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坏笑更浓了,如果老婆看到了,一定了不得。
很快疲惫的老婆就睡着了,而我却在想着两件事:一件是明天如何和虹雪交流,另一件则是下个星期与梦琪之间的事情了。
(五)
老婆的姐姐叫梦琪,她虽说和老婆是亲姐妹,长得可不是姐妹的关系了。梦琪在县文化馆当教员,教舞蹈的。人长得美极了,身材极符合国际标准,特别是两条美腿,最让我心醉不已,虽然只比我小两个月,可如今还是单身贵族一个。
听老婆说在市里有了男朋友,可没见过面,第一次上老婆家见到她后,心里就有点不安稳,这么个美女怎么就成了我的妻姐了呢?虽然心里想,不过也和虹雪一样一直没有机会啊。而且对她我的顾虑更多,必竟和虹雪还不一样,和虹雪天天在一起,有一定的感情,而和她平时也少见面,而且见面时基本上都有老婆坐陪。
虽然有时也和她开些玩笑,但都不是多过份的,而现在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来让我实现我的梦想,我的心里真是高兴得要发疯了。
“天呐,那就我一个人了?也好,我回家住去。”
“不用了,那太远了。我对我姐说了,让她过来住三个月,照顾你一下。”
“那不太好吧。再说也没事,我一个人也对付得过来。”
于是我们忘情地相拥而吻,忘了一切。
好半天,我们才平静下来,我对她讲了摔伤的经过。然后我又将她拥进怀里一下一下地吻着她那满是关切的脸,而一双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并且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的衣扣,伸进了乳罩里,轻轻地抚弄起她的双乳。她也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尽情享受着我的吻和抚摸。
在尽情地抚弄了她的双乳后,我开始向下进军了,越过了平原是一片森林,然后就是那迷人的桃花源头。伸手轻轻一探,啊,原来早已湿透了,连内裤都被浸湿了,而虹雪则早已羞涩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感受着。
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隔着个客厅的卧室里梦琪睡觉的样子,又开始盘算着方法了。怎么好呢?还是用在虹雪身上的那种方法?我把握不大,毕竟还是个没结婚的人,而且我也说不准她会怎么样,听老婆说她性子还是很倔的,一旦要是弄出个不愿意出来,那可不是小事情。
可面对这么个美人,我又怎能忍心放过呢?还是再等等吧,能吃就吃,不能吃也不能硬上,先培养感情再说吧,就象虹雪那样,慢慢来。
过了一个钟头,心有不甘的我又偷偷地来到了她的门前,顺着门缝往里看,黑黑的,看不清,只能大约看到她躺在床上正睡着。就这样,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我依然就这样站在门口看,就象在观赏一幅美丽的画一样。突然她翻了个身,吓得我连忙逃回了床上。
(七)
每次看着梦琪那绝佳的身材在面前走来走去,那张美艳的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自己的心中别提多么的着急了,而在薄薄的毛巾被下面早已直立向她致意许久的玉柱令我实在不敢平躺在床上。
在陪我看了会电视后,她就去冲澡了。我没敢去偷看,一来是看也看不到,此外我也不知道她冲个澡要多久,怕被她突然出来碰见。
中午梦琪不到十一点半就回来给我做饭,第一次吃梦琪做的饭,味道比老婆做得还要好,饭是坐在床上吃的,梦琪端饭给我的时候一弯腰,从她的领口里望进去,白色的乳罩下面两个乳房显露出她们的丰满和坚挺。
第二次看的时候,梦琪好象察觉到了,脸一红,但什幺也没说,后来我吃完了她来收拾的时候依照那样,于是我心里才安定下来。
吃完饭我劝她睡个午觉,我中午也是睡午觉的。她说好,如果有事就大声叫我。
晚上赵翔鹏又来了,和几个同学一道来的,带了不少东西,几个人天南地北地胡吹了一通,并说好等我好了出去好好玩玩。
夜深了,一天就要过去了,可大家都没仔细问我为何上班晚了,连老婆也只是问了一句,后来就没再问了,害得我在车上编好的理由全没用上,也算自己命吧。
第二天上午把我安排好后,老婆又上医院去了,回来时满脸的不高兴,不用问也知道还得去了,而这天已经是星期五了,周未。
都走了,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忙碌的身影:又是烧水给我敷腿,又是上药,我突然觉得我真对不起她。这幺好的老婆,我怎幺还能这个样子呢?嗐!也真该如此,就算是上天罚我的吧。
老婆又给医院打电话,说是我摔伤了在家养病,不能去进修了,要在家照顾我。
我一听,刚回归良心的那颗心又变得骚动骚动了起来,心里紧张了起来,必竟关系到三个月的时间和梦琪在一起的事情。还好,从电话里听出医院不同意,好象是名字已经上报了,现在没法再改了。
路上我是没埋怨他,从未到我们单位来过,第一次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领导,晚了一点赶成这个样子,如果有什幺问题,少不了要算帐。
他到没多说什幺,估计见我这个样子也没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地赔不是,说是想给我个惊喜,晚上还想请我吃饭呢。屁,还吃饭呢,腿没事就行了。
嗐,是不是做坏事真的没好报?
出了虹雪家,下了楼我是一路狂奔来到路边。从虹雪家出来还有1分钟,打的应当还来得及。
可是这时我才发现县城的出租车是真少,平时一会一辆的,可现在等了两分钟也没见一辆,真是急死我了。我是一边朝厂子方向小跑,一边四处张望找的,一边在嘴里骂着。拐了个街口,终于拦着了一辆,上车就催司机快点开。
还好,差一分钟到了厂门口。下车远远地看见办公楼前停着一辆面包车,一定是质检局的车。就赶紧往厂办公室跑,一边跑一边骂厂办公室离厂门口太远,又骂质检局的人非来这么早。一边上楼又一边骂厂办公室为啥要在五楼。刚上四楼没几级台阶,突然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台阶角上,接着就从台阶上滑了下来。
激情过后,我有些无力地趴在了虹雪的身上。虹雪用她修长的手指拔弄着我的头发,“你呀……”
“谁让你这么让我爱呢,让我迷恋不已呢!”
“就会说些让人高兴的话,你呀,真是个冤家!”说着她用力地在我额头上指了一下。没想到因沙发小,我只有小半个重心在她身上,这很小的一点力,一下子把我从她身上推落到了地上。
“关,我关了你个小姚明,看你还惹我老婆生气不。”我起身装作要关掉电视。
“不用了,我说的时候你用半个耳朵听就行了。”
“不,要洗耳恭听,我先洗洗耳朵去,你等一会儿。”说着我就又要起身。
双手从她背后解开乳罩,不带吊肩的乳罩被我拿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然后隔着衣服我轻抚着她的双乳,并不时地捏一下她的乳头,没几下她的乳头就硬了,直直地立了起来。
轻解罗裳,虹雪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昨天没顾上仔细观她美丽的身体,现在我要好好地将这一切补回来。
虹雪的身体属于那种略偏瘦一点的体型,可是她的双乳却不象一般女人一瘦就小,而是很丰满,和她在喂孩子的时候没什么区别,而且不下垂。
“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阿建和小敏,不怪你的。”
“根本就是我错了,怎么能怪你呢?如果真的要有什么报应的话,就让老天报应……”
话还没说完,就被虹雪捂住了嘴。
“是我,虹雪。”
“叫你别来,你还来,你走吧。”
“我不放心,你开开门吧。好吗?!”
“去医院看了吗?我去看看你。”
“不,不,不用了,你别来,千万别来。”
“不,我去,我这就去。”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一听这话我心里当时就急了,并且隐隐地感觉到这事就当与我有关。
一上午都心神不定,连主任对我说下午一上班县质检局就有人来抽检产品我都是用没精打彩的口气应的声。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我连食堂都没去就出了厂门,找了个僻静点的公用电话住虹雪家打,我知道虹雪的丈夫中午也不回家。
很快三菜一汤上来了。盛好了饭,我们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体育台正播nba,我的双眼很快就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住了。
“叮叮……”正全神贯注盯着电视的我被老婆用筷子敲打碗的声音惊醒了。
“什么事?”我不明地问道。
第二天,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走进了办公室。
今天我想找个机会和虹雪好好地谈谈。
可是我从上班到九点,到隔壁办公室去了四趟,就是没见到虹雪的面。第四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趁云红不在时问了安琪儿,原来虹雪今天根本就没来上班,早上打电话来说不太舒服,请假了。
不过心中的内疚并没有完全消除,晚上不顾早晨已进行了两次,再一次和老婆緾绵了起来,直到老婆心满意足为止。激情过后,老婆抱着我动情地说:“真好。”
我将她的脸搂在我的怀里,自己脸上露出坏坏地笑,却反问她:“嫁给我后悔吗?”
“不后悔。”
“反正我对我姐说过了,她也答应了,你也不用见怪,记得每个月将生活费交给我姐就行了,而且我每个月最少还回一次。”
……
剩下的谈话内容就不多说了,只说当时我内心的真心话吧:太高兴了!
我的中指探进她的密穴,那早已是个滑湿的洞穴了,一路畅通无阻。指尖碰到了洞壁,绵绵的,还有弹性。而水更多了,虹雪则发出了一声呻吟。我的欲火一下子上来了,我将她放下就要解自己的裤带。但此时虹雪则断然拒绝了我的动作,理由是我身体不好,不行,等以后吧,有的是时间。
于是我在只能过过手瘾和口瘾的情况下和虹雪温存了一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让她走了,出门前她说过几天再来。
转眼一天过去了,第二天梦琪上班后,九点多,虹雪来了。
原来她是今天才上班的,一上班就听说我的事了,于是立刻就赶过来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满脸关切但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望着我。进屋后,在确定家中只我一个人后,一下子就扑进了坐在沙发的我的怀里,半天才仰起头,原来已是一脸的泪水。我爱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没什么事的,只是碰破了点皮,现在都好多了,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我都能走了,别哭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她吻上了我。
冲澡后的她换了件碎花睡衣睡裤,而乳罩好象也换了个薄而软的,因为在一对骄挺的乳房正中有两个小小的圆点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向我昭示着什么。半截腿的睡裤下端露出了细白的小腿,而当她背对我的时候,可以透过睡裤看到内裤勾勒出的形状。还有些湿的长发散披在双肩上,将睡衣都渗湿了,紧贴在身上,隐约中能看到她白晳的肌肤。一切看得我就差鼻子出血了。
在陪我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她提出还是早点休息,毕竟我还是个病人。于是还只能“躺在床上的我”也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她的服务了。原本我说她只要将水打来就行的,可是她不愿意,非要给我洗,我也乐得同意了。于是我趁她给我洗脸而在跟前晃来晃去的时候,细细地品味刚沐浴后的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清香。
她仔细地擦拭着我的脸、脖子和下巴。在擦到耳后的时候她好像停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擦拭起来了。洗完了脸又给我擦了一下脚,就像个老婆一样忙了一通后才将我安顿好,她这才自己去睡,临走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卧室前,可能是为了能听到我的叫声吧,门留了一道缝,从门缝里看进去,梦琪穿着老婆的一件睡衣平躺在床上,对于身材要高于老婆的梦琪而言,睡衣有点短了,只到她的大腿根,于是那粉红的短裤一览无遗地尽情展现在我的眼前。
只可惜内裤不透明,看不到里面的风彩,只是在内裤边依稀有那幺几根黑黑的东西,应当是她那美丽的黑森林吧,但有点远,看不太清楚。害怕她会突然醒来,我只看了一会儿就又悄悄地回床了。
晚上依旧,但似乎在我看她领口内的迷人风景时她好象都在看着我似的,是做贼心虚还是确有此事?我拿不准。
“讨厌,就会哄我。和你说正事。院里要送我到省城培训三个月,下个星期一就走。”
“不会吧。上次你还不说这次培训没有你吗?怎么又有了?”
“小陈的母亲身体不好,正住院呢,没空去了,所以就让我去了。”
星期日下午,老婆地姐姐来了。
其实,这时我已经好多了,自己偷偷下了两回地了,但我表面上还是不下床的。老婆对梦琪啰啰嗦嗦地讲了好多事情,晚上我都睡下了,她们俩还在原来大床上讲个不休(我被驱逐到了小卧室里了)。也难怪,她们姐妹俩一到一起就有讲不完的话。
就这样,老婆将我交给了梦琪,星期一一早大老婆就走了,于是家里就剩下我和梦琪了,当然她还是要上班的。
老婆挂了电话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来对我说明天再到医院去找院长去。我说要不我还是回家吧,可老婆死活不愿意,说是我父母年龄都太大了,这事也别让他们知道了,其实也就是个把星期的事情,就别让他们担心了,于是我也就顺坡下驴地同意了,说我自己也行,实在有事还能叫单位和朋友同学呢。
下班后,主任和科里的几个人来看我,主任对我说下午质检全部合格,叫我放心,说的时候还有些意味深长的样子。
我想一定是指我还有个在质检局办公室当主任的同学这件事吧。他们也没坐多久就走了,临走时主任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安心休息,什幺时候好利索了再去上班,并说我这是工伤,我晕!
到了县医院是一连串的检查,还没进行第一项检查,老婆就赶到了,什幺也没顾上问,就带着我检查。呵呵,倒底是有人,就是不一样,平时得两三个小时的检查,没要一个小时就完了。
还好,骨头没事,只是肌肉伤得重一点,医生建议休息一个星期再上班,但经过老婆的授意后,就变得又重多了,得休息一个月。
一切结束后,赵翔鹏又将我送回了家,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说还要回厂里看一下质检结果如何。
(六)
我的哎哟声吸引了四楼的人,很快工会、劳资科、供应科的人就出来了。一看到我躺在地的痛苦的样了,立刻嚷嚷着送我上医院。
四楼的动静惊动了五楼的人,不一会儿又下来了几个人,有我们主任、副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一张脸我很熟:是老同学赵翔鹏,现在是县质检局的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连忙招呼着人将我抬下楼,用质检局的车送我上医院,赵翔鹏也跟着上了车。
随着我并不重的落地声,她惊叫一声就坐了起来,连忙拉我起来。身高体重的我哪是坐在沙发上的她能拉起来的?我稍一用力,就将她从沙发拉了下来,拉进了我怀里,我正想再闹一下,又听她惊呼一声:“哟,快点,你要迟到了。”
不好,今天迟到可不得了,弄不好和饭碗有关的。想到这,我连忙起身,一边套衣服一边对虹雪讲明情况。虹雪也顾不得自己穿衣服了,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急切地说:“那你快点,到路边打的走,可别晚了。”
看着虹雪一副小娇妻的样子,我心中的焦躁顿时减少了不少。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一口将她的右乳轻咬进了嘴里,而一只手却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双手将我的头轻轻压向她的胸部,而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的另一只手顺着乳房滑向了她的腹部,最终来到了那丛林密布的地方,一个指头探进了那幽深的洞穴,原来早已是路径滑湿。
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缚,美丽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象一个贪婪的狼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轻轻将虹雪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虹雪很配合地展开双腿,迎纳我的到来。没有任何的阻碍,顺利地进入了虹雪的体内,那是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玉柱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轻轻包裹,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洞壁对我的挤压和吸吮。
随着抽动的加速,虹雪也加入到动作中来,每次都极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我每一次也都深深地刺入洞穴的最深处。终于虹雪的高潮到了,洞穴急促地收缩,而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看到虹雪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我更加兴奋了,冲刺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冲刺都能听到潺潺的水声。随着最后一下的进入,终于忍耐半天的火山爆发了。
我轻移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知道她是在自责,她的内心还有个结打不开,“其实我们也都没错,只是我们的生活太沉闷了,一旦我们做出了改变一点生活内容的事情,我们的观念又让我们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不是这样吗?可你看红云,和她比起来我们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是因情而乱,可她因为什么?她只是在做交易,可何时又见她自责过?”
半天,虹雪没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我,但目光中渐渐地多了份柔情,那柔情似水一般,很快就将我淹没了…我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轻启她的双齿,和她的香舌绞緾在一起,两只手则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轻抚着经过的每一寸土地。
很快在我的抚摸下,虹雪变得娇软无力,整个身躯靠在了我的怀里,呼吸也开始急促了,我知道她动情了。
半天,终于门开了。虹雪一脸疲倦的样子,看样子一定是没休息好。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进屋了。我关上了门,跟在后面进了屋。两人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低着头默默无言,半天一句也没。我终于沉不住气了,抬头看她,却发现她也刚好抬头看我,我们的目光刚好碰到了一起,然后我就看见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泪水,接着就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从脸角滴落到了放在腿上的手面。
就这样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从怜惜的惊异中醒了过来,连忙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从她身后轻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去擦拭她脸上的泪。她无力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两只手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去拭她脸上的泪。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泪。我怜爱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虹雪,要怪都怪我,你不要这样。”
虹雪家离厂子并不近,一咬牙打了个的就去了。(穷人啊,平时可是很少打的的,可现在为了……)
十多分钟后,我站到了虹雪家的门口。想上次来还是和老婆在半年前来的,以前可都是有老婆相伴而来的,可这次终于做见不得人的事了,所以刚才离虹雪家还有200多米就下车了,并且还多绕了个圈。
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传出虹雪的声音:“谁?”
好长时间才在话筒的另一头传来那熟悉而又略带点疲惫的声音:“喂,是谁呀?”
“虹雪,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虹雪没料到是我,隔了好长时间才说话:“我没什么,只是觉得头有点疼。”
“我说了半天了,你一句都没听,还问什么事。”老婆生气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这个小姚明真是不讨人喜欢,什么时候不灌蓝非在老婆大人教育我的时候灌蓝,这不是找扁吗?”我连忙讨好老婆。
“哼,不说了,你看你的姚明吧。”老婆依旧不依不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