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地方被填满,花穴无师自通般的吸吮阳具,极尽谄媚的本能。被彻底贯彻的刺激让魔尊绷紧了足尖,猖狂的快意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但很快,肉棒又很心的抽离,拖拽出一片滟涟旖旎的水色。甬道刚是抗议似的收缩,又突然被肏开至最底部,龟头则是撞击在酥软的宫口处,将整个阴户撞得微微发麻。接着下身又是一挺,速度极快,往往花穴还在品味肉棒表面的筋络就被抽出,未等反应过来又换个角度再次顶入。在层层叠叠的入侵中,魔尊的理智之弦终于在此刻分崩离析,身体竟下意识地主动去迎合起温如玉的每一下抽送。
这副香艳的美景也让温如玉颇为受用,肉棒的顶端将宫口撩拨到发热充血,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般亲吻着饱满的龟头。若这个时候温如玉握着魔尊的腰,让龟头在花心处轻轻刮蹭,没几下就能收获带着哭腔的喘息。
当那紧闭的宫口最终如花朵般绽放,那眼儿每每蹭一下都能往外淫荡不堪地冒水,温如玉明白,时机差不多到了。
这副如登极乐的反映被温如玉看在眼里,终是点燃了他的性趣。原先他只打算用各种淫邪道具让魔尊屈服,现在么,这计划倒是可以改一下了。
“才第一次肏女穴,居然就这么敏感。这滋味不错吧?”他取出勉铃故意展示给魔尊看,勉铃上沾满了腥骚爱液,表面几乎能拉出银丝。“你刚才像个女人那样,用花穴潮吹了。”
魔尊的身体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腰肢宛如电流过境般微微抖动,直到温如玉的阳具抵在了花穴处。许是之前没太关注,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温如玉下面的分量可一点都不小。
然而,就在他甚至开始期待更粗暴的对待时,温如玉却突然将手指整根抽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从穴眼深处传至五脏六腑,逼得魔尊甚至产生了求欢的冲动,也幸亏温如玉堵住了他的嘴,这才没做出会让他后悔的举动。
“现在要是高潮了,后面可就不好办了。”温如玉看着魔尊拼命克制情潮的淫态,微微有些皱眉。他的手中捏着一个金色勉铃,也不知这位剑修掌门是从哪弄到这种淫邪的东西。勉铃的外表遍布着浮雕花纹,而内里更是大有乾坤,至于作用,也只有体验过的人可以形容了。
手指再次插入花穴,这次还将勉铃一起送进了甬道。他将这个物什推向最深处的宫颈,坑坑洼洼的金属表面强行破开一道小口,穴眼深处顿时冒出些许湿滑淫水,将指尖浇得湿漉漉的。而勉铃被这么一顶,正好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宫口上。
手指仍在向内试探,有了鲜血的润滑,侵入变得十分容易。那指腹在阴道内兜兜转转了几圈,终于探上了某个肖想已久的地方。
“这是...” 温如玉的眼神中掠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惊喜。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他轻咬着魔尊的耳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却比冰雪更令人心里发寒。
意识到温如玉没有开玩笑,魔尊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这束缚的铁链,然而为时已晚。一股股滚烫的阳精争先恐后涌入腔室,陌生的热流喷洒在抽搐的内壁中。快感如春浪拍潮,瞬间将魔尊的身体推向濒死的巅峰。花穴终是无法忍受,在极乐中不能自持地痉挛,最终自宫腔喷溅出淫贱至极的汁水,尽数浇在对方鼓涨的龟头上。
初次体验绵长的阴潮,魔尊刚刚释放过的身体瘫软如泥,尚在恍惚中。温如玉自上审视这具被他亲手开发,亵玩的身体,朦胧的视线被濡湿的刘海所遮盖,透明的蜜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红肿的雌蕊楚楚可怜地吐出白浊,似在引诱人进行下一场侵略。
没人能猜到这场淫刑何时才能结束,就如同温如玉对他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已经扭曲成一道无法跨越的心魔。
那层薄膜十分敏感,指尖稍微摸了几下,一种隐隐的疼痛便从甬道深处传来。
“痛么?” 温如玉伏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很屈辱,很想杀了我?”
话语间的温柔稍纵即逝,下一瞬,那根手指猛地顶起,长驱直入,将软膜彻底戳破。
“听说凡人在颠鸾倒凤之时,最喜将女方的宫口强行破开,让龟头直抵宫腔。据说这样做会让受孕的几率大增。”
起先,沉醉在欢爱中的魔尊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直到温如玉的龟头彻底挤入肿胀不堪的肉眼,到达最深处的壁膜。他的下一句话,让魔尊突然瞳孔微缩。
“魔尊殿下,如果我直接射进你的子宫,你会怀孕么?”
硬挺的肉棒略有些残忍地挤入阴道,那里虽说被淫水润泽过一番,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可里面依然紧的令人几乎发狂。阳具刚一进入,周围的嫩肉就像食髓知味般包裹上来,一吸一缩地绞缠。温如玉才刚进入一半就被唑地有些发痛,他先是用手指揉弄阴蒂,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去抚摸魔尊紧绷的长腿,待到甬道被撩的有些放松了,便直接一杆而入,让两人下半身的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呼,你下面的嘴咬得可真紧,又软又热,真不愧是天生的名器!” 性器直捣黄龙,温如玉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呜....嗯.....” 回应他的是对方支离破碎的呻吟。
被直接刺激到最虚弱的地方,魔尊本就朦胧的眼睛愈发涣散,镂空的设计让勉铃难以从宫颈脱落,更是激的穴眼处的嫩肉一阵谄媚的吮吸。
突然,那原本沉寂的勉铃猛地颤动了起来,原来那里面竟栖着一只苗疆蛊虫。这只蛊虫平时处于休眠状态,然而若是被淫水滋润,便会从深睡中苏醒。它这么一动,连带着宫口也被震得发麻发抖,于是从腔内又泄出大量甘美蜜露。蛊虫许是嗅到了淫水的味道,动作更加剧烈,扑腾翅膀企图飞离这坐金属牢狱,正好让球面碾磨花心,随着穴眼一松,竟抵着那要命的地方旋转起来。
有生以来头一回,魔尊产生了会死在床上的错觉。花心被磨得酸软麻痒,而内里的子宫却仅能含入一小点,在极度的空虚中反复抽搐,渐生出病态的快感。那口球也再不能阻止喉咙中发出的哀叫声,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最终,当勉铃再次狠狠撞击宫口,过度的刺激一举突破了所能承受的零界点,大量爱液宛如失禁般从雌蕊内喷出,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曲线滴落。
“是女人的子宫。你看,它正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指腹在紧窄的宫口处轻轻打转,初生的肉眼儿异常娇嫩,粉嘟嘟的肉环原本羞涩地闭紧,被逗弄的狠了,那本就湿滑的穴心变得愈发柔软,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试图要将温如玉的指节吞入其中。
“呜呜....” 那含着口球的唇瓣开始不正常地颤抖,从中探出一点嫣红舌尖,如果魔尊现在能够出声,想必他的呻吟一定是愉悦且羞愤的。
“!!”
殷红的血珠顺着腿弯缓缓滴落,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巨疼,几乎要将魔尊的身体从中间劈成两半,硬生生逼出了额角的冷汗。
“可惜,当时的我比你更痛!” 温如玉的神情中掠过一丝晦暗。被俘的当天,他被魔尊用绳索捆缚,尽管他哭叫着求饶,男人还是强横地将性器插入他未被到访过的下体。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以及人格上的虐待,已然成了他心底最肮脏的梦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