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礼,本王这样对你,你恨我吗?”他干脆坐在地上,靠着笼子看着里面的女子,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单纯又无邪的笑容。
“何必这样假惺惺的问我?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路乐乐轻蔑的睨了他一眼。
“本王就要你痛,就是要你恨,让你痛恨得忘不了。”他笑道,语调仿佛再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未然哥哥,你有心事么?”放下手里的勺子,若云望着泱未然,小声的问道,撅起的嘴,明显的写满了对他如此态度的不满。谁都知道,在南疆,即便是自己的亲哥哥,都比不上未然疼她,然而一回来,他就有些变了,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如何不能发现。
“王爷……”门外冲冲进来一个人,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道,“笼子已经赶出来了。”
“哦,好。”泱未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想走,他就折她的翅短她的足,还把她当宠物一样关起来,为的就是什么?为的就是她那日说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如果忘记了过去,那就烙下现在的记忆。
痛恨一个人,总比忘记一个人好。
“笼子?未然哥哥,你要笼子是来做什么?”
“王府有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得将她关起来,好好调教调教。”说罢,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自己的成果。
月光下的后院,仆人最终还是将一地残骸收拾干净,然而,院子中间却刚好放了一只金『色』的笼子,里面匍匐着一红衣女子,她纤细的双手和赤『裸』的双足都被沉重的链子束缚住,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冷眼看着笼子外的一个年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