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殿的总管公公听到凤斓的声音,以为小祖宗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跪下,得知三皇子寻找的是那个香囊,才如释重负,笑盈盈地抬起头,“奴才当是什么事,陛下昨日来寻殿下不得,却看见殿下为陛下绣的香囊,好生欢喜,当时就换上了。”
“是父皇拿走了?!”凤斓蹙起眉头,立即站起身,“父皇现在应当在批折子……走,咱们去太央阁。”
凤渊坐在檀木椅子上,面前是各地官员呈上的奏章,年末各种各样的琐事尤其多,折子积的也比平时多不少,他原本应该全心投入,却克制不住自己般,刚提起朱笔准备批复,忍不住又放下笔,将系在腰上的绿色香囊解下来,捧在手里细细地看看,再用手指顺着纹路抚摸,深情款款的样子不像是在抚摸香囊,而是在触碰心上人的指尖,傻乎乎地笑了几声之后再将香囊系回去。
“沛然文气…浩荡武气…”凤斓坐在书案前,努力回想着国师的一番指点,“专修文武到精通之人何其多,要说一文一武,哥哥们都可算进去,国师究竟说的是何人呢?”
凤斓单手撑着脸颊,“要说中原武气最盛者,那不就是…大将军了?”
说起大将军,凤斓倒还记得曾经教他习武的那个俊俏儿郎,后来被父皇封了护国将军镇守雁门关。
“大将军不在京城,我如何拉拢他…国师说的,怕不是他。”凤斓垂下眸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等等,谁说我拉拢不上,”凤斓蓦地想起之前那个困扰了他一番的香囊,“谢婉卿,她她她,好像是,喜欢我的。”找了一番却发现香囊不知所踪。
“来人,我放在桌上的香囊哪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