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她这么爱的！

“不疼了啦，只是一阵一阵的！”

对着他的脸，妖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想让聿寒澈知道她难受！

在聿寒澈的怀中缓缓地爬了起来，那阵剧痛过去之后，她跟正常情况下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只是，她本能地将袖口下那起泡的地方给掩盖住了！

“怎么样，还疼吗？”

只是，她似乎忘记了——

当时，清风师父跟她说的另外一种能让她活命的办法，只要她亲手杀了跟她欢愉的男人，她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她早就忘记了这样的方法，甚至，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一点！

她根本就没有听懂聿寒澈话中的意思。

她以为——

聿寒澈在安慰她罢了！

“好，一辈子！你说的，要陪我一辈子！”

她跟他，两人都这样自欺欺人地说着这所谓的“一辈子”的承诺。

一辈子，真的真的只是奢望了！

是的，他不会让她死！

他要她开开心心地活着。

而他——

为什么他会这么没用？

为什么？

“寒澈，你在这里一直陪我，好不好？”

“妖娆……”

聿寒澈伸手，握紧她的小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勉强自己看起来稍微开心一些，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第90章：王爷走了

聿寒澈那心痛的眼神并没有因为妖娆这一句“没事”而消散，他心疼地握着妖娆那近乎冰凉的小手，眼里净是难受！

“妖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要让寒澈知道——

她还是以前的季妖娆！

只不过是生了点小病罢了！

将心里的那股难受劲给压了回去，他看着妖娆的脸，眼里尽是心疼！

他知道妖娆怕他难受，所以，他也只能压着！

这个小傻瓜，总是什么都为着他着想！

她怎么可能愿意拿寒澈的命去换自己的命！

可偏偏，她忽略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同样知道真相的郑佳瑶！

郑佳瑶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跟聿寒澈说了！

她怎么可能不会有事呢！

连师公都没有办法的毒，寒澈又怎么可能会有办法不让她有事？

只是，她不想让寒澈失望，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嗯，我会陪着妖娆一辈子！”

聿寒澈将妖娆抱得好紧好紧！

直到妖娆那轻微的鼾声响起，他才不舍地将她松开了！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陪着她，保护着她一辈子的！

“一辈子……”

妖娆失神地重复着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疼痛！

妖娆看着聿寒澈，出声道，想将他的情绪从悲伤中拉出来！

“好，当然好，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将妖娆揽进怀中，眼里充满坚定！

他的小妖娆，现在就是在他面前等死！

可她却还是勉强自己笑着来安慰他！

该死的！

他看着妖娆，说得非常坚定！

“嗯，我相信你！！！”

她无力地朝聿寒澈点点头，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