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学校家里的人都不陌生,那校长就经常在她爸程迪安所开的酒店招待客人,那些教授博导也经常来开房。虽然我的心里也很不舍,但我个人感觉对她而言,还算是个不错的归宿,毕竟这总比当官的儿子强上不少。程宜自己当然又哭又闹了好久,毕竟躲不过家里人的劝导,还是同意了。她也有她自己的使命,如果勉强能推脱了这次,下次介绍地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呢。
我也在劝她:「那人还算不错,他自己在北京读博士,而且这个博士也不是买来的,你们将来应该会在北京生活。据说他正在研究个课题--,将来一定能搞点评论当个研究员什么的。」「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将来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私奔好不好?现在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将来肯定还是要同意的!」「如果是七八年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肯定会的……」程宜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的那天,我们疯狂了整整一天。
第一回合就是她从来没有试过的肛交,当我带着套套的鸡巴还在肛门外犹豫的时候,她就将手伸过来慢慢地套弄着,鼓励着我快点进去。
我掏钱的时候问梅玲:「能包夜么?我想再好好弄两回。」「柳老板,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已经安排好了。没办法,是学校里的那些老家伙,想推都推不掉,只能给他们白白服务。」「啊……我知道,要走那条路还真不容易啊,那预祝你以后成个女明星!」「哈,就算成了明星,还不是跟现在一样!」*** *** *** ***虽然东西没卖出去,但带着不少其他的收获,我回了上海。
一进办公室,领带便被程宜拉住了,她把我拉近身前说:「说是去三天,怎么四天才回来?是不是找女人去了?」我笑着顺势搂住了她说:「差点。」「讨厌!你要记住哦,我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的确,我说谎了,如同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待情人的询问时通常的做法一样。可笑的是,我却不曾骗过程静,因为她从没向我提过,类似这类的问题。
一阵亲昵过后,接下来是工作的事情,程宜说:「昨天有位xx公司的陆经理来过电话,说是通过朋友介绍的,想问问我们价格。报价我已经报给她了,地方就在上海市区里,你明天也去一下吧。」第二天,我到了xx公司,见到了那位陆经理,是位不到四十的职业女性。
已经被弄得有些感觉的我,岂容梅玲在高潮中慢慢地休息。正当她的身体躺下来后,淫水也喷射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合身而上,鸡巴甚至在身体其他部位接触之前,如同箭刺一般扎入小屄。她大叫一声:「啊!好疼!等一下嘛!都弄歪了!呜……」还没等她抱怨,我的嘴便封住了她的双唇。那一下依靠身体重力的冲击后,其实我的鸡巴也有很强的疼痛感,果然是自己急了些。不得不拔出来自己揉了两下后又放进去,之后就靠着她小屄的肌肉来为我按摩了。
在梅玲身体上压着的感觉,如同怀中搂着的是棉花一般。随着我施展出多年来惯用的那种快慢节奏,刺激感在不断地替换着疼痛感。小屄内残余的淫水并没有随着鸡巴的抽动而带出多少,很快又有了逐渐增多的趋势。
虽然我努力控制着冲动,但是眼前那片白色,点缀着嘴唇、乳头、阴唇的粉红,又点缀着头发与阴毛的纯黑。尤其是当她的身体配合着我扭动的时候,那种美感让我不太敢看却又无法闭眼。
我没说话,而是拉开窗帘,有一丝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瞬时明亮了很多。
转回头来看,程静蹲下身,正在安慰着女儿,一股温暖之感油然而生。
如同大学时代里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的梦想一般,虽然步调一直都没走得很正,幸福的根基也很脆弱,但看来我还是在朝着最后一个梦想,正踏出那小小的一步……
在我逐渐兴奋起来后,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使得冲击能够更猛烈一些。她还未有时间更多反应,我就尝试抬另一条腿,结果得到了她脚后跟的抗议。毕竟以她的体格,靠两只手也比较难以支撑整个上半身。我退而求其次,在她的反抗中始终没放下已经抬起来的那条腿,另一腿虽然还在床上,也被我大角度地倾斜起来。
她的下体在冲击面前毫无防御,很快她又呻吟了起来:「真坏……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你再这样弄……很快又要输给你了……」她没有再输一回,是我逐渐忍受不住鸡巴传来的刺激感了:「我快了……要出来了!」程静催促我把鸡巴拔出来,吃了药也不是100%保险的,她能躲就躲。我无奈拔出,让她用手帮我套出来。她很是不情愿,看我又想放进鸡巴才同意了,手里握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握上来。
套了没几下,精液喷射出来,她那纸巾都顾着包侧面和手接触的部分了,正上方包得不牢,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她的手臂上,身上脸上也少许有一些液滴。
我又说:「干脆就这样,你在上面看着我也可以。」她考虑了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背位。因为现在的她,还是不能自己主动动起来,而后背位相对来说,只是一个比较害臊的姿势而已。
见程静能够接受了,我的坏心眼又冒了上来,等她趴好之后,膨胀的鸡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搭在阴唇外摩擦起来,当然这样的摩擦又不可避免地让龟头又碰到了阴蒂小豆。
我刚用龟头试探挑了两下,她就叫:「又在弄那里,不弄了!」身体向前一躲,结果头「砰」一声,正好撞在了床头上。
我也就没心思多研究这个了。柳老板你这么年轻,果然比较厉害。」我的手挑逗着她的阴蒂,说:「那就看你下面的水平了。」梅玲的下体,顺着我的手被越钩越近。我一看形势不对,赶紧套好套套。果然很快鸡巴就被她的阴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阴唇内侧的嫩肉被鸡巴挤出。她努力用分开的双腿支撑住身体的重量,隔着套套阴唇在鸡巴的背面摩擦起来。
「现在这样弄舒服不舒服?」
我哼笑一声,一手抱住梅玲上身,我的嘴便在她的一对乳头间来回的选择,另一只手操控着鸡巴的活动,使得龟头大部分的活动都用在了按摩她的阴蒂上。
出于好奇,我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颇为深入,而且还在最深处停留了片刻,努力做些小小的搅动,享受新鲜的触感。
她一直咬着手指,我把她的手挪开之后,又催动了几下,她终于也开始了哼叫:「呵……呵……呃……轻点……」之后我马上就换成了轻轻地进出,结果程静又是难以适应,用脚后跟敲我的背:「哎,怎么变得这么慢了?」在我快慢有绪的运动中,可能是身体经受不住太多变化的刺激,很快她的小屄内部空间就逐渐狭小起来,越来越多的液体分泌在了摩擦的部位,也开始发出了「啵啵」的刺穿气泡的声响。由于已经兴奋起来,她也顾不得太害臊,对我说道:「再弄快点吧……别变花样了……怎么出去了?」我暂时拔出去了,为了让程静能够感受到更多快感,换了个姿势。我将她的身体侧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抬到了半空中。我则半躺在她身后,调整了一下身体对应的位置,鸡巴从背后再次插入小屄。这个侧位我很少用,床单的摩擦使得我的动作虽然能快速但力度不够,费力不说还顶不深。
于是在运动中将她的身体不断向上抬,最后干脆是被我抬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按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身体不停地向后面的鸡巴冲击过去,力度也比侧身要强了很多。
「别去采花了!」程静在后面轻轻喊道。
我扭回头来,她十几米外的高处继续喊着:「你别去采了!太危险了!」她难得轻笑了起来。微风抚过,轻轻扬起了她的头发。虽然也已过了三十,眼镜也遮挡不住眼角处的几道细纹,但是总体来说,容貌和身材还未有太多的改变。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时候,那温润柔和的表情,还是一个挺好看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的话里,是不是还带有另一层的意思,回了一声:「啊!」向她走过去……回到家后的那天晚上,当我们「坦诚相对」,我翻过身来撑在她身体上方的时候,她转过头去,轻轻地对我说了句:「今天随你怎么弄了,反正我也吃了药了。」我很高兴,以我的理解的意思,就是可以不带套套,可以变换些姿势,可以开动自己的节奏,而不是「一阵猛扎,快速完成使命」。
程静一路无话可说,在高速公路上欣赏风景,毕竟她很多年都没出上海市区了,看着高速路的两边开阔地带,心情应该是会舒畅一些。
等我在服务区上完厕所回来,一直坐在车里的她突然指着外面说了句:「那片黄颜色的花是什么?」我瞥了一眼,说:「啊,那是油菜花。」「真漂亮……」
她随即下了车,我们两人走到了边上,靠着栏杆一起看着那片黄绿色的小小海洋,映衬着淡蓝色无云的天空,分外让人沉醉。
「嗯……你说得很对!」
我轻轻笑起来。不是只因为秘密没有被揭穿,还有一点,程静能有嫉妒的心理,虽然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她可能会无所谓,这嫉妒更多的是表姐妹之间相互的偏见,但是起码来说,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我的位置。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但我没去上班,也没关系,只要手机带在身边就行了。
突然她猛地把窗帘一拉,我和她的姿势几乎都可以被对面那楼的人看见了。
我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上前一步把窗帘拉好,埋怨她:「别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被人看见才好呢!被人拍成片子放到网上去才好呢!呜……」她从椅子上摔下来,缩在窗边哭泣。
我只能搂着她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跟现在的我在一起,你的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到那边实在觉得寂寞的话,那就另找个人陪你吧。」「呜……那我就把你给包下来!」我苦笑一声:「我早就给你们程家……包养了这么多年了……」转过年已经是春天的季节了,程宜结婚了,婚礼的排场比我那时候奢华了不知多少。我坐在娘家人的那一桌,不太敢看她那漂亮的婚纱装扮,只是在忙着照顾女儿程青灵。其间也偷偷观察一下新郎,意气风发的样子。席间还有几个人看似是他的朋友,新郎却和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问过别人之后才知道,那不是家乡话,而是法文。
我用鸡巴挑动了几下,她连忙说:「急了吗?对不起啊!」梅玲赶紧将嘴放在了龟头上,鸡巴慢慢地深入嘴里,舌头在下方轻轻的弹跳着,随后又将鸡巴慢慢送出,在即将离开龟头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刻意地用唾液湿润,好让离开之后拉出的细丝更多更明显。
嘴在这样来回几次动作之后扑向了鸡巴侧面,如同某种动物叼住了一根香肠一般。我突然心生奇想,原本躺着的身体渐渐向后活动,最后坐了起来,她的嘴也如咬住鱼钩一般随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那美丽纯白的脸便受我的直接掌控,眼睛却还在不断向我抛射着媚眼。我用手摆弄着她,让嘴唇能涂抹到我所喜欢的地方。之后将她的头侧过来,鸡巴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后,将嘴直接对着鸡巴,让她被动着为我套弄起来。
当我进入的时候,里面还是干涸的河床,剧烈的挤压感和摩擦力让我很难活动开。她努力放松着肌肉,让我不要顾及她的感受,快一点行动。她也不再说那些挑逗人的呻吟,在我慢慢加快的活动中只有「啊啊」的喊叫声,也许只有那种疼痛感才能化解我们内心的无奈。
之后就一直是不带套的活动了,尤其是她坐在我怀里的那些时候,更是半跳着剧烈地上下运动。散乱的头发拍打在我的脸和肩上,唾液和汗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我的鸡巴也几乎都要被她给坐断了。我们换着各种只在av里见识过却不敢用的姿势,几乎是无休止地进行性爱。在里间的沙发床、在外间的班台、在小会议桌、在她的电脑台前,各处都留下了汗水、唾液、精液、淫水的痕迹。
连中午饭都没去吃,到了下午时分,程宜经历了约十次的高潮,我的精液也早已经喷射光了,甚至鸡巴都很难再硬起来了。当最后我们用后背位的时候,已经有点软绵绵的鸡巴只能在她的小屄内有气无力地运动着。她也只有趴在窗台边的椅子上的力气,将窗帘露出了一角,静静地看着下面稀疏的人群。
寒暄之后交换名片,名片正中间赫然写着:「采购经理陆雯。」我努力让自己能平静地坐下来,但是手一松,名片飘落在茶几上。陆雯坐在我对面,将两张名片摆好,看到了「柳鸣泉」和「陆雯」这两个名字,再一次并排在了一起,她便冲着我微笑……(10)中间商柳鸣泉--男人的梦想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老板,从毕业至今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
现在的我,正和大学时代的女友陆雯一起坐在酒吧里。无奈的是,陆雯找我并非是为了叙旧,主要目的是出于熟识的关系跟我谈生意。谈了整整一天之后,终于确定了在报价下调5%的情况下签合同。我很佩服她的大胆,在当年有愧于我之后,还能放心地进那些很有技术含量的货,而且还在压价。
在酒吧环境下,我终于半开玩笑般地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我借此报复?」「你过去就不是那种人,现在你更不会做砸牌子的事情。其实我半个月前就知道你在开公司了,打探了业界一些朋友的消息后,知道你还没变得太坏,才敢来找你进货。」「你现在比以前强多了啊!生活幸福么?那之后没去那个什么局里上班吧,跟领导睡一夜,又有什么用……真傻!」「嗯……终究是斗不过有后台的人啊……之后没两年就随便找人嫁了,有了孩子之后,才发觉自己嫁得太急了,性格不太和。在30岁的时候离了,现在又是一个人出来闯事业。」「30岁离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那时的我也还没结婚,应该可以接受你。」「哈,要是当时灰溜溜地求你收留我,你还不知道后来怎么对我呢?」「或许会接受你的啊,在大学的时候,我有四个梦想:进道普这样的国际巨头工作、月薪赚个五六千、和你结婚、有个幸福的家庭。在30岁的时候,四个梦想一个都还没实现呢。」陆雯将头一歪,说:「这之后你实现了多少呢?道普你去过一回了,月薪五六千早就不止了,结婚是和别人。前面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了,剩下的……家庭应该不算幸福吧。」我笑了笑:「你这个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家庭幸福的男人,会和我在晚上一起泡酒吧?而且是连个像家里撒谎的电话都不打的?你是不是还想有进一步的活动?」我将头扭过去,回应了两个字:「或许。」「谢谢你还能这么看得起我,这单我请了。你要真想有什么活动,还是跟你那声音娇滴滴的小秘书一起吧……走了!」我直到目送着她远去,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将近冬天的时节,程宜的婚事被长辈安排下来了,是某某大学校长的儿子。
终于那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我努力强烈地抽插了半分钟后,拔出鸡巴一翻身站在了床上。将套套甩脱的一瞬间,精液喷射而出,大小液滴洒遍了她的上半身。
显然她还不太能接受精液的洗礼,叫着:「啊……讨厌……怎么可以喷得到处都是……」随即开始清理。
我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比较起来,我精液的颜色尚不如她的肌肤那般白。
很快她便半真半假地呻吟起来:「技术好高哦……那里弄痒了啦……快点进来好不好……」本来我还想这样继续磨一阵,梅玲下体向前略微一探,鸡巴突然滑落到了小屄中。我感觉到了一些湿润感,但似乎呻吟中演戏的成分还是多了些。于是说了句:「这么着急干什么?」又将鸡巴拔了出来继续摩擦。直到我的手也加入了刺激阴蒂的活动中后,她的确有些忍耐不住了,略带哭腔地呻吟着说:「我认输啦……不要再磨啦……痒死啦……就算我刚刚是在表演……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啊……」看梅玲的状态似乎差不多了,我便允许她坐上了我的鸡巴。在她身体的起落中,我们开始了正式的交合。她的脸蛋是一个重要的资源,不能在做的时候忽略不看,我的嘴随着抖动不断地触及她的下巴及脖颈,在某些稍剧烈的回合中,甚至乳房都被甩了上来。
雪白的肌肤让人沉醉,那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体的感觉如同上面一样美好,鸡巴在鲜嫩的小屄肌肉丛中穿梭,在抽插中不时将粉红的内部带出阴唇来,如同雪山上盛开的粉色小花一般娇艳动人。
那「花蜜」在小屄内部开始积攒起来,在我也开始主动挺腰之后,分泌得更加旺盛起来。梅玲适时地呻吟着:「哦……好硬……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呃……好喜欢这样……」在我开始下身的剧烈运动后没多久,她的双腿便逐渐支撑不住了,身体逐渐被动地承受着冲击,她开始不自觉的叫起来:「啊……麻掉了……不行了……要被弄出来了……再快点……」她叫得比实际状态快了半拍,让我判断失误了。等我鸡巴完全抽出的时候,她还尚未达到兴奋的极点。见我身体已经向后躲去,等不及的她便用手刺激着阴蒂。在十几秒种后,那个美得似乎不可侵犯的女孩,便在我的面前颤抖着靠自慰达到了高潮。
【完】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还是要靠我来擦拭。在擦她脸的时候,她对我说:「今天你花样太多了,今后你少弄两样的话,我还是会配合的。」虽然比起外面的女人来,这些花样并不算什么,但是我很感激她能对我说这样的话,一把将她搂过来。她的头歪靠在我的肩头,脸上难得浮现出幸福和害羞的神情……一夜的活动,让我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还未能从床上起来。醒是都醒了,正在亲昵依依不舍的时候,女儿程青灵敲了几下门,我和程静赶紧穿衣下地。程静打开门,让女儿进来。
「你们都不给我买早饭吃!不去上学了!」程青灵撅起小嘴。
「你快点去洗脸,去陪她吃早饭吧。」程静对我说。
她捂着头又气又笑,数落了我一阵,我忍着笑陪罪,答应好好弄不再使坏。
这一次鸡巴顺顺当当地滑入了小屄,潮水过后,周围自然还是残留了一些,等动起来的时候,发出了些「吱吱咕咕」的声响,让我们两人听了情绪立刻调动了起来。
我伏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腰间转移到她的胸前抚摸起来。生过孩子以后,的确胸部变大了一些,我逐渐捏到了乳头附近,隔了好几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捏出汁水来,但是刚有这想法,就被她制止了,将我的手想下拉。她更喜欢我的手掌,包围着她整个乳房的状态。于是随着下体的冲击,我的手也在随之托举她的乳房。
「怎么可以……用这姿势……你倒是……一点都不用动啊……啊……要滑下来了!」她的双手一时无处可抓到处乱摆,最后只能抓住我的手,总算有了些安全感。在连续的变化过后也撑不住了:「呃……呃……就这个速度吧……好……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纸!」毕竟是在家里,她在难以压抑的时刻,还是想到了明天床单的问题。我的鸡巴停下来,暂时堵住了里面喷涌而出的潮水。我拿过纸巾盒,抽了一张又一张,垫在了交合处的下面。毕竟我是从后面进去的,与小屄的配合程度不是很好,我的鸡巴成了一个不太牢靠的塞子,她的淫水还是缓缓流了出来,好在换纸的节奏还能跟得上。
「好久没这样了吧。舒服吗?我还没出来呢,等一下我还想弄点花样。」「你……今天太坏了……」程静还想说下去,但是我的手还在用纸在她的下身来回擦拭。我的确没有刻意挑弄,她还是不停地逃避着其中触及到阴部的那些动作:「算了……反正也说过……今天随你……」休息了一阵之后,我想使出我喜欢的后背位。程静不太愿意趴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刚才的那些姿势已经是她比较难以接受的了。
我说:「你要是怕看不见我,可以在床头安面镜子。」她经受不住,笑出声来捶打着我。我顺势倒在了床上,拉过她躺在我怀里。
我将她的腿往上抬,直到挂到我肩上的时候,她还是反抗了一下:「你这做什么啊?就准备用这姿势?你以为我练过体操吗?」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的双腿折叠了一下,有一只挂到了我的臂弯上。就是这种正常位的小小变化,都是我和她之间从未尝试过的。
我另一只手握住鸡巴的根部,操控着龟头上下摆动,轻轻打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说着:「向你鞠躬致谢!」「讨厌!我就不喜欢你弄那里!」程静的确不喜欢我对阴蒂有太多的刺激。
我不再玩闹,将她的双腿都抬高了之后,鸡巴慢慢刺入小屄之中。那片温热的小小腔室,带着丝许的湿润感,仍是那么紧致又有韧性。由于不使用套套,又是换了点姿势,到了最深处的时候,略有些不同的新鲜感。
「现在上海周边已经不太多见了,苏南地区工业区太多了,过几年你再想看这么大片的话,就要到苏北去了。」「真可怜,开得这么漂亮,却没有明天……」「呀,是没有明天,却还开得这么漂亮。」
我自顾自的微笑着。
看着距离也就是几十米远,虽然有沟壑坡道,但也不是走不过去。我心里一动,于是说:「我去给你偷一棵,你回家种着吧。」翻过栏杆向下走去。
送完女儿上学后,便带着「闷在家里,心理有点发霉」的程静出去兜风晒太阳。
虽然我身边助理的位置很快又会有别人来顶替程宜,但我不可能有那勇气找个陌生的女人来当情人,这会带来太多的风险。好在我的身边,毕竟还有程静这个「资源」。
虽说现在要让妻子去充当情人的替代品,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在我30岁前途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这个女人。不单是事业上的帮助,也曾经填补过我的心,让我变成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也是这个女人。
程宜他们敬酒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努力地不让自己有什么破绽可抓。
在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妻子程静,突然也站了起来说:「鸣泉他晚上还要开车,酒我替他喝好了。」在交换酒杯的时候,表姐妹两人用复杂的眼神对看了几秒种。我一时慌神,洒了一些酒在桌上,才转移掉她们两人的眼光。从没喝过酒的程静,眼一闭一口气喝完了,换来的是一阵「真是个贤妻啊……鸣泉你好福气啊……程宜你以后也要向姐姐好好学学哦……」之类的称赞声。
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在某个红灯处停了下来。坐在后排的程静看着女儿已经睡了,借着自己也有点迷糊的状态,伸了个懒腰后对我说:「那女人总算是结婚了,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酒都洒了……」我冷汗直冒,借着反光镜看了她十几秒钟,见她没有太剧烈的反应,才敢编谎话:「啊……就像是看到程青灵结婚时候一样。」「哼!这个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心里有点喜欢她也算正常。」「你是不是有点讨厌她?」「当然,家境这么好,可以随便开销,又是让男人很喜欢的性格。而且,嫁的人也是……」「嫁的人也是比我强上好几倍了吧……人家会法文,我也会好几个省的方言啊。」「你就这么自我安慰好了……不过……」程静凑到前面跟我说:「无论你再喜欢她,再怎么幻想,她也不会跟你晚上睡在一起。」如果只论这一点,妻子也有妻子的优势,程宜的确没有跟我睡在一起过。
梅玲的技术并不算太好,在高速冲击的状态下,舌头的灵动感少了许多,而且我那几乎被遗忘的阴囊也没有得到她小手的慰籍。略略有些失望下,心里也能理解:即使是影视学校,也毕竟一个在读书的大学生,学业之余才有心研究这个不可能像程宜那样,只要在上班时间,几乎天天都会得到那方面的训练。
套了一阵之后,我没有得到可以射精的兴奋程度,看她头这样被摆弄也颇为吃力,于是放下来大家小小休息。
「不行啊,你现在的本事,只靠吹是吹不出来的。」梅玲头颈转了几圈:「啊?大概是最近一阵都是碰的老头子,他们出得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