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让我死吧……”珍珠如八爪鱼一般缠住石长生,她发觉体内的热潮已经一波一波在冲击自己的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从欲仙欲死中哀求石长生让她死去。她已经快被石长生的冲撞变成一堆溶蜡了。
“求你,说爱我,不然我真的会死的……”珍珠疯狂地吻着石长生,更加努力地配合着石长生的动作,她终于发现,原来只有和自己真正心爱的人**,才能达到最终极的快乐。
石长生俯下身,吻着珍珠两腮的淋漓香汗,低低如呻吟:“我……爱……你……”
珍珠露出天使般灿烂的笑容,她俯下身来,一遍又一遍地吻着石长生的额头,他的眼,他的唇,恨不得把石长生吃到肚里,像心肝一样疼着爱着。
石长生感到身体渐渐温热,他回吻着珍珠,抱着珍珠站了起来,两人身上的裕袍和纱巾无声地落地。
上次石长生在醉梦中失去第一次,如今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种温柔,当他与**的珍珠发生磨擦时,本能地亢奋让他感到兴阳冲动,可是对于夫妻之道,他是一窍不通,上次全是珍珠主动,这次他想作一回占领者,终于露出了笨拙和呆板。
石长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很疼。他只觉一股火焰从体内升起来,他搂过珍珠,在怀中狂吻起来,他需要发泄,不然他真怕对艾薇儿的思念会折磨得自己发疯。
“不要离开我!”石长生搂紧珍珠,眼中的泪水又流下了。珍珠也流泪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搂住自己,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动情的话。
“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看到珍珠的泪水,石长生知道自己的话深深地伤了这个女孩的感情。珍珠摇摇头:“没关系。”可是眼中还是有着一股深深的幽怨。石长生咬咬嘴唇,如同对自己提问又如同在问珍珠:“告诉我,怎么忘了她?”
石长生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样就可以喜欢一个人吗?这女人真的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珍珠就是在那晚看到石长生眼角的泪水,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了情,她不知道自己怀里这个男人的名字,她只知道他很痴情,很痛苦,他睡着时像个孩子,但还是很英俊,他的身体很结实,上面有许多的伤疤,每一道都很深,像在诉说着一场场惨烈的搏斗,从这些伤疤上,她知道怀里这个男人是个战士,是个英雄,抚摸那些伤疤时,她感到自己在心疼,这是从没对哪个男人有过的一种感觉。
那晚,珍珠很想多抱这男人一会,她看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次次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珍珠知道明天太阳出来,这个男人就会离去,很快自己就会从他记忆里消失,她祈求上天,不要太早天亮,却不知不觉地睡去了。当她醒看着石长生时,她很想调笑几句,就像对个普通的客人一样,她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感动罢了。然而,当她嘲笑石长生是个处男时,却发现自己很蠢,因为她发觉自己这样一说,石长生就真的当她只是个浪荡的妓女了。
事后,她哭了很久,后悔自己当时的表现,没想到,石长生又回来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同这个男人是有缘的……
一切都炸毁了,当石长生浓浓的热情冲进珍珠的体内时,珍珠看到窗外一颗流星划破那轮明月,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和石长生的灵魂交织在一起,时而像雾,时而像云。她和石长生的身体,都已经被终极的快乐彻底地占有,剩下两个喘息的,颤抖的躯壳,仍在呻吟,仍在呼喊……|
珍珠笑了,在石长生额头点了一下:“傻瓜,不是这样的了。”她轻轻分开双腿,扶着石长生的腰,再轻轻放下,立时感到一股比火焰更灼烈的热情深深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啊……天哪……你好……强呀!”珍珠这才发现石长生这个男人在清醒时比她想像的强得多,虽然只是刚刚进来,但那种力量和深度已叫她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舒爽。她越来越发现石长生的可爱,她真的快要爱死这个男人了。
有些东西不需要学的,石长生已经感到了被珍珠包裹的幸福,他自然而然地挺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让珍珠娇吟出令他骄傲的呻吟声,他这时真的忘了艾薇儿,或者他觉得自己已然占有了艾薇儿,他不知道自己的在想什么了,因为**的乐趣已经让他忘乎所以。
“不用忘!”珍珠抚着石长生的头发:“你可以心里有她,也有我。”石长生愣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能容许自己一心二用,他不知道珍珠是从欢场出来的女子,对于一心一意的男人,早就没有了奢望,她比像艾薇儿那样的富家女,大度的多,随和的多。
“告诉我……”珍珠眼如星辰盯着石长生的泪眼:“有我吗?”
石长生久久没有说话,终于,他不忍再伤害这个女孩子的心:“有!”
石长生望着珍珠胸口起伏,像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像个妓女,她看起来那么地清纯,石长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很想抱着这个叫人怜惜的女孩子,不要让她难受,可他最终没有动手,道:“你知道我……爱着另一个人,你还喜欢我?”
“我知道你不是属于我的,我也不求天长地久,老天能让我碰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希望你同我在一起时,能开开心心的。”珍珠起身,跪在**,轻轻的搂住了石长生的腰,扶石长生坐在**,石长生握着珍珠的柔若无骨的手,心中阵阵地感动,又阵阵地警告自己:“石长生呀,你不要再轻信女人了,她们说不定又是在骗你呀。”
珍珠不知道石长生的想法,她只觉得石长生的怀抱很有力,很安全,她轻轻笑道:“你要是高兴,你就当我是她好了,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