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约了你明天见面，是因为陪你去看医生吗？”

“不然你以为什么？她不是一脚踏两船的人。”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沈予宪，怎么办？”初雪仰头喝下一大口白酒，“我以前不喝白酒的，啤酒倒是可以喝很多！”

初雪和已穿好衣服的裴以零坐在地板上，两人面前都摆了一瓶白酒。

“你以为我对她还有爱的资格吗？明天……明天……一起去看医生，她就会知道我以前所有的事，听说看心理医生要把自己所有的经历说出来，明天我真的有办法把自己的全部经历，都说出来吗？”想要去死的心都有了，“也许，我该自己一个人去看医生的，不过、我很怕……”

“你有什么病，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初雪奇怪又吃惊地看着裴以零。

“你在里面吗？”

初雪走到浴室门前。

“找我有什么事？”

“啤酒根本不会醉！”

“不治之症……”

“别唬人了……”初雪有点害怕，因为裴以零一脸认真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所以是不治之症吧。”

头发上滴着水，上身**，下身只围了条毛巾，裴以零从浴室走出来站在初雪面前，以深遂的目光打量她，“张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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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上俐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