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情况的阿辞疑惑的蹙眉,他缓步朝言溪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言溪便迫不及待用自己的腿去磨蹭阿辞的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阿辞三角处,脑袋拼命向前伸,似乎想去舔一舔那里。
“哥哥”
阿辞蹲下来拿掉了言溪嘴里的绷带。
望着言溪不太正常的脸色,阿辞蹙着眉,却还是乖乖躲到了柜子后面,并且听话的脸冲着墙没有动。
安顿好阿辞后,言溪在储藏室里找到了一包绷带,他先是用一部分绷带绑住脚堵住嘴,随后用另一部分绷带将自己的手绑在了门把上。
当一切的事都准备完善后,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强烈的欲望完全吞没了。
“也不知道那些丧尸走了没有。”
言溪想站起来到窗口去看看,可突然的一阵腿软,让他重新滑回到地上,随后身体强烈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他可能要犯病了。
怎么......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犯病?而且他犯病的频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频繁?以前要半月,最少也是七八天一次,而这次,竟然只隔了一天他就又犯病了。
外面脚步声消失的那刻,言溪终于大松了一口气,他关心的看向阿辞,却发现阿辞神色平静,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
“阿辞真乖。”
言溪笑着松开了捂着他的嘴。
“下面,下面好痒,流了好多水,老公摸摸我下面。”
阿辞应他所求朝下面摸,在摸到一条狭窄的小缝时,眼睛瞬间半眯起来。
女穴?难道他是......双性人?
不敢置信的阿辞再次问他。
言辞急切的重复道:“老公,老公给我肉棒,快要痒死了,老公操我,用大肉棒狠狠操我。”
“哥哥,你这样勾引我,阿辞会坚持不住的。”
“哥哥......”
阿辞鬼使神差的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言溪的身体,他挑开了他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白皙诱人的肌肤。
望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樱桃,阿辞口干的滚了滚喉咙。
言溪吻完他的唇,又转而吻向他的下巴,耳朵,脖子......随后,他一边舔着他的喉结,一边急切的求他,“操我,要肉棒,好痒啊,给我肉棒,松开我。”
“哥哥,你......”
言溪的要求,让阿辞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在慕涟辞拉着言溪离开那间病房不久,迟来的丧尸便冲了进去,打烂了病房中的一切,甚至连病床上的死人,都被他们剖腹挖心,吃干殆尽。
慕涟辞带着言溪弯弯绕绕,最终找到了一间极其隐秘的储藏室。
二人连忙走进去锁上门,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嘴巴得到释放后,言溪瞬间吻上了阿辞的唇,并且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齿,想与他舌吻。
“哥哥?”
阿辞愣在原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唔唔——唔~~”
哪怕捂住了嘴,犯了淫症的言溪呻吟出来的声音,也能清晰从中听出妩媚与风骚。
当阿辞从柜子后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堵住嘴巴,绑住手脚的言溪,脸颊晕红,眉眼风骚的在勾引他。
不行,不能让阿辞在他身边,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阿、阿辞,躲到里面去,不管一会儿你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乖。”
言溪推着阿辞到储藏室最里面,然后将他藏到一个柜子后。
阿辞舔了舔发痒的嘴角,也对言溪回以一笑。
言溪突然愣了一下。
这......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 少年明媚中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东西,很是好看。
阿辞再次勾起了笑容,只是这次他的笑容里没有了少年明媚,只有欲望,和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邪气。
“哥哥放心,弟弟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阿辞抚摸乳头的手向下滑,逐渐来到了言溪凸起的位置,解开扣子和拉链,言溪小小的肉棒从内裤里迫切的弹了出来。
“真可爱,跟你的人一样可爱。”
阿辞的手摸上了言溪的肉棒,言溪舒服的仰头喟叹,可只摸肉棒,他并不觉得满足,于是他高高抬起屁股,想让阿辞再往下面摸。
他将手指放在两颗小樱桃上抚摸,感到舒服的言溪连忙挺起胸膛让他摸,嘴里更是越发殷勤熟练的舔舐阿辞另一只手。
“放开我,不要绑着我,给我肉棒,想要肉棒,老公,求求老公给我肉棒,操我,狠狠操我。”
“哥哥叫我什么?”
阿辞想去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
手刚伸过去,就被言溪一口含住,风骚又迫切的像舔肉棒一样舔他的手指。
“啊~~要痒死了,给我肉棒,想被肉棒操,快给我肉棒。”
几分钟后,丧尸们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走来,避免阿辞会害怕,言溪将他抱在怀里,并捂住了他的嘴。
其实言溪也很怕,但他终究大了阿辞八岁,身为哥哥,自然要保护弟弟。
或许是这间储藏室太过隐秘,也可能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丧尸们在门外徘徊搜寻了片刻后,很快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