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一眼视线飘忽的任雪昧,然后把纤长的指探到自己鼻间,在那之上除了精液特有的腥膻,还盈着一股浅淡的骚气。
连三岁孩童都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望着面前晕着酡红的脸,裴文珏心情愉悦,依旧笑得天真烂漫。
在他的注视下,这朵艳情的花蕊兀自吐出一阵涌流,那粘稠的液体堪堪垂落,被裴文珏用指腹带过,将其抹在这双大腿内侧,直到把光洁的肌肤也变得泥泞湿润。
做完这一切之后,裴文珏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掌心一放,松开了那根小巧的性器。
精关打开的瞬间,任雪昧终于得以从长久的憋闷中缓过神来,畅快地射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要被那翕张的小嘴吸引,顺从地贴上去,用舌苔摩挲那颗凸起的豆粒,尝到小股黏腻的水流,这是给他的嘉奖。
“好甜,”裴文珏将它咽下,停顿片刻,又愈加猛烈地吮上去,以舌头代替性器,做着不断进出的动作,去剐、去卷,将潺潺淫水吞吃入腹,却不忘坏心眼地反问,“先生既然难受,怎么还流了这么多水?”
离得太近,他的吐息尽数喷在会阴,任雪昧浑身瘫软,几乎快要坐在对方脸上。
被浸润的瑰色唇瓣一张一合,问句轻飘飘的,甚至没等到那个人听见,不一会儿就散在风中——
“只是被舔而已,也会爽到失禁吗?”
或许是因为女穴已经潮吹,或许是因为实在被掐得太久,他并不知道自己泄了多久,只是在嗅到空气中的异味之后有短暂地清醒,恍惚的意识慢半拍地复位。
可随之而来的是下身更空荡的痒意。
正逢裴文珏钻出裙底,拍拂衣袖整理着站起身来,因皇室出身的礼仪姿态,这狎昵下流的动作竟也被他做得优雅端庄。
明明前头快要射精,可任由面色潮红的持衡国师拼命摇着脑袋求饶,哭腔依旧哽在喉管,发出断续的抽噎,恳求的话也被说得七零八落:“放过我……不、不要了……”
裴文珏看不见——或许他知道,但他却装模作样地继续,反而愈发起劲地含着两片肥厚的阴唇来回舔舐,直到女穴如同抽搐般一阵痉挛,那是将要高潮的前兆。
于是他退开一些,墨色的瞳眸眨也不眨,聚精会神地盯住那处,看见嫩红的穴肉被舔得湿漉漉,水光泛滥也显得软烂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