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泛着水光的女穴还在随呼吸幅度轻微翕合,仿佛正等待着什么,孟浪而不自知。
尽管得不到回应有些遗憾,可面对如此主动的邀约,任谁都无法拒绝。
薛也并没有任何迟疑,随即俯下身来,张口含住了它。
用的是极为冷静的语气,好像讲述的是什么稀疏平常的事情,是他经过认真思考、反复斟酌之后得出的结论。
他死死扣住玉脂般滑腻的大腿,不容分说地制止了对方之后可能做出的举动,迫使其不得不任由自己摆布,又伸手去捞一旁的软枕,轻而易举地把它塞在任雪昧的腰椎处。
此时此刻,曾经清高的国师大人,却同被操纵的提线木偶几近无差。
和身前阴茎的淡粉不同,那张女穴仅仅是如此看着,就已经呈现出淫聩的烂红色,显然是被人肏弄过不知多少遍之后,完全熟透的模样。
像是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空气中,形状可爱的蜜口不禁微弱地翕动,接着竟吐出些晶莹的清液来,瞧起来竟然像是花间挂着的一点朝露。
熟睡中的任雪昧并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下身骤然察觉到冷意,还是令他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妄图像小动物一般,要将身体都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早已被肏干得熟透的身体,却再受不得这般无情的冷落。
即便深陷梦境,任雪昧仍下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嘤咛,甚至还有不成字句的请求:“痒……呜、帮我……”
药物作用令其完全丧失了清醒的能力:他摆出抬高腰间的姿势,像个精致的展示品。
魂牵梦萦的猎物近在眼前,薛也哪能如他所愿,真就于此停手呢?
“要是我的话……会把你关到死。”
男人并不着急,这才不紧不慢地把此前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