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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的往事(第2页)

我喘着粗气,伏在了小惠身上,双手揉捏她的小乳,乳房有些松弛,没有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饱满和弹性,这让我有些疑惑,但转念我便明白。

我用力抓着小惠的乳房,嘴靠近她的耳边问道,骚货,除了我和乃方,你还有多少男人。小惠已经缓过神来,她面部扭曲,巨大的痛苦让她只是小声啜泣。见她没有理我,我臀部一耸,肉棍在菊花里晃了一下。小惠又一声啊叫,哭声更明显了。我用威胁的口吻在她耳边又道,说不说,不说有你好看的。小惠头低的更低了,沉默片刻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大概三五个吧!我马上察觉这不是实话,暴怒起身迅疾拔出肉棍然后猛的又是一戳。小惠又是大叫,但奇怪的是声音居然还夹杂着似乎很舒服的噢噢声。我觉得她不知悔改,便忍着生涩摩擦带来的一点痛楚又是几个动作。小惠的声音却彻底变为叫春时的浪叫,此时我才发觉上当了。

本来以为她会很痛苦,没想到她正乐在其中。

狞笑一声,我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小惠肉臀扭动的更加放肆算是回答。

我扫了一眼她的万恶之地,突然有了新的念头。念到棍到,一俯身便冲了下去。

一声惨叫,不要,小惠声嘶力竭的声音让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不过下体却没有停止,硬生生还是又钻进寸许。

我有些不解气,突然我改变节奏,频率加快,象插她下体般对她的嘴做起了棍棍入底的活塞运动。

小惠有些懵了,她杏眼圆睁,目光呆滞,,连反抗的动作都忘记做了。

我威猛的插着小惠的口腔。直到有了要射感觉才停止运动。

回去的路上,乃方手机响了,领导需要他加班,他点头称是。打完电话,他一脸苦相,说命苦啊!我怕怕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说他尽快赶回,不会超过六点,然后又打电话告知小惠,并叮嘱小惠不可慢待了我。看着他打电话那副认真劲,我一阵苦笑。

我自己回来了。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我说,我得走了,乃方很辛苦。这句话听起来不知所云,但我想小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是到此为止,不能再对不起乃方了。没想到小惠一笑,叹了口气说,乃方是辛苦,可是每次回来他都筋疲力尽,在床上和死猪似的,他不理我,难道我不辛苦么?

我明白了,怪不得书房里有那些东西。不过我终于看清了小惠的面目,她绝非乃方心中的贤妻良母。

几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乃方的电话,说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就要办喜酒,一定我要参加。我们那次聊了很久,他说他现在很幸福,小惠对他比以前更加体贴入微。他说他太幸福了。我内心一阵欣慰。

在乃方和小惠的婚礼上,乃方和小惠郑重向我敬酒。乃方为我能见证他的婚礼而高兴,小惠则眼中含泪感恩凝望着我,举杯郑重的说了一句“辛苦了,谢谢你!”这句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其中的含义。我也发自肺腑的对他们说“祝你们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完】

停顿片刻,突然一声浪叫,肏死我吧!

我听到了致命的冲锋号角,大肉棍歇斯底里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攻击。大肉棍上下翻飞狠插猛刺,完全不顾润滑的液体已经干涸。小惠的菊门已经肿成一团红色的肉包,而我失去理智全然不顾了,索性闭着眼只是一味发羊角风般剧烈扭动身体。

小惠已经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要啊,痛死了。”此时她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忍受乐极生悲的灾难.

我粗暴的推倒小惠,小惠躺下后立刻翻身跪立,肉臀高翘,我横刀立马,,奋力一击。随着一声闷吼,肉棍这次如灵蛇般挤进了菊门,里面温暖紧逼,没有骚穴里的怪石林立般的小颗粒,却平滑如丝绸般温柔细腻。

另类的快感冲击着我,我乐此不疲快乐驰骋着,口中不停,”那些男人都是什么人,快说。

小惠快乐的嗯啊着,淫声浪语的回答,“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信,看着胯下出生入死的大棍往来于龙潭虎穴,追问道,你有几个男朋友,小惠脱口而出说“三个”,我一怔,立刻发现答案有出入,肉棍更加猛烈的捅向菊门,大声斥责,“十多个男人日过你,三个是男朋友,那其他人是谁?”

此时的书房门开着,而乃方所在的卧室门也开着,可我不管那么多,拔出凶器对着裤洞猛的捅了进去。

肉棍盲击正中花心,别样的刺激接踵而至。

性感无比的裤洞,淫荡无比投怀送抱的小惠,让人欲仙欲死的下体冲击。一切抵不过高潮,闷声中又射了。

我立刻停止了运动。小惠正舒服着,没想到我停止了,那声迎合冲击的叫声也半途被收了回去。我的肉棍躯干已经出来,龟头还停留在菊门里。就这么僵持着。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小惠突然发出了声音,“大概十几个吧。”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燃烧的兽欲与为乃方的不平让我火冒三丈,我拔出肉棍,准备发动兽欲施虐与为乃方复仇的冲击。没想到小惠却回身过来,讨好般谦卑着小心翼翼的说,有点疼,我帮你弄一下,说着一口吞进了大肉棍。肉棍在小惠口中被舌头上下翻飞的舔舐着,弄得我倒吸凉气。片刻小惠吐出了肉棍,把肉棍托在嘴下,然后向肉棍的不同部位吐了几口口水。

肉棍已挂满了小惠的口水,如同落汤鸡般有些落魄,但青筋跳动的血管昭示它如同忍辱潜伏的猛兽,随时将给敌人致命一击。

此时骚穴中空无一物,上方的菊花门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肉棍进去的有些勉强,没有淫液的润滑作用让肉棍被摩擦的生疼,虽然有感觉,但还是不及进入阴门时的那种欢畅淋漓。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已经痛的身体扭曲的小惠,我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加上龟头传递过来的被肉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精神一震。

我停在那里观赏,肉棍已经没入菊花,菊花褶皱变形的向外怒放开来。

我一松手,小惠便一头栽倒。她大口喘气,眼中含泪,还不停的干呕,可什么也没吐出来。还好,一会她就恢复了,她用手背擦完嘴巴后的第一句话让我崩溃,“真爽”。

这就是小惠在嘴巴被大棍伺候后的感受。我被激怒了,而胯下的大棍也怒不可遏。我一脚踢翻淫荡的有些离谱的小惠,命令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小惠顺从的趴在地上翘起扭动的骚臀。肉洞随着屁股的摇摆在挑衅我,嘴中还嗯嗯浪叫,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我知道那是拜大棍所赐。

从二十四楼房间从窗户向外远眺让人心旷神怡。而我又多了一种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觉。此时我面前跪着一丝不挂的小惠,我看清了不曾谋面的小惠的乳房,小而坚挺,不是我喜欢那种波涛汹涌的类型。小惠此时嘴唇蠕动,嘴里叼着一根肉棒,不停变换角度的舔舐,那肉棒的主人自然是我。小惠边吃边吃边说,真好吃,有点奶油的味道。我哑然失笑。她接着说,就叫大奶棒吧,我被她添得倒吸凉气,抽空说好吧。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样子,感受她熟练的吹箫本领,我愈发觉得小惠不是良家,不禁替乃方气愤。 她双手握着棒子做活塞运,嘴中还喋喋不休:可真大啊,不过就是太粗暴了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完还做生气状。我一阵好笑。转念,替乃方出气的念头油然而生。我示意要插她的嘴,小惠主动迎合,肉棍只入一半,但这是小惠能接纳的最大限度了。我邪念已起,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后屁股猛然一挺,肉棍另一半也进入了小惠嘴中。小惠满脸通红,想吐出肉棍,可是头已经被我掌控了。

她的喉咙在蠕动,想要呕吐,但肉棒在喉寸步不让,她只能发出嗷嗷的闷声。我毫不理会,尽量享受着喉咙蠕动赐予龟头的别样快感。小惠的脸愈发的红,似乎要窒息了。我见状拔出,她大口喘气,只喘了几口,我又猛的捅了进去,十几秒后眼见小惠不支,才又拔了出来。

如此反复,小惠似乎适应了,并很配合的学习这个全新的萧法。

漫长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之后我已经和快乐顶峰无限接近,大肉棍越耸越快如同飞行中苍蝇的翅膀,终于,胯下的欲望之火随着洪水喷射出来。我在享受着抵达顶峰的快感时,听到了小惠最后的哀号,“乃方,救救我啊”。随后一切都平息了。

乃方回来的时候是六点多,我正在上网,乃方说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是不是遇上吸血鬼了。我知道是玩笑话,可心里知道我确实遇到鬼了,不过不是吸血鬼,而是吸精鬼。我注意着乃方看见小惠后的反应,屋子里传来窃窃私语,却异常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小惠沙哑着说她来事了,很倒霉的还着凉感冒了。乃方很心疼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晚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享用了乃方不算精湛的厨艺后,我不顾乃方的劝说执意要走。乃方最后有些无奈的放行了。

踏着月光走在路上,我希望小惠经过这次教训能珍惜乃方,祝愿他们能幸福。

小惠这时才发觉谎话已经败露,但菊门里的肉棍已容不得她再有半点思考的时间,她呜咽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有表哥,还有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几个男朋友,毕业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网友”。

我彻底崩溃了,我想或许最淫荡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我更加为乃方不平,又是一阵竭尽全力的猛插

我出离愤怒,在发动完全是为了乃方复仇的攻击前,我替乃方问了一个问题,我问,和乃方在一起后还乱搞过没有,她已经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回答道,没有了,我们部门经理已经调走了,我在这之后才认识了乃方,我以后不会那样了,原谅我吧,最后一次了。

匍匐在小惠背上片刻,我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吃早餐。小惠保持原来的姿势趴了一会便头也不抬的走了。

乃方中午的时候醒来了,他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喝的太多了。我说太正常了,你也就这酒量,清醒的他没有反驳,连声称是。我说我要走,乃方不同意,他说让你过来就是过周末的,你看你只在我这里住了一宿就瘦了一圈,被同学知道了我还有脸活么!我无语,只好顺从他。

已经换装的小惠吃的笑了一声,声音对我来说有些刺耳。吃完午饭后我和乃方在附近转悠,这乃方不停的和我说着话,我含糊应对,脑中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看着身边的乃方,恍如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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