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郝松探索自己蜜穴的样子,魏修有点不耐烦地用右脚压着郝松的睾丸使力推了一下,“得让主人看到你努力的骚样才行!屁股露出来一点!”
“嘶——”睾丸被粗糙的鞋底压住摩擦着,郝松痛得深吸一口气,身子自动往后倾,臀瓣间的风光终于完全暴露在魏修的注视下。
郝松忍着疼痛,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呻吟着回答道:“主…主人,我已经扩张好了!”
吮吸了一下口中软嫩的耳垂,魏修转身打开电灯开关,器材室霎时间变得通亮,郝松献媚的骚样在这室内灯光下,向被展示的商品一样,供魏修欣赏。
“听说你周末又被足球队他们玩坏了,连骚穴都被人家灌满了?啧啧啧,我们篮球队的大肉棒都不够你吃嘛,小骚货!”推了郝松颤抖的胸口一把,魏修让郝松跌坐在地上,用双脚把郝松的大腿分开,站在郝松大腿之间。
“今天就陪弟弟玩更刺激的吧!从现在开始,小骚货你只能叫我主人!”
魏修耐心地站在门口,端详着登记表上郝松签名的清秀字迹。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走上前抱住那具同样渴望着的年轻肉体,二话不说进了器材室的门,转身锁上。
屋外明媚的阳光随着门缝闭合而遮断,屋内因为没有窗户而一片黑暗。
黑暗中,郝松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柱状物,重心不稳地靠在魏修的胸膛上。他的魏哥哥感受到他的投怀送抱,两臂环紧他的后背,一把吻住郝松。
到底怎么了呀,郝松你拿完体育器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么?
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让我陪你一起去!没准这节数学课咱能一起光明正大地逃课呢!
……”
他咬着牙走到自己的教室,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面对大家不言自明的眼神,郝松机智地选择了撒谎说自己身体不适去医务室看了下病,老师见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也就让同意他坐会自己座位休息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同桌刘宸哲是学渣,索性每节数学都不听课,反正听不懂,老师也拿他没办法。
刘宸哲一直小声地问着用手臂当枕头趴下的郝松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魏修边用大肉棒在郝松屁股上蹭掉上面的穴水,边拍着郝松肩膀说:“收拾一下感紧回去,这边我来出来!等下记得回来魏哥哥这里。”
低着头,郝松羞红了脸“嗯”地回答着,慌乱地穿起衣服,跟在魏修身后出了器材室。
外面其实没人,郝松没有辞别、只是头也不回地奔向自己的教室。
“怎么,郝松你和那个学长很熟么?”
“还好吧。魏哥…魏学长他挺热情的……”
“没想到郝松你交际圈还挺广的,那你还认识别的学长么?”
“小骚货你已经舍不得这根球拍了是吧?”魏修好气又好笑地抱住郝松,把羽毛球拍从他骚穴里一下子拔出来。“那让主人送你一份新的礼物,带回去教室上课吧!”他从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人新的乒乓球,怼在郝松一时空虚外张的穴口。
被剥夺享受被工具操穴的爽的权利后,郝松倚靠在魏修坚硬宽阔的胸膛,骚穴被一颗比拍杆略大的球状的东西抵着,郝松当然想立即回拒魏修的“礼物”,随即喊出“主人…不要,骚穴会难受!不要……”
但说不到一半,就被魏修强势捏着下巴吻住,封掉了他高声反抗的渠道——
……
下课铃骤然响起,像惊雷一下消散了俩人的雅兴。
魏修先不满地随口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决定暂时停下今天份的调教。
“小骚货,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么!”魏修挺着自己的大肉屌对着郝松的嘴隔空插了一下。
“想啊…哈……”郝松情迷意乱之下,想象自己真的吃到了大鸡巴,流出好多口水。
“想象现在插你骚穴的主人的大鸡巴,看看这么样。”魏修边下令边加快脚的动作,让拍柄更猛烈地往小穴里闯。
“啊…主人……痛……唔嗯……”郝松下半身被粗暴地持续插入疼得紧绷,嘴里发不出大声的呻吟,眼角急得抖出激动的泪水,嘴里被主人的臭脚填满,嘴边溢出甜蜜的口水。
这时,魏修一手托着下巴,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另一手完全拉开自己的裤子,他青筋暴起的大肉屌一柱擎天——
“嘴张开,不准合上!看过来,小骚货~”魏修把脚从郝松的嘴里拿开,转攻郝松的阴茎;另一边见到底了,就脚踩着拍头抽出一段拍柄,再插进去,模仿肉棒操穴的样子。
魏修燥热地给自己扇了一下风,随后掀起自己被汗浸透的上衣,露出巧克力色的腹肌和黝黑的两点,上面布满了发散的热汗。
“怎么?你的骚穴能吃下那么多男人的肉棒,难道还塞不进这么小的拍柄?”他的腹肌随着质问声起伏,一手拉下自己的被撑起的裤子,自己充血的龟头跳了出来撞到腹肌上。
郝松喉头耸动,对主人的男色诱惑兴奋不已,犹豫的手也开始工作,拍柄撑开湿润的小穴,缓缓进入。
今天是周四,每周两节体育课,周四的体育课在下午倒数第二节。
轮到郝松去借需要的运动器材了,他和同学去到器材室,却发现一个让他意外的人。
“哟,郝松啊,你和同学来借器材么?”魏修依旧是那副平易近人的笑脸,从器材室门口走向郝松,“这周我们器材室我们篮球队代管,今天是我负责登记。”
“呵,我什么我,你不过就是个淫贱的小骚货!”嘲讽地笑了一声,魏修左脚脚趾隔着球袜夹着郝松的龟头狠狠蹂躏了一番,然后两脚移开,右脚脱下鞋,大腿自然地敞开,露出自己傲然的裆部。
随手拿起自己旁边的一根羽毛球拍——应该就是进屋的时候郝松踩到的东西吧——把它扔到郝松面前,喝令道:“主人要你现在把这个塞进去你的骚穴!”
主人脚踩着踩着拍头让拍柄往骚穴捅过去。拍柄直径虽然并不算太大,但坚硬的材质让穴肉格外排斥,郝松手握着较细的拍杆犹犹豫豫。
“嗯…好,主人!”郝松双腿夹着魏修的鞋,双手抱住魏修健壮的两条长腿,头想往裆部伸去,却被魏修轻轻踢开。
“忘了么?想要什么就求我,现在先完成主人的命令!”魏修拿了张靠椅坐下,左脚脱下球鞋,穿着袜子的左脚上下揉搓着郝松的阴茎,右脚鞋底轻轻搭在郝松的一侧大腿上。“小骚货,现在自己用手指扩张,快点!”
主人宽厚的脚掌贴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球袜的触感和适中的力道让郝松更兴奋了。他快速含湿自己的三根手指,咬着牙急忙往自己屁股送去。
火热的舌,骚动的心,在不可视中迅速升温。像被魏哥哥的舌头撬开唇齿、逐一舔弄,郝松顺遂地脱掉碍事的衣物,赤裸的全身肌肤被魏哥哥手指摩挲。
“骚弟弟,之前怎么东西还我后马上就走了,都不敢和哥哥我说一句话?”惩罚性地用两指指甲掐着郝松的一边乳尖,慢慢拉长,魏修轻轻咬住郝松变得绯红的耳垂,用低沉的声音埋怨道。
发出舒服的闷哼,内心躁动的欲望被魏哥哥咬破涨裂流满全身,“啊啊,魏哥哥,我想要…好喜欢你啊……”郝松讨好似的挺胸把另一边乳头也往魏修胸膛送。
“哎…你…同桌你就别八卦了……”
郝松燥热的心逐渐下沉,忍不住制止了他同桌刘宸哲的接连八卦。
到了目的地,一放下手中的器具,郝松就急忙告别,转身小跑着原路返回了。
虽然数学老师讲题的声音格外催眠,但比不过身旁同桌像苍蝇一样的嗡嗡嗡。
郝松只能偶尔抽出微弱几句来敷衍一下刘宸哲,不然刘宸哲只会越来越自我激动吧……
其实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郝松正咬着牙忍耐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时不时还得咬着手臂舔着自己的汗,才能纾缓后穴的折磨——
“郝松,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要不要同桌我帮你擦汗啊?
唔,这节数学课看来没法让你帮我补了呢,只能求助别人了~
魏修没有怪罪,只是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重新进去器材室整理东西,顺手发现郝松遗留的外套。
他看着外套若有所思。
郝松其实极不好受,无论是用走、用跑、用跳还是别的什么方式动作,都难免动到后穴周围的肌肉,都难免让乒乓球挤压着周围的穴肉。
魏修的手指推着乒乓球,让它缓慢地进入郝松的骚穴。由于已经有被进入过了,所以乒乓球滚着滚着、蛮顺利地就进去了。魏修只用手指把乒乓球紧紧留在穴口位置。
等待两人接吻结束,魏修立即举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大肉屌,往那诱人的小穴一插。滚烫的大龟头顶着乒乓球小小前进了一点,留在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
“主人!啊!”又一个铃声响起,郝松捂住了嘴。双腿成八字型,让小穴夹紧乒乓球。短暂地重温了一下魏修的大肉屌后,郝松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了。
抬起双腿,用两只脚掌拍了拍全身心臣服于他的郝松的小脸,“下课了,先停下吧,等最后一节下课后再继续!那时候这里也没人了。”
郝松被拍脸时还茫然地张着红肿的嘴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魏修重新穿好衣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快点起来,怎么没反应了!”魏修两手穿过郝松的腋下,把郝松酸软的双腿伸直释放开,见郝松骚穴还紧紧夹着拍柄、让整根羽毛球拍在他两腿之间竖直倒挂起来。
“疼…啊,主人的…大鸡巴……好棒…骚穴…被操……好爽……”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已经适应,郝松克制住了身子的后倾和后穴的反抗,享受着坚硬的拍柄的活塞运动。
“看吧,你就是个小骚货!就算不是男人的鸡巴也能让你的骚穴满足~”把自己大肉屌上的前液抹在袜子上,送到郝松嘴边,再抹了几把郝松的口水,最终把湿透的脚掌压在郝松的阴茎上,上下撸动。
“唔…我就是……小骚货!主人的小骚货!啊…好爽…骚穴和肉棒…都好爽……”
郝松一开始还能照做,后面因为主人操控着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强和脚下对他肉棒的爱抚越来越重,身体有后倾躺倒的趋势,嘴里不再回味着主人的脚袜的甘甜汗香,而是不断吐出“太快了…啊……主人…爽…痛……啊……”的淫叫,到最后就剩下闭上嘴默默忍耐了。
小骚货变得不听话了,魏修踹了一脚郝松毫无防备的腹部,厉声吗道:“小骚货,主人让你闭嘴了么?身体也别往后倒了。嘴张开,看过来,有不舒服就忍着,回答主人的问题就不疼了!”
再次注视着主人,主人露出肌肉健壮的肉体,欣赏着自己被他玩弄的骚样,正撸动他雄姿勃发的粗壮的大肉屌,郝松入迷地张开小嘴,接连吐出喘息和热气——
拍柄上用来增大阻力的颗粒摩擦着后穴内壁,刺激着壁上细嫩的神经,郝松边慢慢插入让他开始嫩茎更加站立的拍柄,边为骚穴开拓到手指碰不到的深处而淫叫——“魏哥哥…主人……啊……主人……”
觉得实在插不进去了,郝松就停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主人。魏修另有想法,他一脚继续踩着拍头让拍杆没入小穴,直至只能看到拍杆和空虚的穴口;一脚直接塞进郝松的嘴里,球袜沾满口水,脚趾在舌头上反复揉搓——
“你看嘛!你的骚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满足!”
不等郝松和他同学答复,魏修就主动招呼他们进去拿需要的东西了,“进去拿东西吧,拿完在这里登记一下就行。”
郝松听到熟悉的温暖的声线,脑海里不免浮现那天的场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球拍之类的东西。直到都拿完了,要离开,才从他的魏哥哥突然凑近耳畔小声暧昧的话语中找到活力——“待会记得回来,魏哥哥可是很想陪弟弟做更舒服的事呢。”
耳根微红,回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魏修,郝松被同学推搡着暂时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