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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初尝云雨,被仙门小辈轻薄(下药,路人抹布,后穴开苞)(第2页)

他心中不免警铃大作,莫不是他安排在各宗门中的卧底出了纰漏,这才让顾堇云逃过一劫?心里如此猜测着,下手却依然狠辣,转瞬间就接下了几位仙尊席卷而来的杀招。但见他双足赤裸,脚下踩着仙修的尸体,每一寸足指都被殷殷血迹所浸染,似修罗艳鬼踏骨而来。

刀光剑影间如此过了数百招,几位仙尊合力围剿却无济于事,皆是招架不住,那灵宝天尊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枯木般的手指指着魔尊,半天呕出一口心头血来。不多时,面前还能站得住的仙尊就只剩下了顾堇云。

“我只想知道,你把我那徒儿怎么样了?” 顾堇云面若冰霜,眼底的杀意却未减半分,指骨深深陷入掌心,掐出两道血痕。魔尊知道他说的是迟枭,面上却仍调侃道:“仙门的弟子,死在本座手上的可不计其数,不知顾仙尊指的是哪一个?”

魔尊却也不惧他,半眯起眸子,那脸上的笑容,还沾染着仙修弟子尚未干涸的血迹,未免让人有几分胆寒。见众人识破了他的身份,也不再遮遮掩掩,抬手便卸去了伪装,露出一张足以惊世的容颜。

世人从未见过魔尊的脸,他极少露面,就算为数不多的现身也总带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独留下一双泛着邪气的金瞳让人望而却步。久而久之,便有说书人捕风捉影,声称那位魔尊生的是奇丑无比,要么就青面獠牙,这才需掩面见人。这副说辞传到仙门后,倒也让不少仙修信以为真,直到今日他们才算开了眼界。眼前的男子身量高挑,及腰的鸦色长发散在身后,却有一缕顺着锁骨垂落,巧巧遮住了微微有些肿胀的乳珠。素来凌厉的眉眼被一番疼爱后也朦胧了几分,似是刚哭过的眼尾还泛着暧昧的淡红。

若说他不美,那合欢宗的万千佳丽,可能都得羞地去一头撞死了。

约莫撞击了数十下,正插着穴儿的青年气息愈发急促,最终精关失守,在最后一次捅入中撑开备受凌辱的甬道,一鼓作气释放在了魔尊的肠腹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涌入穴心,遭此刺激的魔尊浑身颤抖,也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前面的人还在沉醉在意犹未尽中,后面的人却开始推搡:“快点!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他的手摸上了魔尊的脸颊,不由得露出痴迷的笑容:“师兄,我终于可以占有你了——”

然,还未等他说罢,一只纤长的手已穿胸而过,玉葱般的指节还抓握着他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却见魔尊的瞳孔中泛起一丝寒芒,还在呆愣中的其余两位小辈体内真气运转突然停泄,煞那间,金丹于五脏六腑之处轰然爆裂,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咽了气,徒留下一张七窍流血的死相。

眼见魔尊的目光有些闪烁,青年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不免心头有些许恼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也粗鲁了几分。“师兄还是任命吧,这地方相当隐秘,一时半会也没人能救你。” 他全当对方在考虑如何逃跑,顺手解下了抹额缠在了对方的手腕上。下身又是狠厉地一挺,几乎把两颗阳卵都塞了进去,这下让魔尊难得聚起的神智再度崩坏,几下撞击后就被刺激地丢盔卸甲,双目失神,泪水将铺垫在身下的道袍染得一片濡湿,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的。

此等美景,倒是让剩下两人愈发不满。其中一人盯上了魔尊那两颗红殷殷的朱果,竟是一口含住了身下人儿的乳尖。

“你!” 羞愤的表情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在了魔尊脸上。那人似乎浸淫此道已久,舌头先是顺着乳晕时浅时重地打转,却又偏偏忽略最敏感的地方,直把对伐逗弄地克制不住呻吟,这才大发慈悲地在乳头上舔吮,舌苔轻轻拨动,便能激起一阵似啼哭般的魅吟。这软肉可比粗粝的指腹更加磨人,难耐的瘙痒从乳尖那一小点徐徐扩散,顺着尾椎骨窜入脑丘,魔尊的腰眼一酥,涣散的瞳孔再不复曾经的清明,在一浪接一浪的刺激中绷紧脚尖,终是发出了第一声求饶。

他方才所中的媚药,绝对不止一种!

“如今人为刀俎,你为鱼肉,居然还有力气反抗,” 青年仙修也不恼,只是捏着莹白手腕在唇边轻啄了一口,笑道:“看来在下也不用心疼您了。” 话音刚落,那人小腹一挺,棍棒尽数捅入,抵达肠腹内极深的地方。

这次魔尊是一点都叫不出声了。他的身体在极致的疼痛中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劈开了两半。那根深埋于腹内的阳具坚挺又火热,偏生还有着傲人的尺寸,甚至将魔尊的小腹都顶地微微凸起。然而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未等魔尊稍稍适应就自行挺动了起来,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撞。

“等等...现在...不可以!” 呻吟声一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魔尊被干地几欲作呕,又疼又烫的感觉让他几乎癫狂。但那具窄腰,无意间却暴露了身体主人的秘密,臀瓣随着身上青年的每一次耸动而无知觉地微挺,仿佛是一下下迎合愈发猛烈的撞击。

“你!” 顾堇云不愿再问,手中拂尘化作刀光剑影,尽数向魔尊刺去。魔尊则依旧是调笑着,轻松避开杀招,嘴上话语仿佛在与好友谈天说地般轻松:“仙尊只得莫不是您唯一的弟子?那本座倒还记得,他被活生生扒掉了一层皮,剩下的肉被喂了野狗.......”

话音未落,这炫耀的声音突然一顿。魔尊的脸上浮现出惊怒的表情,前一秒还游刃有余,顷刻间别说与顾堇云较量,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

上个时辰刚被充分疼爱过的后穴,那股磨人的酥麻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浪接一浪的热潮使得浑身的肌肤痒得发抖,莹莹水迹更是顺着大腿与足踝缓缓流淌。情潮来的如此之快,甚至比上次更加汹涌疯狂,几乎瞬间就让魔尊在此生最大的敌人面前丢失了理智。

只可惜,美人虽是香艳,却无一人敢上前染指。尽管他衣不蔽体, 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批了一件道袍,裸露在外的双腿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指印与咬痕,然而被那看似魅惑的目光一扫,下一秒又被铺天盖地的杀意逼得生生后退了几步,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一一注视这些或者瞠目结舌或是畏惧的脸,魔尊起唇轻笑,看似随意地抛出几个字:“正好,本座也想和你们叙叙旧。”

旋即目光瞄到了顾堇云,眉头却微皱。今日顾堇云须在巳时之前渡劫,他本该与一众仙修掌门前往密室,按照卧底传来的密报,淫咒也理应传进了他的丹田,可这人又怎会好端端站在这里?更何况,他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神智分明清醒的很。

做完这一切,魔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飞溅到脸颊上的血液,又随手扯过散在地上道袍披在身上。现在绕指柔的药性已解,他还有剩下两件事得处理。其一便是揪出那个敢暗算他的奸人,其二嘛...他倒还记得顾堇云的事,好歹做了数十年的死对头,这最后的热闹他还是要去看的。

只可惜,就在他企图毁尸灭迹的瞬间,天际边却传来一阵肃穆庄严的声音,让魔尊忍不住啧了一声。苍穹之下,数位真人御剑而来,转瞬间就将他团团围住。

“魔尊,我仙门可不是你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说话的正是仙门颇为威望的大长老,灵宝仙尊。这老道何等聪明一人,只稍微看了几眼就把事情看了个透彻:“好啊,你先是诱惑我徒孙,又将其残忍杀害,这两罪,当诛!”

“啊.....啊.....不要再舔了.....”

“师兄的这两处生得可真是妙,” 那人似乎存心逗弄他,舌头放过被舔的殷红的乳果后又用鼻尖轻轻推搡,热气喷洒在胸口的感觉让魔尊的腰肢微微颤抖。“寻常女子也没有这么敏感吧,只是稍微舔几下,前面就滴滴答答淌水了。”

而正操干魔尊后穴的青年也附和道:“是啊,刚才他下面咬得可紧了,又热又软,比肏处女还舒服。”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解了亵裤,随手挑起魔尊的一缕墨色长发,缠绕在自己的阳具上,竟是借着软滑的发丝自渎起来。

再看那后穴,似乎在绕指柔的摧残下逐渐识得了趣味,嫩红的肠肉逐渐适应了巨物的侵袭,交合的地方逐渐分泌出甜骚的爱液,将阳具的棒身沾染地一片湿润。穴心处的麻痒微微得到疏解,内里却又泛起更令人难耐的空虚,甬道不由得绞紧,认不得阳具能捅入更深的地方。青年似乎液看出了他的反应,他抬起魔尊修长的双腿,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折成两半。这个姿势却也正好能刺激到魔尊最为隐秘的痒处,几下便让他无法控制地哀叫喘息。

这人肏得痛快,却没想到魔尊虽沉迷于性事,内里还尚且存有几分神智。他表面上堕落似的放浪形骸,内心却升腾起难言的恨意。魔尊心知,绕指柔可不是这几个仙门小辈能摸到的禁药,肯定还有人物在背后推波助澜,将其给了这几个小畜生!他的脑内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选,大抵都是些前朝遗老。在魔尊统治魔界的百余年前,曾经的七位魔君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这百年时间对修真者来说不算长,却也不算太短,最起码足够让七位魔君招揽一批死心塌地的追随者。

当然,魔尊自认,他已经将这群人给赶尽杀绝,可眼下这情形,怕不是还有余留的残党要对他出手了。只有一点仍觉得蹊跷,那群懦夫根本没有胆量直接对付他,至于这绕指柔...寻常邪修若是想暗杀一人,绝不会用淫药这种留还能给对方留有余地的东西,怕不是直接七步散加上逍遥丸,生怕不能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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