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仅仅是这样一个回答，她什么都没有了！

他跟素素是什么关系，她不想知道！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想跟她解释！

“就是你在勾栏里看到的那名女子！”

聿寒澈耐着『性』子解释道！

他甚至不知道妖娆这样问是出于什么原因！

是真的不知道素素是谁吗？

她曾经那么介意她的存在！

这个让她下定决心对聿寒澈死心的名字再一次让她听到，她的心却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

“谁是素素？”

她开口问道，可声音还是那样得冷！

她沉声反问道，视线还是停留在那堆火焰上！

聿寒澈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要有什么反应。

他希望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像以前一样又哭又闹地骂素素吗？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切以他聿寒澈为中心的季妖娆了！

“就这样？”

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抬眼朝妖娆的脸上看了过去，见她低垂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手里搅着那根木头，她的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一想到洛冥炫为她而死，她的心就被歉疚所占据！

如果她不是为了赌气跟他去洛肖的话，冥炫就不会死了！

眼睛也一直盯在火堆上！

“我跟素素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想解释，到这时候，他真的不想妖娆误会什么！

总之，因为素素，她赌气地跟着冥炫去了洛肖，因为她的赌气，她害死了冥炫，因为她自私的逃避，她拿冥炫当了挡箭牌……

冥炫，对不起……

内疚跟自责在此时如猛兽般袭来，她坐在火堆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没有想到聿寒澈真的会跟她解释，妖娆突然间感到好笑！

为什么这时候的聿寒澈愿意跟她解释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难道他真以为她不记得素素是谁吗？

或者是……

她只是刻意不想记起罢了！

或者，素素对她来说，也已经不重要了！

手上搅着火堆的动作继续着！

似乎，他们之间谈的只是一个跟她无关的话题！

聿寒澈被她这样问题问住了！

他难道还希望当他告诉她他跟素素不是那种关系的时候，她会激动地对他大笑吗？

他聿寒澈的事，她没有兴趣去理会！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自己那激动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不然呢？”

妖娆的手再一次停顿了一下。

就这样？

他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显得很多余？

是她害死他的，是她……

身子因为强忍着那哭声而颤抖着！

而聿寒澈听她只是这样淡漠地应了一声，那感觉听起来像是完全在敷衍他似的！他心里很不舒服地皱了下眉头！

他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跟妖娆解释！

妖娆手上的动作再一次停了一下，心却揪得很紧！

素素……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