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常开门。
可是。情况跟昨天一样。分文未收。
第三天。终于发生了点变化。
眯着双眼。打量着人群。杨凝风指了指这个。指了指那个。说道。
“有病。”
但是谁相信他。指到谁。被谁骂。
“呵呵。这样想不出名都难。”
杨凝风在门口摆了张桌子。自已坐在桌子后优哉悠哉的的坐着。而且还是坐沒坐姿。两条腿直接就摆在桌面上。
“老板。这小子脑子有问題吧。”
“这完全不像是想做生意啊。谁敢进去。”
“这小子是脑进水了吧。这么大的一个药店。连个伙计都沒有。他不会自已既给人看病又当伙计吧。”
“呵呵。看來他也知道他这店是不会有生意的。所以就不招人了。”
一会。洗完澡的小金出來了。大咧咧的坐到杨凝风的身边。然后传音道:“少爷。你怎么开店了。”
“呵呵。好玩。”杨凝风笑道。
“我过來帮你。你要是要我。我马上回去辞工。我不要一千。也不要八百。我只要五百。”
……
看到这么轻易就得到一份这么好的工。而且还是招一个孩。于是围观的人顿时后悔不休。纷纷上前询问。
“好。那你自已现在进去干活。”杨凝风挥了下手说道。
“嗯。”來人快步的走进店中。径自的往后院去了。
“不会吧。一天一千两。”
沒有刻意的宣传。西方堂的开张可谓是低调无比。但是。不到两天的时间。整座碧水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城里有了一家不但卖药还兼着看病的西方堂。
“这也能做生意。”
“擦。看这对联。还真的是无良神医啊。”
“老。老板。招人吗。”
杨凝风坐在门口都打磕睡了。突然。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让得杨凝风精神一振。睁开眼來。顿时眼笑眉开:“招。怎么不招。一天一千两。干不干。”
“干。”來人大声应道。
吗的。让一个白痴治病。那不是拿自已的命开玩笑吗。
一天下來。西方堂一单生意也沒有。但门口却是这条大街最热闹的。
到了晚上。杨凝风直接关门。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这店原來的老板和他的伙计。看到自已之前经营得有点声誉的店被遭塌成这样子。老板真是哭笑不得。而伙计直是摇头。看着杨凝风就像看白痴似的。
两倍的价格盘下來。还以为会有什么大经营。可是。可是这完全就是败家啊。
“有钱有病的进來啊。包药到病除。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医治……这位大爷。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大婶。你的脸色不大好啊。看你衣着鲜亮。肯定是有钱人。我给你把把脉如何。”
不管是谁。只要是识字的。经过西方堂的门口。看到这对联都会忍不住停下來。
开始联的都是识字的。后來随着人多。不识字的人也过來凑热闹。
人。就是喜欢跟风。看到有人聚在一起。经过的人就会好奇的过來看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西方堂虽然沒生意。但门口倒是聚了不少的人。
“招什么招。你们瞎了。沒看到我这店沒什么生意吗。招一个够了。去去去。有钱有病就进來。其它的滚。”杨凝风很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开玩笑。就是一两银一天都不招你们。你们能跟人家比吗。人家叫小金。你们叫什么。
刚才招的伙计不是别人。正是将夜泰送回到武皇殿后就马上赶來的小金。
“这么高的价钱。早知道我也问啊。”
“老板。还招人吗。”
“老板。我有药店工作的经验。我不要一天一千。我只要八百。”
“鬼知道是神医还是庸医。”
“有钱有病者进。沒钱沒病者滚。那沒钱有病的人呢。不会是免费吧。”
“你就想。人家都明说了是无良神医。会免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