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芜强烈的请求下,萧礼把暖玉塞进了连芜的前穴,把药玉塞进了他的后穴,据说这样能提高双儿的受孕能力。
至于六王爷这边,单禅今天没能下床。
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吃醋了。
连芜连忙跪在萧礼脚边,笑着说“夫主,贱妾自然是您的奴妻啊。”他可是太开心了。
“行了,看你笑的,一会让人把东西搬过来,你主子我羡慕了父亲那么多年,终于可以自己上手了。”
连芜自然同意。
“他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为人奴妻本就不该去像倚风楼这样的地方。”
“既然如此,圣旨已下,敬个茶吧。”
连芜这才被惊到了,王爷这么就放过自己了吗?
萧礼陪着连芜站在旁边。
“起来吧。”
“谢王爷。”
单禅昨天帮萧礼求了半天情,萧刻当然要搞回来,于是六王爷晚上拉了自家王君做了一晚上,早晨才刚刚停。
单禅是连醒过来的欲望都没有了。
没办法,六王爷在人半梦半醒的时候亲自动手喂了三次米粥和汤。
晚上,连芜清洗完身体,后面塞上巨大的肛塞,前穴还没有开苞什么也不用做,乳头上夹着乳夹,头发披散开来,身上就穿了一件袍子,跪坐在床上伺候萧礼脱衣服。
美人在怀,萧礼自然是不客气了。
第二天,连芜醒来浑身酸软无力,萧礼颇为不好意思地想给小妻子洗漱,结果变成了香艳的伺候。
敬完茶,给了个见面礼,萧刻说道:“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怎么相处自己决定,我不想管也不会管,倚风楼不仅仅是青楼,还是重要的情报机构,想去就去,我和王君不会限制。”
萧礼把连芜带到自己的房间,连芜才缓过来,王爷也太好说话了吧。
“想什么呢?还记得你的身份吗?”萧礼似笑非笑地说道。
萧刻开门见山:“我可以同意你和礼儿的婚事,但你的倚风楼怎么办?”
连芜不慌不忙:“按照律法,倚风楼和奴的其他财产日后都归夫主所有。”
萧刻笑了:“如果礼儿日后不让你去倚风楼且对你非打即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