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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勾引,反被仙尊肏到失控求饶(自慰,骑乘,边走边肏)(第2页)

身下的阳根仍旧未维持着不徐不疾的速度进入,持续不断地顶弄着分泌水液的穴眼。每当顶端撞击上那一处惊人的柔软,从那紧窄的小口中变渗出一缕缕丰沛汁水,将温热粘滑的透明爱液喷洒在对方的龟头上。不知不觉间,魔尊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发颤的呻吟中满溢着近乎濒死的极乐。

但很快,他就难耐地发觉,这顾堇云着实令人恼火。往往花心都做好了吞入的准备,乖顺地打开了宫腔,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阳根却仅仅浅尝即可,只是抵在那圈嫩肉上轻柔又毫无规律地抚弄,或是绕着红肿的穴心一深一浅地磨,也不管内里的肉壁紧绷到阵阵痉挛,就是不肯一举入内。

“哈啊....唔....再深点...快...求你...” 止不住的喘息从齿缝间倾泻,魔尊的呻吟中已然夹杂上了阵阵讨饶。将他求欢的淫荡姿态尽收眼底,顾堇云缓缓凑近魔尊的腮边,直至湿热的吐息扫过他脖颈处敏感的皮肤。“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啊.....” 任魔尊还有各种想法猜测,这一下,登时把全身心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刚才他骑在顾堇云身上,看似放浪形骸,其实都是些毫无章法的举动。硬物于体内拖拖拽拽,也只是解了近渴,却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最脆弱的宫口。蜜蕊禁受不住饥渴,不知不觉地充血隆起,难耐的空虚中顿时催生出磨人的麻痒。直到现在,这处穴眼才得到慰藉。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尖叫,唇中探出一小段鲜红的舌尖,双腿则分地更开,好让两人贴合的愈发紧密。

“好舒服....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

若这声又甜又软呻吟落入旁人耳中,恐怕连视鱼水之欢为忌讳的佛修都免不得气血喷涌。而反观顾堇云,纵使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此刻也难免被撩拨的呼吸不稳,清俊面上隐隐浮现出一层薄汗。也不知究竟是初尝云雨得了趣味,还是未愈的金丹让其心智生出一丝私欲,差点便由着性子放纵一回。往日读的文辞义理转眼被尽数遗忘,这时候他只想听那人叫得愈发慌乱,或者,让那双水汽朦胧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形。

倘若重蹈覆辙,如何能再挽回?他不禁与识海中的声音对峙道,也不知究竟是自言自语,还是禁锢了许久的心魔。

那声音沉默了数秒,甫一开口,便是既定的蛊惑:究竟是不是重蹈覆辙,赌过了,才能知道。

禁锢四肢的傀术,不知不觉余性已褪去了大半。而本该推拒的手,却仿佛中了蛊毒,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人的脸颊。当对方微冷的手指触碰道耳尖,魔尊的背脊突然轻颤。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动作猛地一顿,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啊...啊...顾堇云...你..." 似是被欲壑烧灼地昏昏沉沉,他素来凌厉的眉眼仿佛也在炽热缠绵中软化了些许,喉间含糊不清地念着仙尊的名字,隐隐地有几分颤抖。

“你也...动...动一动啊....”

这呢喃般的呻吟声落入耳畔,顾堇云平静无波的表情终是起了一丝波澜。原是坚守住的道心,也在悄无声息间被撼动着,继而分崩离析。识海内似有呓语在谆谆劝诱,火苗般烧灼着一颗死寂了许久的心脏。

“希望魔尊殿下记住今日的承诺。” 将对方禁锢在怀中,顾堇云却是轻笑一声,臂弯抱起他的臀瓣,将两人的交合处贴的更紧密。

“至于细节,我们回房慢慢‘商讨’。”

只可惜,尚沉醉于欢爱中的魔尊未能从那人转瞬而逝的恍惚中品味出什么。像颗被撬开的蚌壳,他跨坐到顾堇云腰间,继而分开双膝,露出腿间的嫣红花阜。那一处生的颇为精妙,如花苞般青涩地闭拢,唯有用手指或者舌尖小心翼翼地侍弄,才能让这朵娇嫩的蓓蕾绽开。灵活如蛇的手指缓缓向下探去,用指尖摩擦着微微胀起的缝。时而,指尖攀绕花蒂来回打转,直至这颗蜜豆微微挺立,让人恨不能含在嘴中吮吸一番;时而,又向着花穴内部进攻,小口来不及收缩闭合,只能将指节吮吻得一片湿滑。

在一番近似自渎的玩弄下,魔尊敏感不堪的身体早已情动,当手指最终撑开淫缝,透明的露水便从这处泉眼渗了出来,沿着大腿的线条蜿蜒。见时机成熟,魔尊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让抵在花穴的阳具缓缓挤了进去。

"哈啊......"

顿了顿,他一字一句地启唇:“孩子出生后,留他一条性命。”

魔尊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至极。别说他要炼化亲生骨血的灵脉去化解淫咒,就算不然,只怕那孽畜刚一脱离胞宫,就会被他亲手了解。不过这些隐晦的想法只在内心闪过一瞬,如今他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刺激的浑身酥软,几乎濒临崩溃了,哪还有力气反抗。顶端仍在戳刺柔软的骚心,只需轻轻撩拨几下,受到冲击的花房便止不住地痉挛,由最深处分泌出徐徐爱液。但臂弯的桎梏让他始终无法将棍身吞入花心内,仅仅是龟棱蜻蜓点水般的摩擦,非但不能止渴,反倒更加敏感难耐。这时候别说留下个孩子,怕是再有什么难堪的要求他都会囫囵着答应了。

“好...好...本尊答应了.....求你...给我....啊....” 待那人沾染着哭腔的承诺落入耳中,连足趾都忍不住绷紧了,顾堇云这才有所反应。魔尊本是心中松了口气,哪曾想箭在弦上,那人却突然起身,将他径直抱了起来。这个姿势也使得阳具终是捅入了宫腔,等待已久的入侵让魔尊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惊叫,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因惯性被顶到微微凸起。

被柔软的甬道所包绕,他不禁小腹绷紧,本就硬挺的阳具再次膨胀了几分。这处雌蕊早已食髓知味,成了离不开阳具的器皿,甚至不需要控制,媚肉自然习得了讨好男人的招数,如小嘴般一收一缩,直到棍身尽根没入,再紧锢住一阵忘我的吮吸。花径内的爱液实在太多,即使浅浅抽送几下,也足以牵连出淫靡的声响。每一下移动,都结结实实地顶到了最深处,熟悉的快感逐渐蔓延至全身。很快,在两人的交合部位积了一小摊暧昧的水渍。

情到正浓,魔尊不禁搂紧了顾堇云的脖颈,在其喉结上轻轻一咬,眉眼间竟是得逞的嗤笑:“之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不,住手….别乱摸….”

而顾堇云也不是能服软的性子,顺势地反唇相讥,只是素来清冷的语调因情欲而愈发低沉沙哑:“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旁人。” 他空出来的手轻划过魔尊的腰腹,沿着中轴一路向上,最终停在鼓胀的乳丘处。忍耐已久的乳尖早已红肿不堪,甚至都不用怎么揉捏,只需轻轻一点,那人的身体便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曲起,仿佛整颗心尖被一根羽毛撩拨,逗弄着,越是对着那两处去打转,魔尊的呻吟声也愈发绵软,到最后化成一滩音声靡靡,似推拒,又像欲拒还迎。如此撩拨了数十下,敏感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挺立,硬涨如成熟的石榴籽,乳丘也仿佛充盈着甜骚的汁液,催促手指将其狠狠揉弄一番。

“这样乱动,待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把玩着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尖,食指和拇指摁住轻轻揉捏,仙尊的眼神中却分明未染情欲,反倒充斥着让人琢磨不定的情绪:“翡渊,我还能再信你一次么?”

未等魔尊作答,复又无奈般的自嘲:“罢了,就当真是我的劫难吧。”

顾堇云心中所想,怕只有他自个才能知道了。魔尊听了这话虽尚且有些许疑惑,然还未等他细想,那人的臂弯突然发力,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时他已被顾堇云压在了身下。双腿被有些强硬的分开,阳具霎时狠狠地撞了进去,直挺挺的戳在了穴心上。

到底在犹豫什么....

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本就是你的劫难,为何还要拒绝?

一声微颤的轻吟自喉间溢出,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技巧,稚嫩的雌蕊委实太过于紧窄,即便有了爱液的润滑,也才堪堪吞入半个龟头。而这无异于主动求欢的行为,更是唤醒了心底按捺的羞耻感。试了没几下,他不禁无意识地轻喘,毕竟主动将身体放开的触感...这绝非之前的被迫承欢所能相比的,尚且称不上难以接受,比之却愈发磨人。漫长的插入如同一场酷刑,待到臀肉与对方坚实的腰腹相贴,魔尊原先光洁的皮肤上已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小腹中含吮的阳具委实过于粗壮,已然超乎了魔尊的预期,倒也让他亲身尝试了一番才晓得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就比如说,眼前如同郢中白雪般清俊的男子,下身却如此灼热。没过多久魔尊心中就起了一丝悔意,他光是这样含着就属实不易,但再看顾堇云,依旧是眉头微蹙,分明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来免不得去自己耕耘。幸好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膝下的宠奴不计其数,耳濡目染间,自然习得了七八分火候。回想起曾经那些男宠在床榻伺候人的招数,魔尊只得按耐住心头顿生的隐隐难堪,有学有样地模仿起他们的举动。

初尝片刻,他尚且还不敢放得太开,只是试探性地挺动腰腹。每当他抬高腰肢,甬道被青茎嶙峋的棍身磨到止不住发酸发软,未等痉挛稍缓,再被一寸一寸撑开,由重心的作用顶入极深的地方。随之而来的,小腹蓦得催生出一阵酸软情潮,花径内抽插的硬棍被含吮得水光粼粼,移动的阻力因爱液的顺滑也随之消减。如此几下,身体逐渐识得了乐趣,魔尊的呻吟愈发绵软了。起起落落间,暧昧的水液逐渐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感受到性器在体内愈发的坚挺,将甬道毫无缝隙地填满了,魔尊愈发肆无忌惮地摇晃腰肢,淫萎的“啪啪”声伴随喘息逐渐混合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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