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在**,然后坐在床边,抓着她的一只手。
莫凉压不住地全身抖动不止,猛力甩开上邪的手,揪着他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说你很期待,为什么。”
“如果不喜欢,如果不要,你一开就应该和我讲,我不会期待他,不会想要他。”
可是无论怎么砸,砸到脑袋似裂开了一般,依然没有离开上邪一分半寸,那『药』碗里的黑汁,也没有因为撞击洒出一丝半滴。
挣扎的头钗松动,乌黑的秀发全都披散下来,如瀑布一般在她周身旋转着。
上邪将下巴压在莫凉的头顶,制住了她的癫狂,“乖,孩子以后孤会再给你!”
莫凉全身如坠冰窖,被她冰冷的话吓到,下意识地伸出手,可是马上又缩回,以哀求的目光看着他,“邪,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很期待的么?”
闻言,上邪的目光渐渐放柔,莫凉微微呼了一口气,以为他放弃了,以为。
可是她还没有想完以为的时候,上邪伸手猛地将她拽进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臂如铁将她牢牢箍住,另一只手端着那『药』碗抵在她的嘴边。
上邪没有开口中,只是将『药』碗放到桌上!放到莫凉的面前!
“你快端走吧!我又没有生病!吃什么『药』呀,”莫凉笑着转身,快步回到里屋,心头在哆嗦,虽然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事。
身后响起上邪的脚步声,可当莫凉笑着回过头时,笑容却僵在脸上。
于是莫凉每天都开心地抚『摸』肚子,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一天又一天,期待着孩子的出生。
直到几日后,上邪突然消失了,消失前那复杂的眼神,让莫凉感觉到恐慌。
两日,上邪两日没有出现,两日来,莫凉整日神经兮兮地抚着肚子发呆,心里隐隐感觉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可为什么你也要和他们一样,为什么要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让我觉得,原来我和那些人没有两样,你知道那种自己亲人所伤害的痛苦么,你知道么。”
“我不,我只要这一个我就要这一个唔!”莫凉开口,喉头便被猛地一点,痛得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上邪拿着『药』碗顿时嵌了进来,便将『药』汁灌入莫凉的口中,全都冲进她喉咙,一口,两口,大口大口地全都流进去,全都流进她的肚子里。
没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再也没有了,莫凉全身顿时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药』汁终于全都灌入她的口中了。
莫凉咬死牙关,闭紧双唇,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让那碗『药』汁,渗进一滴到自己嘴里,可是那碗沿阵刀刃一般,硬是割开了她的双唇,她想伸手去打,可是双手动不了。
急疯了,莫凉向马一般拼命地向后蹬腿踢上邪,可是不管她踢得有多狠,上邪依然纹丝不动。
这时碗沿撬到牙齿前,恐惧令莫凉摇晃起脑袋,还用力将自己后脑勺砸在上邪的肩上,一下比一下砸得狠,一下比一下砸得重。
上邪端起了那碗『药』,走到她身这,“喝了吧。”
“我没生病呀,这是安胎『药』?”莫凉装傻问道。
上邪没有回答,只是把碗递给莫凉,以命令的口气,冷冷的道:“喝了吧!”
第三日,上邪回来了,还端着一个盛着黑汁的碗一起来的,当莫凉看到碗里冒着热气的『药』时,脑中有一瞬全都白了。
“谁的『药』?”莫凉问,小心翼翼!
上邪没有开口,只是将『药』碗放到桌上!放到莫凉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