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梵原本就容易,结结实实地挨而没有逃避的空间,更显得骚劲十足了。淫欲的一股股喷发涌出,缓缓地滴落-好了?-当我累得停止了动作,她才无力地问着。
我摇头∶-你觉得呢?——
没有,好像没有射呀!——
她的左阻右挡,更激发了我蠢蠢欲动。容不得她埋怨,我就狠狠的撞得她只能手扶着桌子了。
我在和摸弄,看着她开始娇喘,掏出的手指∶-怎麽刚回来就这麽湿?想要我了?!-琳梵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粉拳没有节奏地捶打着我∶-不要你!小坏蛋!-我当然不理她的抗议,毛手毛脚地解开她的上衣,然後把裤头褪到脚底。
琳梵已经被剥光了,娇嫩的身体晒得黝黑,敏感的三角地带反而显得欲发的白净。
我汇报完了这次采访,接她的车子才徐徐回到报社。知道她也得交代一下,我就在办公室里默默的等候,惟恐怕错过了她的到来。
终於出现了∶身穿件粉色的短衣,下着牛仔裤,黝黑的面庞,一双胶鞋,一脸疲惫!
撞上门,我把她深情的搂在怀里,久久吻在一起不?放松。
我翻身抱紧琳梵,吸吮她的体味及发香。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三个钟头过去了,我依旧失眠。遂翻过身去┅┅挨紧了琳梵,慢慢将她睡衣上卷,露出了柔软而可盈握的雪白双峰。我玩弄着,轻夹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应似的缓缓变硬。我又伸手而下,拨弄着卷曲柔软的耻毛,轻抚着她的密处,竟感到微微润湿。
她仍闭眼睡着,呼吸均匀┅┅我不禁轻吻着她的脸、唇┅┅并以小弟弟轻轻摩娑着她的阴门┅┅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睁开了双眼,表情似笑非笑。双唇微张,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她配合我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琳梵┅┅-我轻轻呼唤着-
听了这话,实际上早忍不住的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随着的进进出出,双手也使劲抓着鼓鼓的。她不但没有痛苦,还露出了夸张的舒服表情,激动得用力掐着我的背-喂喂!很痛呀!——
你活该!-
她看来很想继续让我皮肉受苦。一会,我的汗下来了,她抓我的手也开始打滑。没有了寄托,她的手开始紧紧的拽住被子,宣泄的快感。
你没有他乡遇故知吗?-我调笑道-
小坏蛋!胡说八道-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娇羞。
我把琳梵的腿架得高高的,小小的被大大地分开,塞了整根进去,可是没有马上运动-挑起了人家的,你又不动,太坏了!——
她露出半张脸∶-讨厌!你乱说!真难听!-她的脸色变的像一个红苹果。
我抬高她的两腿架在肩上,硬硬的-小弟弟-刺入的肉穴-嗯!-我先狠狠地插她几下-
嗯!嗯!嗯!-然後是慢慢的她的-
我用手指轻轻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舌头舔着琳梵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琳梵怕痒地把小脚缩走了。我捧起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琳梵也热情地伸出舌头和我的舌头交剪着。
过了一会儿,我又去吮吸琳梵的奶头,琳梵怕痒地推开我的头说道∶-太难受了!我吻你下面吧!——好,好!-我高兴的一口答应她道。
琳梵张开小嘴,一口叼着我那硬硬的,接着便像吃雪糕一样,用嘴唇吮我的,两个小手抚弄着我的。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琳梵为我的第一次的快感。琳梵一面吞吐着我的,一面还用好奇地用眼睛望着我的表情。
我参加过抗洪报道,所以还好。可是琳梵却吃了不少苦。我怕平时娇滴滴的她挺不下来,每天都和她手机联系,支持着她。
我们有着说不完的情话,好像热恋中的情侣。我想我们真的陷了进去,至少我是这样。
在前线她学会了坚强,每一次叮嘱我的都是当心安全。有的时候,我们通完了电话,望着洞庭湖上满眼的星空,泪水就开始涌动。
看到已经不可能改变,她也就放弃了抵抗。
浴室里的她可乖多了,我们互相冲洗全身,我洗她的,她洗我的。洗着洗着,她的奶头硬了,我-小弟弟-也跃跃欲试-别着急了,洗乾净了,要含可以含了-我嘲笑着-谁着急了?!你的东西那麽硬才着急了呢!-
还说什麽?行动是最好的表示。我低下头在唇上深情一吻,又把头埋到?胸吮吸,琳梵怕痒的扶起我的头。
她还是没有回头∶-不会-
突然间她发现了情况∶-你怎麽进来了?放开我!-我两手往前,已经滑到了那对美乳,她立刻软倒池盆-舒不舒服?——
不舒服!——
去你的!我没有和人家一块洗澡的习惯-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头根。
不能勉强,看着她走进了浴室。打开电视,可是里面的水声更加让我心动-琳梵-我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嗯?-她没有注意-
我们在酒店一楼船坞吃的饭。与其说是吃饭,更不如说我们是在这里享受,享受那份都市里少有的的浪漫轻松。摇曳的灯光,点点的渔火,彷佛把我们带到了遥远的浪漫。
跟琳梵在一起,有时候会让你欲火中烧,有时候又让你恬静淡雅,不仅忘记了世事的繁杂,也没有了蠢蠢的冲动。
在暗淡的灯光下,坐在摇动的船上,我们倾诉两个星期的分别--不,好像是两个月或者是两年!我们是彼此的静静听众,相互分享着相聚的兴奋与激动。跟琳梵聊天的感觉是不用隐藏什麽,欢喜忧愁与苦痛,自自然然,全无压力地流露。那种亲密感能使人卸下面具,直道心中的种种哀乐。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浑圆的美臀,不急着插动-你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你┅┅-
没等琳梵骂人,下面已经开始发言。我玩弄着滑不留手的鼓胀,趴在她的美胸上一寸一寸地吻着,耳朵听着娇媚的呜咽呻吟。
琳梵发了狠劲,扭臀夹阴也够我受的。看她上半身秀发凌乱,下半身迎凑,我狠狠地又插了一阵,痛快地射精了。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怅惘,没有再坚持问。都是结婚的人,问这一切,又能怎麽样!
我们悄悄的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就像我们悄悄的来!
接下来的抗洪抢险的报道让我的情爱进一步的升华。
我没有劲了,怎麽办?!-
她知道我在使坏,想要出来可是又被我紧紧的抱住。
看我坏嘻嘻地笑着,她只好两手撑着墙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好吧,我让你舒服!-她的身体开始主动摇动。
晶莹的臀部靠在玻璃板上,冰的琳梵-啊-一声。叫声吓了我一跳,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裤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进入了,娇躯摇晃不已,随着冲击振动着。我觉得不太过瘾,索性高高举起她的腿放在桌上,可以轻易地顶到尽头,看着她打颤-要是有人来┅┅——
那就快点让我射吧!要是别人看到就麻烦了-
後来,我把她高高的举起,在她那满是汗渍的胸口拱了起来。琳梵的喘息越来越粗,我把她放下,迅速的揭开了她的裤扣,往下扒去。
她後悔送上门来∶-不要,现在,辛历!-在她去拉裤子的时候,我的手开始解衫扣了,一粒、两粒,拉开了她的衫襟。
她伸手阻拦,我的手又回到下面,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撸到了大腿上,露出浓密的阴毛。
不知为什麽,在这里,我最想的不是家中的妻子!这一次的分离,让我们知道了彼此的重要!
漫长的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先回到了报社。知道琳梵第二天下午飞机才到,我就回家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醒来一看表,已经快12点了,我吃了两口饭就开车到了报社,琳梵还没有到!
嗯┅┅-她喘息着,又好似在压抑着什麽。她神情娇艳如花,一个几乎小的听不到的声音说∶-小┅┅坏蛋!——小弟弟-好像接到行动命令似的,对桃花源展开了攻势。我激动地操纵着,激烈地进出她的宫殿┅┅她也放浪地呻吟,大口喘气,空气中弥漫的的味道。
我抱着她坐起,她的双腿就环跨
我狠狠地着她的嫩穴,进进去去的迫使她香唇翻腾。琳梵猛的抱紧了我,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啼,一阵阵滚烫的液体涌向,她也软了下来。
我被她的紧缩夹得丢盔卸甲,反倒是她还有力气细语呢喃∶-真好!太舒服了!-精泄了,又得累了,躺在床上又聊了一下会儿後,琳梵沉沉睡去。我知道,她太疲劳了,可是我还为刚的激情辗转难眠。
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的。虽然-小弟弟-在刚刚的激情中已丢盔弃甲,现正柔顺的蜷曲着,但我知道,对的欲求会让它很快重振雄风。
还不叫点好听的?——
小坏蛋!-
一看不说好听的,我伸手捻着她高高翘起的,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我的,屁股也摇了起来-讨厌!好辛历,快┅┅快点┅┅-
哦┅┅哦┅┅哦┅┅-这一次她的声音和以往不同。
我突然停了下来,-嗯?-她感觉到我停下来了,睁开眼睛看着我-特别舒服吗?-
她脸一红∶-小别胜新婚嘛!——
肉贴着肉,新的冲动怎能控制?我抱娇躯回到床上,从她软软的屁股底下伸手进去,开始对她毛手毛脚。
她打了我的手一下∶-慢一点吧,没有情趣!-
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她,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说道∶-别跟我说你不想要这个!-她红着脸,连忙抬起头来辩解∶-我没有那麽虚伪,当然想要!-我大笑起来∶-原来你是里发痒了!-
我望着她说∶-吻你下面好吗?-
琳梵羞得闭上眼睛说∶-不好,太痒了!-
我的头已经钻入两条嫩白的大腿中间,嘴唇贴在挂满水珠的细嫩上美美一吻,舌头伸进里搅弄。琳梵两条粉腿忍不住颤动地将我的头夹住。
不舒服就不放呀!——
讨厌,很舒服!可以了吧?——
很舒服我们就一块洗吧!-
这水够不够热?——
嗯-她懒洋洋地回答着-
会不会太烫?-
灯光映照她的俏脸,欢颜依旧。话说倦了,我们就开始对望,好像要把对方刻在心里。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为我们的重逢,也为心中的一片空朦。
世界在这里变得清楚而单纯,让你感觉活的很快乐。而真正的世界呢?其中固然有许多惊喜,但更多的是失落。我们终究要离开虚幻的世界,回到了真实的卧房。
到了房间,我原始的冲动又占了上峰,一把抱住了琳梵!-去,我先洗一下吧。那麽长时间没有好好洗澡了-琳梵的手抗拒着-我们俩鸳鸯浴吧!——
琳梵靠在墙上娇喘,我舔舔擦擦,把她弄了个乾净∶-帮你穿上裤子?-她还在生气的摇头,指着从嘴里掉到身上的裤头∶-都这样了,怎麽穿?-我从衣柜里拿了刚买的华歌尔内裤,看得她呆了,只好半闭着眼睛,顺着举脚了-老公知道你今天到吗?-休息了一会我问道-
我告诉他明天回来!-说话的时候,琳梵刚刚恢复原色的小脸,又变得通红了-早有准备?哈,我们想到一块了!-我笑了∶-我在亚洲大酒店定了一个房间!-琳梵收拾了行李去饭店了。
看看没有心思处理稿件,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今天晚上赶稿子不回去了,就也杀奔了饭店!
1998年的夏天,报社的领导并没有认识到这次洪水的严重。直到总理出现在一线,报社才匆忙的组成了有我和琳梵等人参加的报道组。
很可惜,我去的江西而她去的湖北。临走的时候,我们多少有一点伤感,毕竟没有分离过那麽长时间。
记者平时的日子很好过,可是真到了这种情况还是非常的辛苦!蚊叮虫咬,吃睡难保不用说了,就是女同志上厕所,都只能在露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