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子可是觉得不舒服了?”凤斓贪恋马儿奔驰的速度,此时风猎猎地刮在耳边,谢长安要靠的近些才能听得清凤斓的话。
凤斓勾起一个笑,手臂翻转扯了扯谢长安的衣衫,让他低头再靠的近些。
“将军......”凤斓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带着风灌进谢长安的耳朵,“你硌着我了。”
谢长安一开始喜欢凤斓,将他当媳妇,后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只能是女子,可再后来,他知晓原来男子之间也可......结成眷侣,儿时冒犯的想法便成了埋在心里的一颗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芽,再见面时的种种,当谢长安的手指拂过凤斓轻颤的大腿根时,薄薄埋起的绮念突然破土而出,竟然开出花来,只是这朵花虽然妖艳得令人迷醉,刺却也嚣张,谢长安想碰却不能,但心里总有个念头,他总有一日要摘到那朵花。
哪怕被刺得指尖滴血,心头绞痛。
与当朝大将军共骑一匹马的感觉,是忐忑的。
“回去罢?”凤渊低头笑着问。
凤斓不作声,还有些不喜欢自己闷闷的嗓音,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之后随着凤斓身子骨长结实,不再抽条,声音又恢复了清亮,脱去了童稚时的奶气,像抖着羽毛的鹤亮出光洁的白羽,喊起人来却还残存着年幼时惯用的娇气,谁让这一招太好用,凤渊、沐玄、影一、谢长安,谁不是把人宠着长大的。
抵在凤斓后腰处的那团东西,早就火热又硬挺了。
凤斓虽然喜爱骑马的肆意感觉,腿根被磨破却也实在疼痛,伤的地方私密,连平日走起路来也被衣料磨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从小到大未吃过什么苦,宫里的人都生怕碰着磕着,因此受点伤就疼得格外明显。
谢长安坐在他身后,手臂自凤斓的腋下穿过横在凤斓胸前,紧紧地控着缰绳,随着凤斓的命令夹紧马腹,让马儿随凤斓的喜欢加速。
“将军......”谢长安怕再磨着凤斓,让他整个后倚在自己的怀里,双腿尽量往上抬,看上去倒像是凤斓主动投怀送抱,不受风寒,娇弱地藏进谢将军怀抱中了。
“皇子想,骑马?”谢长安勒了勒缰绳,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一脸天真相的小皇子。
谢长安觉得自己对凤斓的情绪真是说不清了。
小时的朝夕相对,自己曾经将人家当媳妇儿的冒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