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凤见这个老叟一付色茬内厉地向自己发问,傲然冷笑一声后答道:“你姑奶奶手中之物是什么,还是不告诉你这个老小子为好,免得你闻名丧胆。”
周厉天被她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厉声道:“好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敢在你爷爷面前口出狂言,老夫少不得代你先人管教你一番了。”口中虽然如此说,心底却不敢有丝毫怠慢,默运神功,以求速战速决。
陈玉凤自经过在扬州留艺堂一战,再加上力拼渡色,就知天下之大,能人异士繁多,“惊魂钟”并非是所向无敌的,至少有人能凭借自身的修为和它对峙上三五百招。而自己功力尚浅,不足以驾驭“惊魂钟”全部功层。看情形,这个老头是知道自己手持是何物的!在明知“惊魂钟”的名头之下,还敢拉功立架,欲与已相拼,不是狗急跳墙,就是身有所恃了。面色渐凝重起来。
陈玉凤因和渡色力拼了一场后,落荒而逃,误打误撞地来到了“六艺山庄”,并被杨玉这个情场老手破去了处子之身,爱恨交加,欲乘杨玉在兴头上,一个没防备,出掌切断他的头,然后自杀来个一了百了之际……
陈玉凤但觉手中腕脉处一麻,随即一声厉喝:“住手!”入耳,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就被房中凭空出现的一个老叟制住了几个大的穴位。
杨玉闻听来人厉喝声,就知形势不妙,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地就势往前扑倒在地。
周厉天虽把杨玉的练功房的地方划为庄院中的禁地,自己却不受半点约束,时常冷不丁地悄潜到杨玉的练功房外窥望他的进展。起初见杨玉认认真真地勤修苦练就很为高兴,后来见他进展不大,没有什么实质的突破,亦有了些心灰意冷。间了几天再来看时,便看见子刚才这一幕,大吃一惊,边发功袭向黄衣少女的腕脉穴,边喝止她与惊醒杨玉。人却破窗而入制住了黄衣少女。然后看到杨玉仍是扑倒在地,急切之下,还只道他已受到了暗算。连忙松开抓住黄衣女的手,扑抢过去,一把抱起杨玉,翻转过他的身子,见他神色只是尴尬与羞愧。立时明白杨玉仅被黄衣女子点了穴道,暗骂一声:“无用之徒!”之后,解开他的穴道,同时机擎地抱着杨玉飞掠开三丈,背着壁面对黄衣女子而立。
陈玉凤待突然进房中制住自己的这个老头松开手去救杨玉时,便自解了穴道,一摸腰际,见囊中的“惊魂钟”还在,胆气一壮,擎钟在手还没有来是及运起“四照神功”摧动“惊魂钟”的音波杀人功能,就手就向扑抢杨玉的这个老头的背心砸去,却被他逃脱,心中恨意大增,住手不-,立丁字步双手高举“惊魂钟”,急运起“四照神功”蓄势以待。
周厉天见状,大吃一惊,一把推开杨玉,向黄衣好见沉声喝问道:“兀那小丫头,手中所持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