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仍由郝松自己努力,后面郝展枫好像终于明白了郝松是要帮他脱外套,就主动抬手把闷热的西装外套从上身脱下,一把扔到沙发后的地上。
“怎么扔到地上了呢……”郝松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看着哥哥晦暗不明闪烁着的眼色,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先去帮哥泡个醒酒茶吧。”
就在郝松要起身离开去厨房的时候,他明显地看见郝展枫喉头快速耸动了几下,专注的目光好像在刺向自己的脸。
和哥哥的眼神对上了。哥哥盯着自己,目光里好像夹杂着莫名的情绪,比以往温情脉脉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
郝展枫的呼吸突然加剧,眼神变得更凌厉,粗重的喘气混合着醇香的酒味,扑了郝松一脸。
鼻口间都是成熟哥哥的气味,郝松其实不是第一次遇到哥哥喝醉的情况,毕竟哥哥为了照顾他工作上难免有很多异于常人的辛苦。
即便有空调也挡不住夏夜和身体的燥热。郝松打了个哈欠,又开始冒出一阵细汗,全身轻薄的衣物又有黏在皮肤上的异样感。
“这天也太热了…冲个凉再等一会儿吧,再等不来哥哥,我…就先睡觉吧……”手机放在客厅玻璃桌上,郝松散漫地脱下新换的衣物,进入浴室快速冲洗掉身上的新汗。
清凉的水流从淋浴洒落全身,又很快被关上。郝松在浴室重新擦干身体时,好像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喜出望外地迅速用毛巾擦遍全身,只穿了一件内裤就赶着出去了。
但郝松正执意咬紧牙关,不愿意淫叫出声。尽管哥哥一下下“温情地操弄”让流水的后穴得到较好的满足,尽管乳尖被哥哥玩弄而形成的酥麻快感也流窜至全身。
埋在郝松肩窝处吮吸着肌肤,吸了一个小草莓的郝展枫久久等不到自己想听的,就起身恶狠狠地盯了徒劳忍耐的郝松一眼,屁股往前用力一挺,大肉屌一下子往骚穴里又塞进了一截,然后立刻开始雄健有力的活塞运动。
“骚婊子,怎么不叫?哥哥操你骚逼不爽么?嗯?”抓着郝松的头发,郝展枫直勾勾地瞪着郝松躲闪的眼神,生气地问道。
时间从7点消磨到了9点,期间百无聊赖的郝松洗了个澡,顺带连自己的衣服都洗好了。
“也太晚了吧,哥喝醉了么,应该不会吧……”郝松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拿着、紧紧盯着手机上哥哥的名字。
空调风舒适地吹拂着洗完澡后未完全擦干身体,郝松看手机的双眼渐渐眯上。突然手一松,手机“啪嗒——”砸到胸口上。
轻轻吸入郝松咸涩的几滴眼泪,舌头掠过留下晶莹泛光的眼角,郝展枫扶脸的手转而托着郝松后脖颈,上下摩挲抚平紧绷的肌肉。
“咦,这么平的么?”抚摸弟弟胸前的手原来是在找一对饱满的乳房么?郝展枫接着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两指指腹来回揉捏着郝松的两颗小红粒。
哥哥果然是把自己当女人了嘛——郝松脸上突然浮现出极度失落的情绪,但很快被哥哥勾动的烈火般的情欲取代。
似乎感应到郝松的退让,郝展枫挺动大肉屌对骚穴的插入也有了进展——
像被哥哥蹂躏过后终于得空的小嘴,兄弟俩从交织到分开的舌头拉出的一道银丝,与郝松最后名为理智的神经一同悄然断裂了,他贪婪地吐吸着空气。同时郝松主动让两条腿分得更开,骚穴选择尽力放松,贪婪地容纳哥哥的进入。
“乖,再张开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郝展枫还是只能埋进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再也挤不进弟弟没有润滑的紧致的小穴了。
“骚逼别急,这就满足你吧。”捏着手中细腻的大腿肉,留下一大片红痕。郝展枫接着分开露出弟弟的大腿内侧,挺动腰身调整了一下,大肉屌沿着鼠蹊部往下,在弟弟的股沟里顺利地找到毫无准备的后穴。
这时郝松再想拒绝已经太晚了,脱口而出的呼喊“哥!我是郝松啊……”被哥哥郝展枫强势侵略般的吻遏制了。
哥哥饱满的大龟头抵在紧锁的幽穴口,二话不说就开始撑开闭合的穴肉,往里开拓。
如果这只是让郝松感到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那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让郝松开始绝望了。
放开弟弟的手腕,转而直起身子,郝展枫迅速脱掉自己的内裤,并抓着弟弟的脚踝把弟弟彻底脱了个一干二净。
自己挺拔发烫的大肉屌弯出一定的弧度,沉甸甸的柱身搭在弟弟的嫩茎上,传递出血液里沸腾着的欲望。郝展枫双手分别穿过郝松的双腿膝弯,重新俯下身子,嘴对着弟弟通红的耳朵,以沙哑低沉的声线,说道:“刚刚在酒吧里一直勾引我,现在在床上还想逃?”舌头沿着弟弟的外耳廓舔弄,大肉屌也轻轻蹭着弟弟的小腹。
小屁股被哥哥用大腿内侧搂着,郝松刚冲澡过的身体冰冰凉凉的,现在上半身和半张脸上都靠在哥哥怀里,热汗的黏腻通过肌肤相贴传递过来。耳朵贴在硬朗的胸口,郝松能清晰地听到哥哥炙热有力的心跳。
氛围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除了穿着内裤外根本一丝不挂的郝松逃离的想法更强烈了,“哥!想脱衣服洗澡的话,先让我起来,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伸手往哥哥腹肌上推了推,显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还是默不作声地听着郝松的请求,但郝展枫又有了新的动作。他松开抱紧弟弟的手臂,却又用手撑起身子,面对面压在躺着的郝松身上,沉重的鼻息直接打在郝松脸上。
今天是周一。当最后一科考试也落下帷幕,学生们踩着准时的铃声向着放假的校外生活飞奔而出,整个学校仿佛都为之震颤。
郝松理所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拖着行李箱,在兴高采烈的人群里挤出一条道,艰难地登上自己用手机软件预定好的出租车。
高兴之余,令郝松极其不解的事,以往放假前几天都会提前询问弟弟的哥哥至今仍没消息。郝松主动发消息也没得到回复。
郝展枫突然弯腰双手抱住弟弟的腰部,让郝松在里面、后背靠着沙发,自己和弟弟一起躺在上面,两条大长腿紧紧夹住弟弟。
头被埋在哥哥只剩一层衬衣之隔的胸膛,郝松深吸了一口气,全是熟悉的哥哥的汗味。被酒气迷得有点头晕了,他往哥哥胸口用脸蹭了几下,然后挣扎着想起身,“哥真是的,突然…突然抱着我干嘛!”
夹住并圈锢住弟弟的动作更用力了,郝展枫一手按着郝松的后脑勺,另一手解开衬衣纽扣,半敞开,赤裸着的胸膛紧贴郝松的脸。
他用手掌抚摸着哥哥的额头,嗯……比自己略烫,但并没有发烧。于是郝松用轻软的语气,扶着哥哥往后躺,“哥,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解开领带。”边说着,双手已经伸向哥哥的西装领结,熟练地解开。
郝展枫虽然无声中配合着弟弟后背往松软的沙发上靠,但看向弟弟的眼神又复杂了许多,多了一股奇怪的热切和烦闷,喝醉了红透的嘴唇轻启,郝松也听不清他在低语什么。
“呼,外套也脱下来扔给我吧!”仔细地解开哥哥上身外套的每一颗纽扣,哥哥身上的西装满是酒精与汗味的混杂,郝松只能强迫自己忍着哥哥莫名性感的魅力,继续帮一动不动的哥哥脱衣。
“是哥哥回来了么?”郝松磕磕碰碰地穿上拖鞋,快步走到客厅,西装还没换、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不正是gg郝展枫么?
哥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低着头。郝松感到很奇怪,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慢慢挪动屁股靠近哥哥。
越靠近,哥哥身上的酒味越浓重。大腿外侧碰到哥哥的西装裤,郝松俯下身子,从下往上看着哥哥变得有些严肃的俊脸,“哥,怎么喝得这么醉了,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嘛?”
“哎呀!”有些困倦的郝松这下清醒了,拿起显示“9:30”字样的手机,另一手揉搓着被砸疼的胸口,“还是看点别的清醒一下吧……”他端正了坐姿,下意识点开社交软件,这周带了手机去学校,有更多人想找他了。
当然,也显而易见能想象那些人会发些什么给郝松。和上次一样,郝松打起精神逐一回复学长们的“盛情”。不是没有起反应,而是等待哥哥的焦急压过了下半身的激动,郝松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再次看时间,已经到了10点整。
郝展枫把大肉屌往外拔出一点儿,然后再往里慢慢操弄,试图以这种方式逐步深入、完全插进紧紧咬合他肉棒的蜜穴。
开始适应哥哥的大肉棒了,尽管又被撕裂得很疼,又很被动,但郝松骚穴自动应激分泌出些许肠液,让哥哥的抽插变得顺利好多,自己也能开始被舒爽超过痛觉。
知道身下的小骚货开始享受起来了,郝展枫也心情更加愉悦。他揉搓郝松乳尖的动作更起劲了,舌头往弟弟因为呼吸起伏的脖颈上来回舔弄,刻意不再封住郝松的嘴,显然是希望听到郝松的呻吟。
郝松看着哥哥只剩情欲的脸庞,内心泛起一阵纠结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强烈的哭泣的欲望。“唔…呜呜…哥,进来…继续吧……”,他只好忍着痛苦,一边啜泣一边双腿往外伸开,抑制小穴的排斥收缩。
听到身下人儿突然委屈失落的哭声,郝展枫下身缓缓地往里使力,大肉屌往郝松的骚穴里又进入了一截,只是勉强能抽插的程度。
“喜欢在床上喊男人哥哥么?……那就让哥哥疼你吧,乖,哥哥要动了!”郝松已经不再反抗而是完全顺从了,那么没必要继续托着弟弟两腿的双手就被郝展枫用来安抚弟弟了。他一手扶着弟弟的半边脸,亲吻着郝松颤抖流泪的眼角,另一手在弟弟胸前抚摸,像在寻找什么。
“啊……痛!”一不小心因为后穴被强行插入而疼出声,哥哥的舌头就放弃正在啃咬的自己的软唇,趁机越过自己刚刚死死紧闭的牙关,往弟弟口腔内横扫与掠夺。
哥哥的嘴里还带有丝丝酒味,只剩轻微的甜美醇香,但也让郝松逐渐开始迷醉地吞咽着哥哥送过来的唾液。好不容易哥哥稍微撤回了舌尖攻势,郝松在极力避免咬到哥哥的前提下重新咬牙坚守着,却被哥哥空出来的一只手用拇指中指捏着两颊,强迫自己打开唇齿,再次被哥哥灵活的厚舌舔舐尽弟弟口中每一寸阵地。
是否是因为过于深入了,哥哥嘴里传来的酒气变得更浓重了些。郝松彻底迷醉在哥哥的吻里,眯着眼看着与自己容貌有很多相似、但更成熟英俊的哥哥的脸庞——哥哥正闭上眼,专注地和身下人儿的香软小舌“交颈”,开发品尝弟弟的滋味。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了,哥哥这是把自己认成什么了?——郝松神经紧绷,头脑一片空白。耳朵被哥哥温软的舌头舔湿,哥哥的龟头刮过自己的肚脐眼,柱身灼烫、十分有分量地贴在自己阴茎上。
“哥…别……啊,哥快醒醒!”
忽然反应过来,双腿想伸直踢开已经酒后错乱的哥哥,却反过来被哥哥双手虎口顺着大腿一滑,用力掐着白皙的大腿根部的肌肉无法动弹。
哥哥只是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很有压迫感地撑在自己上方,但下半身是完全压着自己,让郝松说不清地难受,“哥,别闹了,好难受……”但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他的一切行动。
郝展枫一只手用力抓着郝松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倾斜另一边的身子,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也用力扔到地上。腰带上的钥匙串“哐啷哐啷”敲击着地板。
西裤被着急地扯下,只剩一条遮不住显着凸起的平角裤,硬挺的质感和郝松裹着内裤的裆部软肉正好相对。
“也许哥哥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没看到吧。嗯……就当给哥哥一个惊喜吧!”郝松抱着书包坐在出租车后座,盯着手机上“亲爱的哥哥”的备注,喃喃道。
可6点才到了家,郝松挥别司机先生,大力按着门铃,“哥!我回来了!这周考完放假了~”——然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只剩自己呼唤过后的一片寂静。郝松这次倒没多大震惊,毕竟哥哥以前加班也是常事,这个点他直接开门进去等着就可以了。
“哎,连电话也不接,找到都不知道去哪找……”眼看窗外渐渐陷入夜色,郝松选择冲了泡面,刷手机消遣等待的时光,“还是接着等吧……哥没准是陪客户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