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
他对着树丛低声问道。
等了一会儿,那里仍是一片寂静。
江知寒的办法,是蛊。
而林老先生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江知寒啊江知寒,你为何非要多嘴呢?”
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要怪他多嘴。
他师伯……也就是林老先生在与几个门客闲聊的时候,有人说到了一种毒。
此毒虽毒性不强却难解,往往要花费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且中毒者在这一个月里要尽量少动,否则毒性就会增强。
说着,江知寒一溜烟地跑了。
“你看,他知道错了!”
“他知道个屁!”
“既然你不肯出来,那就只好我过去了。”
江知寒说着,谨慎地朝树丛走去,同时准备好了防身用的毒。
树丛中,躺着一个昏迷的人。他气息微弱,应该伤得不清。而且江知寒看着还觉得有几分眼熟。
老人家说着,便要将花瓶向江知寒投去。好在那些门客及时拦住了他。
“哎别别别……”
“林先生,不至于此,不至于此啊!
可江知寒能够确定树丛中必有人在,因为他对血腥味道很是敏感。
不过既然有血腥味,就说明那人一定受了伤。而身为医者,怎可见死不救?
当然,如果那人已经死了,倒也省去了诸多麻烦。
他懊悔地摇了摇头,打算回房去拿酒,好对着那轮明月借酒消愁……哦不,应该是面月思过才对。
可是没走多远,他忽然又停住了。
江知寒看向旁边的树丛,此时的脸上竟是一副少有的严肃神情。
江知寒当时满心惦记着月下小酌,便想也没想地随口说了句:“若想快点解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副作用太大,中毒者可能会承受不住。”
听到这话,林老先生立刻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他问道:“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江知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当下只想抽自己几耳光。
“消消气,消消气……”
门客们一边劝着,一边把江知寒的师伯拉回到屋子里。
而江知寒也没跑远,此时正躲在附近的一棵树后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他走到那人身旁,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便叹了口气。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啊……”
其中一个门客还转头给江知寒使了个眼色,冲他摆摆手。
江知寒立刻会意。
“师伯我错了!您别生气,我这就去面壁思过还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