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既明点点头,神色理所应当:“不错,不把孩子堕掉,难不成还由着他把这个野种生下来么?”
也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想来必定是什么低级下贱的东西,才会在那个人肚皮里留下自己的种。
一想到那个人不知道为谁大了肚子,一股莫名的郁愤之气就从心肺直窜到天灵盖,楚既明越想越是怒火腾腾,下巴绷得死紧,简直有些咬牙切齿地道:“我非把这个野种打了不可。”
赵柝知道自己拍错马屁,忙又是告罪又是恭维,终于被不耐烦的楚既明给止住了,将人打发出去。
赵柝去后,殿内又只剩下楚既明一人。
楚既明坐在大殿中央,垂着眉目,手指不自觉地按住拇指上的扳指,轻轻地转动。
他这副神态姿势,又显然和他的太子哥哥并不一样了,倒是更与他痛恨的那个人有些相似。
他垂目沉思片刻,脸上不时闪过阴狠之色,而后出声叫人,传江忱来见。
江忱被召进殿里,听了楚既明的话后,不由大惊失色:“堕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