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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性故事之处女教我开苞(第1页)

她那个父亲真不是人,不务正业,一天到晚饮酒赌钱借钱,她的母亲为了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要做两份工作,回家还要给他打骂,阿香祗能由亲戚帮着照顾,功课就到我这里来由我教。

大约四年前这位可怜的母亲可能因为过劳而猝死,亲戚和我们邻居凑了些钱殓葬了。

幸而阿香已能照顾自己,就到姨母家住,在姨父的小店子里帮工,不管他了。

她哭起来了:“我才不贪钱,但我爸爸欠了人家五十万,还不出他会给人打死的!”

她又挨过来,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好一阵没出声。

说着,她就拉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因此她跑回娘家去,不再回来了。

我们并未正式注册结婚,所以我们算是离了婚了。

我一点也不惋惜,这样无知蛮横的人,怎么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呢?也就是因此,阿香和她那女友都相信,祗要气氛良好,我是会大不同的。

她还不停,我射了精还磨擦,就辛苦得很。

好在射了就软了,脱了出来,她不能继续。

我总算是完成了洞房,这也是我一生第一次在女人的阴户里射精。

我觉得我才是娶错了妻。

我没法和她说得清楚,祗好不理她,洗澡睡觉。

睡到半夜,我忽然阵阵快感,张开眼晴,才发觉她已骑在我的身上,我的阳具已插入了她的阴户。

最令人倒胃就是这态度。

人难看不是罪,但缺乏自知之明就令人厌弃。

我也尽量迁就,上前打算与她完成这周公之礼。

她使我摸不着头脑。

我不再推开她,也不拥着她,祗是按着她的两肩,说:“阿香,虽然这几年我们很少见面,但我仍是喜欢你的,你是个好孩子呀!”

她说:“我已经二十岁,不是孩子了!”

她本就不是一个美女,祗是中人之姿,而脱了衣服就真相大露。

原来她的乳房是用胸罩托高的,脱了就跌下来,好像泄了大半气的气球,皱皱的,而乳头大大块的,歪歪的,她一坐起身乳房就垂到接近肚脐。

她的肚子也很肥,有三度皱折处,下面的阴毛像半枯的乱草。

我呆在那里。

这决不是教师的口吻。

而且,我们不是应该先洗澡吗?召妓也是事前先洗澡的。

我想来想去,相信原因是我怕陌生,妓女是陌生人,我松弛不下来,便不硬了。

也因此我相信结了婚便没事。

可惜我娶的老婆也太不如意。

那简直是放屁,能放松就不会紧张啦。

下一次我再召妓,自然仍是“放松”

不下来,又是手淫了事。

我的性经验并不丰富。

我虽为教师,也因为生理需要而曾三次召妓。

第一次我就软软绵绵的,那妓女用手帮扶也放不进去。

昨天黄昏,既然阿香提出和我性交,我就把我羞于告诉任何人的内幕也说出来了。

我怕她是处女听不懂,但她懂。

她不能肯定的地方就打手机问她那女友,这样居然也沟通成功了;她相信她能解决。

但这也好,否则我可能落得个侮狎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阿香又说:“你那个老婆,也真可恶,走了倒好!”

我说:“你妒忌吧了,她其实也不是太差!”

我虽感觉很尴尬,但想清楚,正如她所说,她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丈夫,我又已离婚,我们没有理由不能做,假如她真能解决问题,能让我好好地享受性生活,那不是很好?我其实是非常感兴趣的,祗是怕自己做不到。

现在,她说:“你知道吗?我十二岁时已经很想和你做!”

我说:“那么小?你懂什么?我看你是因为缺乏父爱,又没有哥哥,所以把感情放在我的身上吧了!”!”

灯光开得暗暗的,我们和衣并肩坐在床上。

我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信不信由你,阿香是来教我性交的。

我,一个离过婚的四十岁男人,却要一个身为处女的二十岁女郎教我性交?是的,正如我所说,这事是有困难的。

我呆了一阵,说:“这还是有困难的!”

虽有困难,第二天黄昏,我还是在我家准备行事。

我家是我分期付欵的一个小住宅单位,因为平价,所以很小,小得祗是一间大房间,除洗手间有门之外,厨房也是开放式的。

我轻轻拥住她,她的头发升起来她的香水气味和女性特有的气味,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有女人的吸引力。

她的体温传过来,与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已再不能当她孩子了。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好像还是昨天,她坐在我的膝上要我教她写毛笔字,现在她已不是学生,她已十九或二十岁了。

她说:“有什么问题呢?你说你是想的,你已经离了婚,我又没有丈夫男朋友!”

我说:“我还是认为你不该实行这件事!”

她说:“不能改变了,已经拿了他一万元。

她说:“我祗救他这一次,以后就不管他死活了。

我已经决定了!”

我说:“你既然决定了,为什么告诉我呢?”

我很震惊。

她真的大了,这样的事情也可以说得这样顺口,我为之语塞了。

她也使我心猿意马,因为她是那么美丽,又那么贴近。

我却不能坚持叫她不要做,父亲是她的,假如因此给人打死了,我怎么赔?而且,假如是我自己的父亲,想法又会不同。

我说:“最好不用这办法!”

她说:“那即是说我不值了?”

她说:“还很健康呢,这个世界,混帐的人是不容易死的!”

我说:“但你这样做也不是好办法呀!”

她把我拥得更紧,脸也贴得更紧。

阿香对我说:“我要嫁人了!”

我大为意外,很自然地说:“恭喜你了!”

她却亳无喜气,泪承于睫说:“我祗嫁三个月!”

我也因此几年未见过她,现在她原来已长成了一个非常的美女了。

怪不得有个老头认为她值五十万元。

我说:“原来他还活着呢!”

她又说:“你的心跳得很厉害!”

不错,就是因为,我此时正是心如刀割。

我和她以前是近邻,我比她大二十年,看着她长大的。

我说:“那是另一件事,你说你要嫁人,但祗嫁三个月,那是怎么回事?”

她在我的身上挨得更紧,而且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还抱着我,说:“我其实是要把身体卖给一个老人,陪他三个月,他给我五十万元!”

我又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开,这次我还摇动她:“你怎么变得这样贪钱了?”

而现在,一起躺在床上,气氛果然好得多了。

我几乎完全没有压力。

阿香拉着我的手,说:“你摸摸我的胸吧!”

但她不满意,大骂我又作弄她,几下就射了。

不论我怎么解释,她仍相信男人的硬和射精是一如水龙头,可以随意开关的。

她简直无可理喻,我没法做到随意开关,也不想做,做不到就不能和解。

原来她乘着我睡着时硬如棍子,就骑上来自行插入。

她一面一上一下套动,一面说:“现在不是硬了吗?你还想骗我?”

再几下,我就一阵欲仙欲死,一泄如注。

她却一指说:“怎么,你是软的?对着这样性感的女人也不硬?不要作弄我,快些硬!”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执意认为男人阳具的软硬是可以随意操纵的,我不硬就是有意作弄她。

我解释她也不肯接受,她捋了我一阵我都不硬,她就大哭,说嫁错了我,竞然洞房之夜也跟她来这一套。

她比起那三个妓女就差得远了。

有些女人三十六岁身段还很好,有些已如残花,而她属于后者。

她还举起两臂挺胸,嘻嘻笑道:“我很性感吧?引死你了!”

我提议先洗澡,她却说:“洗什么?这样才原汁原味呀!快脱光衣服过来!”

我祗好脱衣服,但气氛已经很差了。

她的态度固然差,而身体也不好看。

她也是教师,三十六岁,离过婚,是比我性经验丰富的,恋爱时显得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洞房那晚她就露出真本性。

也许她上次离婚就因她本性太差。

结婚那晚,一回家,她就马上脱得精光,在床上一躺,张成大字形,说:“来呀,我们来过瘾!”

之后我再不敢了。

但我不相信自己是阳痿的,因为睡到半夜和早上醒来时,我的阳具是硬如棍子的。

我不是不能硬,祗是硬得不合时。

结果她为我手淫了事。

第二次那妓女骂我硬不起来就不要来胡混,把我骂走了。

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太紧张了,放松些就行。

我连忙放了手离开她一些。

她却再挨入我的懐中,幽怨地说:“怎么?你不再喜欢我了?”

幸而这里是我家的天台,又是夜间,没有人看见。

我离婚的主要理由是性生活不协调,但告诉人家就是性格不合。

我相信许多人都是如此,难道讲明是性无能那么羞人吗?我相信主要问题是在我,假如我能硬就没事了。

她态度不好也是真的,这个人主观太强,什么都认为是自己对别人错。

她说:“她的态度可恶呀!”

这倒是真的,阿香并不认识我那老婆,见都没有见过。

她的印象祗是听我讲的。

她说:“我承认这可能是部份原因,但我为什么不拣别人?那一年有一次,我和你一起走,我踢着什么差点儿仆倒,你一扶扶住我,你的手却揽住我的一只乳房,那时我已经发育了,但还未懂戴胸罩,你揑住我的乳房,手掌又揩过我的乳头,那感觉真美死了,我有如全身触电,以后我常常挨近你,你都不摸我一下。

后来听说你结婚,我吃醋死了!”

我完全记不得有这事,当然是因为我没有歪心。

我的困难就是我相信自己是性无能的,也有一段失败了的婚姻为证。

但我告诉了阿香此事之后,她却说她有办法解决。

她说她看过许多关于性生活的书,而她又有一位二十六岁的好友同事,有很丰富经验,教了她很多,她又对这事很感兴趣,所以她相信可以解决问题。

这本是我结婚的爱巢,但我的老婆已经离开,就祗我一个人住。

我和阿香白天都要上班,所以要晚间行事。

我是教师,阿香在一家出入口公司当文员。

高利贷的人给我的父亲一星期的期限。

我还是处女,但是我告诉那老人我已经打过胎,希望他不要我,但他还是要我。

我不甘心把我的处女膜交给他,我也要学学怎样性交,以免他弄得我辛苦,找你就最好了,我许多年来都是暗恋你的!我告诉他我这几天月经来,所以我们祗有这几天时间!”

她忽然又把我抱得非常非常之紧:“我要先和你性交几天才卖给他!”

我吓了一跳:“别胡闹吧!”

这几乎是自己的妹妹对自己这样讲,但又不尽然;她已不是几年前的她,变得那么美丽了,而且也不真是我的妹妹。

她又说:“你要讲良心话,想不想?”

我不敢伤害她的自尊心,也不想说谎,我祗好说:“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会有男人不想?但问题不在这里。

问题是,你救了他这一次,下一次又出卖什么呢?”

我说:“不是这样,假如我有五十万给你,我也不要你陪什么三个月。”

我既根本没有五十万,我就不怕这样说。

她说:“即是说你完全没有兴趣和我性交了?”

她说:“假如你有五十万买了我就好了!”

我又心痛如割。

我没有五十万,但即使有,我也不赞成这样用。

跟着泪珠便滚落下来了。

我更为迷惑地说:“你讲得清楚一些好不好?结婚是喜事,怎么要哭?又哪里有人结婚三个月的呢?”

她在我的怀里一靠,呜呜地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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