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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张保要挟杨雄,在石秀眼前窃奸人夫(第2页)

“啪!”张保在杨雄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清脆又响亮,“别说话,有人来了!”

他见杨雄还是满脸迷茫,赶紧抱着他侧躺下来。

躺了一小会,血液重新通畅,杨雄也渐渐恢复理智并且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做法和说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惊呆了以后,就是脸红,强烈的羞耻感袭来,让杨雄恨不得当场自杀。

张保用肉棒把杨雄脸上抽得湿哒哒,杨雄终于忍不住,他想,自己要是配合一下,短促地结束此事,就不用遭受这种长久的折磨了。于是他勉强地张开一个小口,试着吃下了前端。张保哪能容他这样小口吸吮?见他张口,当即抱住杨雄的后脑勺,下身一挺,把一条软趴趴的肉棒硬是全塞了进去。

杨雄的喉咙挤压着那根肉棒,给予了强烈的刺激,最重要的是张保亲眼看到外人眼中无限疯狂的杨大人竟然张嘴吃着自己的肉棒!他迫不及待地抱住杨雄的脑袋,用力往前冲,拿黑黝黝又粗又短又硬的阴毛去摩擦着杨雄柔软的鼻尖,两颗卵蛋也在杨雄的下唇上拼命厮磨。杨雄几乎难以呼吸,用力推他,张保不管,抱着杨雄的头开始操起他那张嘴。

“唔、唔……呕……”杨雄狠狠推飞了张保,扭头冲着床底干呕了两下。

杨雄当然是拼死拒绝,毕竟很少有男人能心甘情愿含其他男人的鸡巴,尤其是杨雄还是被强迫的,更是不愿意做这种事情。

“我是跟你商量吗?”张保见他不张嘴,用湿哒哒的肉棒在杨雄的脸上左右各抽了两下,粗声粗气地骂道,“杨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今晚是威胁你给我操,我要在你身上干什么你都只能答应。”

杨雄咬牙不语。

杨雄松了口气。

被子里的张保也松了口气。而且他的欲望压过了对石秀拳头的恐惧,等石秀一出门,张保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被子,在杨雄的配合下捂住了他的嘴,一直蠢蠢欲动的下身对准了杨雄那个扩张开的洞口,一挺腰就捅了进去。虽然刚刚张保一直在扩张,可阳物毕竟比几根手指要粗,杨雄还是难以承受地闭紧眼睛,若不是张保捂住他的嘴,怕是隔三个院子也能听到他的浪叫。

张保一边捂着杨雄的嘴一边用力挺动起来,一想到杨雄那个兄弟才刚走,他就有种背着人家的丈夫操干他妻子的偷情感,尤其是杨雄这种无法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更是像个被逼奸的小娘子了,张保被刺激得欲望大盛,底下那根阳物涨得又粗又长,十分雄壮,带着这种强烈的刺激,张保不断在杨雄体内驰骋,双手握住杨雄的脚腕拉开他两条腿,把个猛汉子在床上操翻过去。

却只见到一个背影,因为那个新押狱接受了杨雄的建议,已经走了,估计是真的回牢里去打人犯去。

见那人离开,三人行的梦想破碎,杨雄脸上竟然有些失望。

张保趁机从背后抱起杨雄,敞开大门,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开始操他。杨雄双手撑住门框,朝着离开的新押狱张开双腿,尽情地享受着张保的强奸,此时此刻,这位壮汉已经沦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他好想做更加大胆的事情,在张保的强迫下。

“墙上没有鞭子吗?”杨雄大骂,“他们闹事,你拿鞭子抽他们、自、自然会听话!”

这时张保抱着杨雄拱起来,令杨雄骑在自己的肉棒上,扶着他的腿。这个时候,杨雄若是想好好说话,只要不动就行了。可他被张保这么变态地玩弄几回,竟然食髓知味,也渐渐感觉到被人注视的乐趣,所以明明知道屋子外面有人,却不由自主地按住张保的肚皮,自己主动地骑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不仅要动,还起伏得特别大,快感愈发强烈时,两只手忍不住掐着自己的乳头不断揉搓。他努力想象着潘巧云的脸,想象自己揉的是娘子的乳头。可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被玩弄乳房和侵犯后穴的快感全部都是属于他自己的,这种自欺欺人着实是无用。

张保见他得趣,往外面看了一眼,突然抱着杨雄下床。

“压住?”张保听见这句话,抱住杨雄将他压倒,慢慢动了起来。

杨雄没想到张保专爱在有人在的时候做这种事,又不敢吭声,只得闭嘴隐忍。

可外面那个新押狱还是不肯走,又说:“您还是跟我去一趟吧,他们说见了您就不闹了。”

“不知道,等他过来看看。”张保说。

他当然也希望不是石秀。

不久,那个走路很大声的人接近屋子,终于喊了杨雄:“杨节级,您睡了吗?”

其实刚刚石秀不说话是在沉默,因为他在思考杨雄家里的事情。他来衙门里找大哥,就是为了告诫杨雄让他小心潘巧云和那个和尚,但见了杨雄才想起证据不足,要是随意说出口,反而会让杨雄不悦,因此一直在纠结说不说。又听杨雄信任他,说家里有他自己能放心,石秀就更不好意思直接戳穿这件事了,否则大哥多没面子?

所以,他有些分心,当杨雄发出闷哼声时,他还以为杨雄是太累了,因为一直忍着陪他说话,一不小心才泄露困顿的样子。于是他赶紧起身,朝杨雄拱手道:“大哥是不是要睡了?小弟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先告辞,明天你早点回来,到时候小弟再陪你喝酒。”

“好,好。”杨雄迫不及待地撑着床半起身,欲要送客。

不过张保说的话更恐怖:“是不是你那弟弟又回来了?”

“是石秀?”杨雄悚然一惊。

要说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第一是潘巧云,第二就是石秀。因为没脸见。

张保撞在墙上,脑子嗡嗡的响。

他恼羞成怒,大骂一声,将杨雄抓来又翻过身去,按住他的腰冲着底下那张嘴狠狠捅了进去。然后张保逼着杨雄摆出趴跪的姿势,抓着杨雄的手前后冲刺。杨雄在这么大的震动中随着底下的冲撞起起伏伏,又是头往下的趴伏姿势,没一会儿就晕了,顺从着张保摇晃着屁股,本能地附和着张保冲撞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呻吟。

杨雄明明是拒绝的,却不自觉地开始享受这种被操干的快感。也许是因为低着头血全都倒流进了脑子,把脑子冲坏了,他的理智暂时无法回笼,下意识便顺从快感,张保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他摇屁股就摇屁股,要他叫哥哥就叫哥哥,后来张保尝试哄他让他叫自己官人,他也听了,乖乖朝着张保叫官人,叫相公,把个张保叫得身心舒畅。但马上,张保突然停了下来,杨雄见他不动,还摇晃屁股催他:“官人再来,快点——”

“张嘴。”张保命令,见杨雄不吭声,又拿肉棒抽他的脸。扇两个巴掌,对杨雄这种铁汉子是不痛不痒,可是用肉棒来抽人,对杨雄却是莫大的羞辱。杨雄虽不说话,眼眶里却蓄满了晶莹的泪。杨雄自然不是个爱哭鬼,今晚却几次三番为自己的尊严而红了眼眶。张保见了这种样子,没有联系,只觉得兴奋,他不断催促杨雄张口为自己含那根肉棒,若杨雄不答应,就拿肉棒甩他的脸。

肉棒上湿哒哒全是杨雄的淫水和张保的精液,没一会就将杨雄脸上脖子上甩得满是张保和他自己的腥味。

自从上次张保和大夫用不同的媚药轮番给杨雄改造过后,不知何故,杨雄的肠子里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了分泌淫水的怪异本事。若大夫还活着,研究出这个变化,都会忍不住赞叹杨雄此人真是天生名器。可惜这么好的本事,不长在窑子里的相公身上,却长在一个会武功的壮汉身上。但误打误撞的,这壮汉又成了不同男人的肉下奴,虽是满身的本事却遭许多人强奸,可谓惨之又惨。

这种压制猛汉的刺激要比纯粹的性爱快感更让他激动,往常他若是在窑子里搞相公恐怕没多久就要射,今日却在杨雄身上操了上百个会合才哆哆嗦嗦洒在他那条温热的肠子里。其实张保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如果石秀还要事情要找杨雄,突然杀个回马枪那他就会被捉奸在床,以石秀那时暴打他的样子,张保不怀疑杨雄这个兄弟会不管不顾地杀了自己,他要操杨雄可真是赌了命去,幸好他运气不错,石秀这回是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怀着这么大的风险操杨雄,真是他一辈子没有的体验,也获得了毕生最高的快感,射在杨雄体内后他抱着杨雄,好久都还在回味。不过,因为今晚第一次做得太激动,后来他迟迟不能重振雄风,底下那根好久都是软趴趴的。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按照张保的本事,一夜怎么也能来个两三回才是,他见杨雄不说话,便以为这厮在小看自己,不由得恼羞成怒。

无论如何,他今晚必须再来一次,用这根肉棒好好教训杨雄,将这猛汉肉刑成自己的胯下娇奴才可。想到这里,他拉了杨雄一把,叫他转过身来。等杨雄转身,他便掐着杨雄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胯下按。

他拔出肉棒,将杨雄翻转过来站在地上后,从后面重新插入,然后推搡着他往前走。杨雄惊慌不已,想抵抗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被动地在张保的推搡下前进。现在杨雄裸着身体,下面被张保插着,要是打开门被新押狱看见,杨雄有八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怕什么?”张保贴着他耳朵说,“若他看见了,便拉他进来一起干,你拿你这穴强暴了那个汉子,叫他也成你这骚货的穴丈夫,他难道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这话着实难听得紧,可现在杨雄被操得浑身发热,正是欲火冲天时,竟然认真的被张保带着幻想若是他被那新押狱和张保一起夹在中间操干,会是什么滋味。他被张保推到了门口,在张保的命令下伸手开了门——

“你!你是押狱——哪有惯人犯的?”杨雄气恼地说,“他们不听话、就、就打!”

张保得意地压着杨雄反复抽插,底下的肉棒好好抽打了杨雄十几回合。

新押狱诧异地问:“打他们?”

杨雄松了口气,这个声音他认识,是接替自己当押狱的人。他怕这人直接推开门进来,就不得不回应一下:“嗯,已经睡了。”灯都熄了,这人要是识相,就该走了。其实他也是盼着这个人能够早点离开,因为他回忆着刚刚被张保操干的感觉,略有些怀念,下意识想赶紧将这人赶走,就能再被张保强迫一下。

新押狱说:“是这样的,牢里那群犯人听说押狱换人了,都在闹,说要见您。”

“别理他们!惯会寻衅,我去也没用,你得压住他们。”杨雄说。

也是为了摆脱下身那条色根。

可张保在被子里搂住了他的腰,让杨雄动弹不得。

“大哥不要送了,你好好休息。”石秀又是一拱手,忙开门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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