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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处刑(放置,在众人面前接受调教,电击高潮,女穴失禁)(第1页)

然而,侍从并没有回应他的求欢,或者说,至少在台上不能。他握着妓子的手腕,一路向下抚弄,最终放到了雌蕊的位置。

“自己掰开,给大家看看你的女穴。”

收到如此淫邪的命令,妓子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一阵羞愤的浅粉色。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花穴,饥渴了许久的部位使得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识。正对着这些陌生又炽热的视线,他让两根手指微微曲起,将这道缝隙撑得再合不拢,指节甫一入内,便能感受到内里的软肉在颤抖。

而今夜的醉仙楼,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展览。这里刚新得了一个妓子,没有人知晓他的确切身份,将他送来的人只说他曾经是一名邪修,现在成了娈宠。如今,他的主人希望醉仙楼的人能给他些“惩罚”。

这下所有人都彼此心照不宣,看透却不说破。自数月前仙门大破魔域后,邪修尽数成了俘虏,有些皮囊好看的更是被别有用心的人高价买入,成了暖床的侍妾。再看这妓子的样貌,估计也是如此,大抵是他触了某位仙长的眉头,这才被扔到这醉仙楼里接受‘处刑’,将半裸的身体暴露在数十双眼睛面前。

现在,他被囚于高台中央,台下是数十双灼热的眼睛。这些看客大都是对他邪修的身份感到新奇,没想到此次居然还能大饱眼福,属实是意外之喜。但见他浑身上下只披着一层单薄锦缎,款式虽然精美,却不能覆体,赫然是东瀛游女的衣裳。松散的衣袍之下,露出一片春色潋滟。那双修长圆润的腿,仿佛在勾引人去细细抚摸,亵玩,让这片裸露晶莹的白雪烙上朵朵嫣红花瓣。再看那张脸,乌发云鬓,轩轩若朝霞举,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一尺长的薄纱掩盖上摄人心弦的眼眸,却掩不了骨子里的风姿卓卓。

然而,回答他的是指骨传来的剧痛。

贝齿深深嵌入皮肉,将嘴角染上一片鲜红。显然,一瞬间的憎恶让魔尊终于彻底清醒,这狠狠一口,几乎要将温如玉的手指生生咬断。

夹杂着迷茫的目光终是如风中摇曳的烛火般,于顷刻间熄灭。温如玉将手上的血迹蹭到魔尊的脸上,以及颈侧。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来时那般,嘲弄与快意参半。沉吟片刻,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却又偏生冷地让人不寒而栗:“看来魔尊阁下是不稀罕什么恻隐之心了。”

魔尊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隐约回想起合欢宗宗主的警告,那些被淫纹所控制的人,无一例外都逃不过沉沦欲海的结局,被由内到外的饥渴活生生吞噬,丢了神志,在本能的驱使下成为泄欲的工具,从此只知道侍弄男人的阳具。而他如今的境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早晚会沦落到那一步。

但他若真能如此心安理得地麻木,被灭顶的快感支配,倒是一点都不像他了。就比如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每每想起,五脏六腑内升起的恶心感隐隐盖过了对欲望的渴求,让魔尊仿佛困在一潭死水中的神志终是如抓住了一缕蜘蛛丝般,将憎恨与挣扎拽离漫无边际的深渊。

又过了数日后,紧闭了许久的密室终于照射进第一缕光。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人一尘不染的道袍,一如往日般超然。

被温如玉带回昆仑剑宗,困于一方死寂,已不知日月流逝之久。这段时间,表面上魔尊过的风平浪静,除了依然囚禁在这间逼仄的密室中,数日里这片区域只有他一人的气息。至于温如玉,那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自此再没有到访过。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魔尊的心却慢慢沉了下去。他倒真情愿温如玉在他身上狠狠发泄一通,就像往日那样,含着他的耳垂轻轻研磨,喷洒在颈侧的热气混杂着威胁性的话语,或者,用手指或淫器去折磨花穴和乳尖,直到他濒临崩溃,在其身下颤抖不止地哀叫,这才大发慈悲地将热液灌进宫腔。

可那人偏生选择了另一种惩罚方式。

很快魔尊就意识到了温如玉的意图,未等他忍耐多久,小腹处的淫纹突然毫无征兆地发作,一阵挠人心弦的麻痒自宫口处蔓延,再徐徐扩散至四肢百骸,很快女户就湿漉漉的一片,如花心吐蜜般,淫液逐渐浸透了身下接触的方寸,在双腿间汇聚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魔尊此前也曾遭遇过淫纹发作,那时候的他不得不暂且放下尊严,强压下耻辱地用手指去纾解。但这次和以往不同,如今,他的身体被绑在一张石椅上,双手被一根红绳所牢牢紧系,那根“绳子”取自于凶兽的妖筋,看似柔软脆弱,一旦捆住就无法挣脱。下面也被如法炮制,从膝腕处延伸出的枷锁将双腿捆于石椅把手的两侧,让他迫不得已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下宾客们便能将这一处连内里都仔仔细细看了个彻底,只见被分开的花穴露出了嫣红的媚肉,甬道深处还隐藏着一枚圆圆的洞口,此刻已饱满充血,仿佛泉眼般缓缓分泌出蜜汁。寻常处女的宫口往往是紧闭的,而那人的花心处尚未被造访,却张开了一道微弱的口子,已然是不知道被阳具入侵过多少次,龟头抵在那一处狠狠研磨了上百遍,连宫腔都肏透了,这才将宫口硬生生催熟,随着呼吸的节奏谄媚的一开一合。

这幅半遮半掩的美景让台下的看客皆是口干舌燥,手指蠢蠢欲动,恨不得将这块美玉从层叠的装饰中剥出来。有定性不佳的人已然是忍耐不住,隔着一层道袍去偷偷抚慰抬头的阳具。不多时,已有眼尖的人发现,那妓子虽是男性,双腿间却隐约有些许异样。待到侍从撩起衣裳的下摆,旁人这才得以看了个真切,原本会引得位置赫然生着一处淌水的雌穴,竟是一个稀罕的双性人。

“听说那邪修有不少淫奇的修炼法子,你看他那模样想必也是如此,这才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报应不爽。” 台下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骚动,其中一人在此道浸淫已久,许是万花丛中过,短短几秒就看出了名堂,不禁啧啧称奇道:“这雌蕊可不得了,内里汁水淋漓的,连芽尖都被人玩得红肿欲滴,分明早就被开过苞了,可那两瓣花唇还紧窄的如同贝壳细缝。真不愧是名器!”

听了这话,不少人的喘息都莫名粗重了几分,数道陌生的视线目光灼灼地注视眼前美景。而这些,台上的妓子显然是注意不到的。如今他视线被覆,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于下体的两处蜜穴,被压抑了多日的情欲几乎要满溢而出,急需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当醉仙楼的侍从牵引着他的身体,让其如母犬般爬行,所有的尊严都在顷刻间荡然无存。皮肤赫然间被温热的掌心所触碰,这熟悉的感觉烫的他几乎要融化,身体下意识地去追随那道热源,乖顺地磨蹭,仿佛全然忘记了往日的模样。

“这次,我会让你彻底的堕落。”

**

若谈论起什么地方最能让男人们流连忘返,那想必只有醉仙楼了。这醉仙楼虽然得了个讨巧的名字,暗地里却做着与青楼妓院相同的勾当。只不过,这里的妓子较之寻常云雨场所,容貌更加迤逦明艳,毕竟这里接待的,可都是修仙者。俗话说,生于世,则有欲,由此难断七情六欲。那些修仙者也不例外,明面上不说,私下里早已不知光顾了多少次。

几乎失去意识的魔尊在看到来人后,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许久未见,温如玉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把玩过,那被汗水濡湿的长发,朦胧如蓄满水气的瞳孔,以及充斥着渴求的,泫然欲泣的表情,都是经他手所打造成最终淫靡盛放的模样。

“...真漂亮...” 脱口而出的赞美,让温如玉产生了刹那的错愕,茫然间隐隐又催生出心底一阵莫名的烦躁。这如朝露般稍纵即逝的怜惜于眼底一闪而过,他缓缓挑起魔尊的下巴,语气仿佛对待情人般温柔:“现在知道错了么?你若早些服软,倒也能少受谢罪。”

无法被抚慰到的花穴再无法抵抗饥渴的折磨,渐渐催生出一阵阵强烈的欲潮,连蕊蒂都已不堪忍受,自花瓣的包裹中微微露出,仿佛诱人的珠果在引人采撷。惹人怜爱的乳尖在多次的亵玩中也早已食髓知味,原本不起眼的两颗如今肿胀成樱桃般的大小,但见那娇艳欲滴的嫣红色泽,仿佛只要轻轻一咬,就能渗出甜蜜的奶汁。至于硬挺的阳具,早在他归来的那一刻起就被一根银针封住了铃口,外物入侵所带来的疼痛,加上无法释放的欲潮,逼得喉咙中发出阵阵颤抖的尖叫,然而身体却非常诚实,逐步沉沦于愈发畸形的甘美快感,马眼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却依然不能自持地溢出淫水。这时候的魔尊,别说用手指去纾解,连绞紧双腿去摩擦片刻都做不到,

“啊...啊嗯...不...”

无法消退的欲望将理智分崩离析,有生以来第一次,魔尊终于体会到了名为“屈辱”的极乐。他的身体就像上瘾了那样,自从品尝过欢愉带来的甘美,每寸经络早就离不开手掌的爱抚,在遥遥无期的忍耐中亢奋到异常。这几天下来,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候,全身心都在渴望着阳具的恩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断断续续的呻吟愈发甜腻,仿佛久旱的土壤在渴求甘霖的润泽,无论是被入侵至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撞击,还是手指揪住乳尖狠狠扭弄,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终日被情欲所折磨,彷徨间识海偶尔会出现若有若无的呓语,仿佛在劝告他,如今可还有什么什么坚持的必要?为何不能乖乖接受自己的命运,作一具没有自尊,没有理智,没有感情的人偶?如此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承欢,被折磨也好,被爱抚也罢,这样他几欲崩溃的身体才能得到片刻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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