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反正你也不会真的反省,而且要是以後有机会,你一定会继续骗我上床吧?」
语落,不等回应,他立刻扬起手一下又一下重重责打。每下都是一样的力道及间距,让周沁没有喘口气的空间。
松开手,他拿起一旁毛巾擦拭,「到床上趴好,枕头垫在下身。」想了想,秦汛挑了个奴隶很喜欢的挨操姿势。
他决定罚过了之後,奴隶替主人着想的这份心意还是得奖励一下。
「你知道你湿成什麽样子吗?」看着满臀红痕小心翼翼爬上床的男子,秦汛忍不住调侃,「也许对你来说这算不上处罚吧。」
而在这个空档,周沁拉着床单偷偷擦去脸上泪水。等会还有五十下皮拍打在布满红色棱子的臀肉上,他拼命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後一次受罚了,撑着也要撑到最後。
「腿张开,让我看看在处罚下,你的身体能淫乱成什麽样子。」秦汛拿着皮拍轻轻拍打着右腿外侧催促。
「是…」
缓过气,秦汛退出仍轻轻吸吮着他的後穴,爬下了床等着周沁恢复。他站在床边温柔抚摸着周沁被汗染湿的头发,边轻笑着询问,「以後在工作室时,你会不会一直想起在这张床上被操哭,然後硬挺着肉棒替客人服务?」
床上仍略略失神的奴隶指扯开嘴角轻笑了笑,他正想回答这样工作起来多幸福,却发现被主人操到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只能继续甜甜的傻笑着。
直到周沁的抽搐较为缓和,他才继续享用。
「啊啊…主人不…我…我刚…啊啊啊…」
秦汛很喜欢在沉浸於高潮中的身体里肆虐,今天难得兴致高昂,他想稍微为难一下奴隶,「宝贝乖,忍耐一下,我也快了。」这极温柔声音下,伴随的是持续残忍的动作。
坏念头在秦汛心里滋长,可才犹豫两秒他就决定算了。毕竟处罚早就结束了,现在是偷偷给的奖励时间。
「你的身体不管怎麽操都好棒。」压制着周沁,下身用力到按摩床都嘎吱作响,他低下头吻了奴隶布满泪痕的侧脸。
「求…求您…呜啊啊啊──」
「啊啊啊啊──」周沁不管怎努力,就是无法让话语成调,他只能流着泪摇着头,强忍着快被操射的强烈快感。
奴隶被操哭说不出话的模样秦汛喜欢极了,尤其是刚才被他压着在身上肆虐後,现在这一刻的征服感更加强烈。他亲吻了下周沁红透的右侧耳廓,双手扣上周沁那双一下子抓挠着床单、一下子攀紧床缘无处安放的手,「头摇成这样是不满意啊?好,我明白了。」从他轻启的唇瓣中,流畅倾泻出的声音含着浓浓戏谑。
在周沁还摇着头,努力尝试解释、求饶时,秦汛稍稍撑起身体,直接剥夺了奴隶的说话能力。他如同打桩机般猛力撞击着周沁的柔软身体,呼吸逐渐急促、身上也布满了薄汗,久没这样狠狠操人的他却觉得无比畅快。
「啊啊…主人…」
啪──
周沁才开口准备求饶,秦汛立刻又对着臀肉搧了一巴掌,而委屈呜咽声又再次随着拍打声响起。
「啊啊啊──」
突然的强烈快感,让周沁高扬起头呻吟。他喜欢温柔的做,也喜欢被粗暴对待,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可他猜主人现在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否则不会这麽体贴,从进入开始都刻意用着他喜欢的方式。
胯部撞击臀肉的轻脆啪啪声回响在小房间中,沉重撞击带起红肿臀肉的痛,而在疼痛调味下,快感越来越强烈。
稍早还一副s气息的周沁,一被操入深处立刻爽到自动撅起屁股迎合、立刻变成淫乱的可爱小奶狗,秦汛看着觉得非常喜欢。
「主…啊啊…主人…」
「闭嘴,屁股撅高,我不想听见呻吟以外的声音。」厉声制止了奴隶的软声撒娇,秦汛还用力拍打了红肿臀肉两下做为警示。
好舒服…
周沁将头转回在床上趴好,他最喜欢被秦汛缓慢进入的过程。秦汛的东西有点偏大,一口气插到底当然会爽翻,但他更喜欢这种如同被主人珍视着、慢慢将後穴扩张成肉棒形状的进入方式。
他的双手正抓着床缘、脸贴着床面轻蹭,再搭上舒服低吟,秦汛知道他的奴隶大概已经将刚才那些烦恼都暂时抛到脑後。
分开鲜红臀瓣,隐没其间的菊穴一碰触到冷空气便不自主缩瑟着,紧致轻蠕着的後穴极为诱人,秦汛拿起一旁按摩油往臀缝间淋去。
已经放凉的液体淋在火热皮肤上,周沁反射性的可爱颤抖着。
「主…主人要使用我吗?」趴伏着的人转过头,用着怯懦口气询问。
他有点想不起来。
啪啪啪──
床上受罚奴隶发出的极力隐忍声音很好听,可秦汛头晕着无法好好享受,只紧接着把剩下的数目一口气打完。
以为将要被抛弃了,以为主人气炸了,焦急、难受又混杂了一点点委屈,周沁哭得像个迷路孩子般无助。
最後一记落下,秦汛将刑具放到一旁桌上,「结束了,维持这个姿势不准动。」
他爬上了床跨坐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周沁依然低泣不止。
怕以後没机会,所以冒险强押着主人服务,也怕以後被拒绝见面,所以推荐自己能安心的其他治疗师。
这只奴隶也太过於可爱了。
秦汛没有回答,只维持稳定速度继续完成处罚。目前是不打算结束跟周沁的关系没错,但也没这麽简单便宜他的打算。
他其实想多享受下,但身体却也想躺下稍微休息。
可突然,床上受罚的奴隶突然大哭。
「主…主人对不起…」
他很担心没被制止,会不会是秦汛已经失望到不想再用规范限制他、是不是处罚结束也要接着丢了他,所以才不必遵守规矩?
身体沉浸在失控的疼痛及快乐间,他的眼角也不停冒出一颗颗晶莹染湿了床单。
「我淫乱的狗狗还记得这是处罚吗?」
秦汛没有制止。
他一向不喜欢sub在处罚中哭喊求饶,毕竟处罚是因为犯了错而进行的处置,并不是平时的情趣游戏,所以奴隶在处罚中该有的态度,他认为是承受及反省。
而哭喊及求饶,会被他视为心存侥幸、没认真反省。
「啊啊啊啊啊啊──」
从大腿最脆弱的部位传来剧痛,才挨到第二下,周沁就压抑不住声音。他疼的踮起了脚尖,双手也死死抓住床缘。尽管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在身上流窜的剧痛仍一点都没缓解。
藤条处罚还有一半,他很想求饶。
啪-啪-啪-啪-啪-
「唔嗯…哈啊…啊啊啊…」
大口喘息已经无法让他分散身上的痛及爽,呻吟声渐渐在处罚中放肆了起来。
「主人…您下手一点都没留情,真的很疼啊…」周沁双膝跪在床上,身手拿取枕头摆在下腹,声音哀怨的很可爱,「我的身体…不管被您怎麽对待,都会像被制约了般出现反应。」
「你的身体倒比你老实多了。」
周沁一摆好姿势,秦汛立刻将皮拍横上红肿臀瓣。进行着处罚,可他脸上挂着的是宠溺微笑。
周沁的回覆染满浓重鼻音,余痛在肆虐,鞭打过後剩下留在皮肤上的,是阵阵燥热及酥麻。
也是总令他上瘾的快乐。
秦汛将手从奴隶腿间探进,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套弄,手中慾望滚烫。在挨打中,周沁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心到分泌出不少兴奋液体。边搓揉着湿滑性器,秦汛的兴致也被高高挑起。
在极乐中的身体,承受着如同被肉刃一刀刀刨刮体内的疼,令周沁感到崩溃的是连臀肉上疼痛都被放大的现在,他的大脑却似是被轻飘飘的高潮蒙蔽,觉得这也是种享受。
而丝毫不抗拒被这麽对待。
在奴隶明显欲拒还迎般的挣扎下,秦汛的肉棒被越绞越紧,直到快感攀上顶点的最後一个深操,他低吟着将白浊精液一股股宣泄在美味肉穴中。
「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射吧!」
一获得许可,周沁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本能的出现反应。他那被秦汛扣住的手紧紧握拳,身体紧绷着抽蓄。随着许可,感觉神经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身体的每个角落、每个细胞都能感受到秦汛的疼爱及被赋予的快乐。
包裹着火热慾望的身体逐渐绞紧,秦汛舒服的长叹一声,从身下人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时,他知道周沁已经随着身体的痉孪沉浸在高潮中,所以也跟着稍微停下动作。
秦汛无情捣弄着被操到湿糊糊也软绵绵的後穴,甚至在身下人激烈抽泣哭喊中,刻意改成外抽时整根拔出,并趁着肉穴还来不及闭合时直接操开。
周沁已经开始挣扎,而秦汛被湿濡嫩肉包裹的肉棒,也透过黏膜感受到肠道在细细痉孪,他知道奴隶已经在极限边缘。
大概是再稍微折磨一下,晚些就能继续进行擅自射精处罚的程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下,从臀部由上而下抽着,久违的重罚让周沁吓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憋着气、绷紧了身体硬忍。
秦汛放下藤条,改拿起皮拍。
可爱奴隶的顺从模样让他心情很好,果然腰疼改善操起人都带劲了些。他俯贴在周沁背上,双手撑在趴伏着的头两侧,「这样的力道你满-意-了-吗?」秦汛边问边一下又一下往外拔出到只剩头部,再狠狠深插到底。
床上挨着操的男子说不出话,只发出连连浪叫。
「不回答是还不-满-意-吗?」即便身下人已经叫到喉咙有点嘶哑,秦汛还是不肯放过。
好想射。
周沁配合着主人的速度扭腰,粗大肉茎不停撑开蹂躏着穴口,他只觉得再不榨出秦汛的精液,都要被操疯了。
察觉身下人的意图,秦汛刻意放慢速度。
「呜…」
不被许可说话,周沁换上装委屈的呜咽声。
「你真的很可爱。」秦汛口中是柔声称赞,可下身却开始粗暴律动。
真是很好转移注意的可爱奴隶。
「没让你闭嘴是因为很有趣。」慢慢深入到底,秦汛才再开口,「刚才压在我身上时,你还挺s的,说真的气场不会输给俱乐部里大多数的dom。但那样的你,下一刻就趴伏在床上被打到压抑着声音哭泣,真是美味。」
「难怪有人特别喜欢征服dom、强押dom,我算是多懂了种乐趣。」语落,他顶上周沁的深处磨蹭。
「转回去,我没允许你乱动。」秦汛轻声斥责,并立起身将挺立慾望抵上不停颤抖、看起来彷佛吵着要吃肉棒的粉嫩後穴。
「对…对不起…」才道歉,他立刻感觉到身体被撬开,被缓缓侵入。
「啊啊…主人…」
刚才的的处罚没有训斥或暂停主要是因为-
「我大概能懂你平时常说的工作乐趣,确实挺享受的。」秦汛带着好看笑容,用迷人嗓音干扰萦绕於小房间内的泣音。同时他也将双手放上红臀大力搓揉,每用力一抓都能听见周沁疼的倒抽了口气,而手指松开时,又能享受到带着舒服的轻吟。
他知道,就算这人在最後五下被打萎,现在也一定又快速的昂然挺立了。
站在身後的人没有反应让周沁更加紧张。
啪-啪-啪-啪-啪-
最後五下,秦汛刻意加大了些力道。每一下都疼到周沁大哭、疼到身体还来不及将痛转成快乐,就又迎来了下一记责打。
他连话语都抽抽噎噎的非常可爱。
「我…我不该擅自这麽做…可我…我…要是我们结束了关系…以後也没机会替您留意身体,所以我…」
这一瞬间,秦汛将奴隶的擅自举动,及按摩中突然推荐起同事这些连结了起来,他终於明白这人是害怕着被结束关系。
皮拍第三十六次落下,秦汛脸上挂着坏笑询问。
「是…啊啊…对…对不起…嗯…」
道歉声中混杂的嘤咛,秦汛很喜欢,周沁道歉後,他扬手又是一记重打。不得不说身体轻盈了,挥舞起刑具确实轻松多了,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头有点晕这件事。
可这次秦汛却难得没制止也没给予加罚,甚至手上力道仍维持一致,这让周沁有点慌。
皮拍落下很疼,他真的很想忍住惨叫,可一直叠加着的剧痛让他压抑不住声音。当皮拍离开臀瓣,在又热又烫的臀肉上,余痛开始往内钻入皮肉,他会发出轻吟,在痛跟爽间不停徘回,将他的快感越推越高。
他能感觉到下身压着的枕头应该湿濡了一大片,在这种情况下他怎麽努力都找不回控制声音的方法。
啪啪啪啪啪──
在持续落下的鞭打声中,周沁的眼泪已汇聚成河,臀部已经痛到他有点不知该怎麽维持姿势挨完全部处罚。他能感受到双腿已经都紧绷到都快抽筋的地步,可不管怎麽努力,他就是无法让肌肉放松。
有多久没挨过重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