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然没人,咱们将它烧了算了,以免奸人或者土匪、强盗之类利用它作贼窝。”郦元听后,不觉想笑,知道梅子想用此法将桌底之人逼出来。于是便附和道:“好,这样才好。”说着,取出火摺,将火划着。贾梅道:“痴哥哥,先点窗帘、桌布之类易燃之物。”郦元道:“好。”说着就要拉桌布去点。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桌底下传来:“两位大侠手下留情,小老儿有礼了。”说着,从桌底下钻了出来。原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郦元连忙将老者搀起,道:“老人家,晚辈适才卤莽,还请多多见谅。”老者便咳嗽便说道:“刚才我一时错怪你们了,还请两位多多包涵。”郦元奇道:“此话怎讲,还请老人家道个明白。”老者道:“你们是初次路经此处吧?”郦元道:“正是,这里好奇怪呀,诺大一个城镇,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影。”老人家长叹一声道:“两位有所不知,且听我一一道来。”老者咬了咬牙,恨恨
讲起这件即使鬼神也发指的人间恨事。
原来,上个月月初,不知什么原因镇上有不少人得了一种怪病,一到晚上浑身酸软,多方求医不见好转。此时来了位瘦高个的道士,自称精通医术,于是这些人争相求他看病。道士还真奇了,几剂药下肚,还都痊愈了,于是,这些人问病因。道士说是这儿的水质有问题,并说这儿的水质若不及时改善,每个人将来都可能得这种病,主要是由于镇里面这几口井用的时间太长了,本
经此一说,郦元果然心情好了许多。这一日,两人来至一市镇。整个镇中悄无声息,静得使人浑身不舒服。此时正是正午十分,正该饭店酒肆生意红火之知,却听不见有一丝人声,甚至犬吠、鸡鸣之音都没有。暮春的阳光虽暖暖
洒在贾梅身上,她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说道:“痴哥哥,这个镇里面一定发生了异常之事。”郦元也觉察到了,便道:“不管怎说,咱们既然遇见了,一定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壮了壮胆子,相偕走入城内。只见一个个店前的幌子、招牌寂寞的在春风中、阳光下晃动、闪光,但是却没一个人影。郦元贾梅推开数家店门,呼喊数声皆无人应答。贾梅奇道:“怪了,要是这儿的人遭了毒手,又怎能突然一下子全被害了呢?再说,即便如此,也该有些蛛丝马迹呀。”郦元道:“梅子,咱多走几家,我想总能发现一些线索的。”贾梅道:“但愿如此。”
深层水质有某种致病物质。镇上人见他治好了这么多病人,而镇中这几口井也确实很老了,于是便问他如何解决此问题。于是道士给了几包药粉,说将药粉撒进去便可解毒。镇中人当时已对其奉若神灵,于是便照他所说的做了。之后,那道士便不见了,而人们吃了撒药的井水也确实没有什么异状。于是人人都视他为活神仙,甚至有些人在家里给他供了长生牌位。谁知,到了十五月明之夜,全镇人突然全都昏迷不醒。只有他一人侥幸没昏迷,但却病得奄奄一息,几天都没进汤水了。老人家当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到了后半夜,镇中忽然来了几十辆马车。大声嚷嚷着,把镇中人全抬到马车上,不知拉到什么
方了。老人家当时是拼着全身力气爬到床底下才没被他们抬走。但却听到了个大秘密。原来,全镇人正是吃了那撒过药的井水而晕倒的。那种要好象叫什么“月光散”,名字还倒好听。只不过也太过狠毒。这药平时吃了没一点事,但到了十五月明之夜,服过此药的人便昏迷不醒。老人家也正是那几天生重病,滴水不进才侥幸没中毒的。**
于是两人挨家挨户推门察看,也不知推了多少个门户,仍然没有一个人影。贾梅有点泄气
道:“痴哥哥,我看算了,咱这样找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郦元道:“咱们再找一会儿吧,我有种预感,咱们快发现线索了。”贾梅笑道:“痴哥哥,你什么时候也会预知未来了。”郦元道:“不是预知,只是感觉而已。”贾梅道:“但愿你感觉得对,不过咱最好先填饱肚子再说,否则你的感觉再好也没有用。”郦元笑道:“是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感觉饿了。咱们随便找些米面,先胡乱填饱再说吧。”贾梅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到了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前面。郦元道:“就这儿吧,这里面东西可能还多些。”于是两人进入这家酒楼的厨房翻找可下锅的东西。米、面都不少,只是没有菜蔬。贾梅擀了些面条,心想,只得仅用点油盐凑合了。拿到锅台上正要下,却突然发现灶洞里的灰烬竟然还有些微微闪着红光,这可把贾梅下了一跳。贾梅心想:“这儿肯定有人,否则灶灰不可能是热的。”她没吭声,悄悄来到外边大厅,要轻声告诉郦元。既然那人有意躲着,就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他的踪迹,这才可能进一步查出此人的目的。郦元立于大厅之上正想着什么,竟没注意到贾梅走近。贾梅却突然感觉到有个眼睛正定着自己,不觉机泠泠打了个冷战。贾梅突然猛一抬头,发现二楼一间房子的窗帘正在晃动。贾梅心中有了底:“知道定有人躲于那间房子。”贾梅走至郦元身边,向他使了个眼色。郦元不觉顺着贾梅的目光向上看,正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躲于窗帘后面向下看。郦元猛然跃起,一下落至那间房子的门口,揖手问道:“在下郦元路经此处,多有打扰,可否一见?”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回音。静得更可怕了。郦元又说了一边,仍没人回答。贾梅这时也已上来,附于郦元耳边耳语几句。郦元点了点头,气运右掌,突然,凌空向房门拍去。只听“砰”的一声,房门洞开,郦元连忙向旁边闪去,以防里面有暗器。过了一会儿,两人发现没一点动静。郦元由郎声道:“得罪了,还请主人现身一见。”仍没人回答。贾梅悄悄走至房门边,侧身往里一看,竟然看不见一个人。低头一看,却发现房子中间的桌子下面,桌布在不停的抖动,贾梅顿时明白了,说道:“痴哥哥,过来吧,这儿没人。”刚才是我们看花了眼。郦元道:“不会吧,我明明……”郦元没说完,贾梅便使眼色让他看桌子下面。郦元一看也明白了。贾梅道:“这两天你眼神老不好,回去找个大夫给你好好看看。痴哥哥,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