重罚前有充分热身,可arvin的承受度也濒临极限。
想求饶,可身为sub的制约在他心底死死压抑住逃脱冲动,染满热泪的眼前白茫一片,他甚至被身後人的气势及身上疼痛扰乱到分不清身在何处。
「啊啊啊啊──」
他在心里不停叮嘱自己要遵守规矩时,剧痛再次炸开。哀号间,他感觉到皮开肉绽般的疼痛。
喘息、挣扎,好不容是他才在规定时间内开口,「two…啊啊啊…thank you…sir…」
所以才不愿意收sub。
「是…」
咻──
涕泪纵横脸上出现了极为期待的表情,那是arvin本人没察觉到,却被安置在黑板上的摄像头清楚拍下的表情,事後ziv喜欢到回放好几次欣赏。
咻咻──
疼痛未完全消化间,arvin听见了身後传来试藤条的声音,忍不住跟着缩瑟起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