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很羡慕可以出国的人。”沈予宪说,“从国外回来,也被人看成是衣锦还乡的海归派,人人都很羡慕能在国外生活。可是加拿大那个地方,对我而言拥有很多艰难的回忆,我不太喜欢那儿!”
“我家虽然不富有。”郑东道,“不过……我还从来都没有打过工呢!以前俐萤暑期去打假期工,我在家里待得无聊,也想和同学们去打工,可是妈妈说家里不需要我去打工,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过苦!”
郑东说话的时候,不是一种自豪,而是一种自贬。
“身正不怕影斜。”
沈予宪笑道,这也是他的处世原则。
“如果我的想法也象你就好了……”她倾羡不己地看着他,“你真的活得很随性很率坦,我以前还以为所有学高雅乐器的人,家境一定非常优越,然后为人有点儿高傲,有点儿瞧不起社会低下层!”
“我只是告诉你我在酒吧驻唱你就这么看我,给我这么多评价,如果我告诉你我家一点也不富有,在加拿大时,我常去打零工,不去打零工的时候,也接各种商业演出,你会不会更加赞美我勤劳?”
沈予宪的话不只给俐萤带来一股震憾,也给在场的郑东、初雪带来一股震憾。
俐萤以为沈予宪的家境应该是优越的,她没有想到会如他口中所说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