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茜走后,筠潇问梅菲:“梅菲,那个胸针,的的确确是你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吗?”
梅菲大声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妈的那个是我爸从国外买的。如果我爸一开始就从国外带回来两个,那他们几人就有嫌疑了!沁兰,你刚才怎么不多问问啊,既然大家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沁兰却笑着说:“到底是我妈,我是了解她的。她那种仁弱的性格,是宁愿自己忍辱负重也不肯给别人增加一点负担。如果这两个胸针的谜题真的永远是不会再走下去的历史,她告诉我们是完全无妨的——可我们又不需要对现在没有影响的历史!她一定是知道,一些本来就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与其重新翻出来闹得天下大乱,不如把它藏起来图个大家都清净。除非把刀架她脖子上,否则她不会轻易说的。”她话锋一转,“而我会去拿那张照片,我能看出这照片中人的关系,就是在提示她,我没有那么天真,我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了,她不可能瞒得了一辈子。再过两个多月,我也要成人了!”
“沁兰,我才发现我那个不见了的胸针居然完好无损地放回了我的首饰盒里,所以,那张照片,应该是你拿的吧。”
沁兰平静地说:“没错,是我看到了,然后拿了过来。”
戴茜又说:“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你能拿来干什么呢?让我放回去吧。”
沁兰扬了扬手中的照片:“的确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是跟一个女人的合影,又不是跟男人的。可是,这不平常的就是,照片上的女人,好像戴了一个一样的祖母绿胸针呢!”
戴茜也是态度平和:“妈年轻时的好朋友和我有同样的首饰,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好朋友?”沁兰反问道,“好朋友的照片不放在相册相框里甚至保险柜里,随手放首饰盒里头的零碎下面,那真的是闺蜜之间的关系吗?可真够大大咧咧的。哦,也不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甚至关系疏远恶化,那样的话,这照片何必还留着?”她从座椅里站了起来,“不过,也没什么,都是老照片,陈年旧事了。”接着便把照片交还给戴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