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卡诺呼吸急促起来,脸色爆红他被一个男人夸赞那里,甚至还正被对方玩弄,这样的事实冲击着他被教义填满的脑子。他的手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被阿诺德拿开,最终只能无力的扣紧身下的草席,一副完全放弃抵抗的样子。
阿诺德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几乎使出了全部的技巧,让手下的骑士长溃不成军,从低沉的喘息到无法控制的呻吟无疑都透露出骑士既欢愉又痛苦的欲望。看到他的荻卡诺完全被欲望和自己支配的阿诺德,不禁回想到他第一次看见这个高贵圣洁的骑士,那时的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过仅仅相隔几个月,他就将这个骑士按在这个简陋肮脏的山洞里,剥光衣服肆意玩弄对方的鸡巴玷污对方的高洁。
这种心里上的快感竟比占有一个处子的贞操还要让阿诺德恶魔的本能得到满足,阿诺德的另一只手在荻卡诺看不见的后方疯狂慰籍自己的阳具。几乎在骑士长喷涌的同时阿诺德也达到了性高潮,尽数射在骑士长的臀上。可惜骑士长已经感觉不到,长期禁欲压制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丝毫撩拨,更别提是阿诺德这种。欲望爆发来的格外猛烈,他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挺胯追随阿诺德的手,在呻吟声大到变成低吼的瞬间达到了顶峰,他全身肌肉都崩出漂亮的起伏,然后再舒展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凌乱的金发迷乱的蓝眸,铺盖下被糊满精液的身躯淫靡极了。
可惜阿诺德完全不给荻卡诺逃避的机会,就像责打他时一样强迫他面对。
“荻卡诺骑士长既然醒了却还装睡,违背诚实守则的骑士就不怕被惩罚么?”
荻卡诺完全不知道是被对方抓着性器更尴尬,还是被发现装睡更尴尬,可阿诺德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灵活的手指不断撩拨蹂躏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和不断吐液的小孔,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荻卡诺不断的颤抖。荻卡诺彻底睁开眼睛手终于落下覆盖在阿诺德的手臂上,阿诺德的动作一顿却发现那手并没有什么力道,醒了的荻卡诺也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就是在那里沉默不说话,但手里的巨物却诚实的挺着表达着它的主人正在享受。
“这样暖和。”阿诺德理直气壮。荻卡诺无法反驳,和骑士兄弟们互相取暖荻卡诺自然有过这种经历,荻卡诺动了动就着这暖和舒适的劲儿侧身就睡着了。
抱着荻卡诺的阿诺德自然感受到了怀里人气息变化,紫色的眼眸阴暗了很多,对方到底是太信任他还是真的这么正直。阿诺德放任自己把胯下的玩意贴上荻卡诺浑圆结实的屁股,放在对方胸膛前的手朝下摸上荻卡诺线条分明弹性十足的腹肌。那触感实在太过好摸,阿诺德拼命控制住狠狠揉捏的冲动,他看着怀里的人他知道这些天荻卡诺很累,所以就当收点福利了。阿诺德的手猛然向下握住了那根粗长的柱身根部,入手沉甸甸的一大把。阿诺德拼命的回想着那两次他惩戒骑士时看见的风景,硕大的龟头坠得柱身笔直,饱满的几乎要炸的囊袋。还有顶端细小的孔洞,有时还会随着疼痛微微打开,漏出湿润粉嫩的内里,让人恨不得舔舐品尝一下。也许骑士连手淫都没有过才让那里保持住那种干净的颜色,这种认知让阿诺德痴迷极了。他甚至觉得应该让荻卡诺保持着这种自虐的禁欲,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疯狂诱惑着他,直到他的渴望达到顶点再亲手让这圣洁的骑士迷失在勃发喷涌的欲望中。
阿诺德被自己自虐的想法惊呆了,他的阳具早已经在他意淫中勃起无处安放探入了骑士结实挺俏的两瓣臀肉间。荻卡诺似乎被股间的巨物烫得不太舒服,他朝前挪动了一下,柔软的阳具在阿诺德的掌心里顺势滑动。荻卡诺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崩断了阿诺德神经再也控制不住用手描绘起荻卡诺那处的形状,比起看这样的感知更让阿诺德着迷于荻卡诺男性的力量。这样的骑士为什么会愿意脱光衣服接受他的训诫,他谦逊知礼强大又坚韧,哪怕信仰动摇也能很快的坚守自己,其实用不着阿诺德的帮忙荻卡诺也能靠自己走上这条路。
率先冷静下来的阿诺德扯过自己的衣服给骑士长擦了擦,爆发后的身躯很是敏感,哪怕是这种碰触也让荻卡诺为之颤抖。荻卡诺在阿诺德手射了很久,两条有力的长腿都抽搐颤抖起来,山洞里弥漫着男人浓郁的味道,怎么都遮掩不了一个充满神圣信仰的骑士第一次被引诱着尝到了甘美堕落的滋味。
荻卡诺显然没有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切,直到他再次被男人拥进怀里,那火热的胸膛再次贴上他的后背,那双带给他极乐的手依然在抚慰他高潮后的身体,让他非常舒服,荻卡诺怎么都想不到他最后睡着了。
任由荻卡诺抓着他的手臂继续套弄那根阴茎“荻卡诺告诉我,刚刚若是我没有握住你这里,你的手要干什么?”荻卡诺醒前的举动阿诺德自然察觉到了,他不相信荻卡诺是想自己疏解,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但一想到以往荻卡诺都这么对待这跟他喜欢的东西,阿诺德就觉得愤怒。
荻卡诺明显觉得阿诺德的手动的更厉害,他恐惧着即将到来的顶点诚实的坦白道“让那里软下来。”
“你对自己这么狠?就为了遵守那些光明神的教义?对自己好点荻卡诺,别让我看到你再这么对自己。看看你这里多么漂亮,我喜欢极了。”
他的骑士长啊,阿诺德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恶魔愿意被人类饲养,被契约束缚那简直是只有恶魔才有的浪漫。阿诺德在荻卡诺耳边低笑,手指毫不客气的取悦着开始充血膨胀的龟头,那里细腻又丝滑的触感让阿诺德爱不释手,甚至毫不在意荻卡诺身体的颤抖。
热,好热这是荻卡诺唯一的感觉,他梦见自己掉入了岩浆被炙烤的浑身疼痛,直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的某处。是那里又勃起了么,荻卡诺有些难受,他并不是没有勃起过,每次他都会自己狠狠的惩罚自己,并向神明忏悔。睡梦中的他熟练的就要把手伸下去给自己一下狠的,却又忽然顿住。不对感觉不对,荻卡诺清醒了但他宁愿自己没有。不同于每次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从没有被善意对待过的器官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陌生的感觉很快就征服了未经人事的男人。荻卡诺从没有害怕过疼痛,但他对这种快感感到了害怕,他觉得他舒服的想要张开腿,任由那种快感击溃他。
而给予他这种快乐的来源正在他毫不设防的身后,甚至是梦中的滚烫也是来自身后的人。阿诺德此时体温高的有点吓人,他那惊人的相貌也在欲望熏染下越发魅惑英俊,紫色的眼睛更是透出危险的诱惑。这一切荻卡诺好像都看见了一般,下体再次涨大大量的液体从顶端流下让阿诺德手里一片滑腻几乎握不住。这种变化让阿诺德再次低笑出声,这一刻荻卡诺很怕阿诺德察觉他清醒的事实,他明明应该大声呵斥对方停手,生气对方的冒犯,但不知为什么荻卡诺现在只想自己没有醒过来,只想让那只手对他为所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