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我给你配的一副治病的『药』引,你赶紧喝了吧。”陶夭笑容满面,对于莫凉的能醒来,很是高兴。
“你是谁?”像刺猬一般竖起全身刺,莫凉略带怯意的看着她,“是解『药』?还是毒『药』?”
陶夭嘴角狠狠的**了几下,“当然是解『药』!”说罢,将『药』碗递给莫凉。
用力攀在他的脖颈上,意识全然飘在天空,似风一般轻浮,如云一般缥缈。
昏昏沉沉地,莫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再次张开眼睛时,外面还是天夜着地,月亮挂在树梢,蒙蒙胧胧地颇有一些诗意。
看了一眼旁边睡觉的上邪,身体微微一扯,下身一阵酸痛传来,让她一下便知,这是纵欲的后果!
看着她细密的贝齿咬着下唇,他重重吻住了她,用力吸吮着,手覆她脸前已经盛开的梅花外,轻轻地挑逗。
她的身体又红又热,点滴的媚『吟』不觉地从唇间溢出,她不适地扭动起身体,似乎想要得到什么。
觉察出她一需求,他轻轻地笑了,然后缓缓地摆动起腰肢,慢慢地、轻轻地,无比地怜惜地。
似乎有水珠溅起落在她的身上,却反而激起身体更高的火焰来。
她雪白的身躯在他怀里,渐渐弓起,像是一把琴弦,在他手指上下,轻轻地拨弄,奏出最原始的节奏。
“唔”无意识地声音从她喉咙深处溢出,似泣非泣。
“玄王有兴趣便好,那朕便与玄王慢慢道来,不知道玄王可曾听过『迷』情散?这『迷』情散仍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药』,服『药』者若在一个时辰内不与人行**,恐怕。”
上邪挑眉示意林天痕继续,然后继续把玩酒杯。
“以玄王的才智,朕想朕也无需多说了,若玄王实在不愿意,其实也无妨,这里男人如此之多,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效劳,只不过呢?这『迷』情散非常特别,你就是把里所有的人都用上,也解不了其『药』『性』,除非,这人习得离心经!”
茫然无意识地看着床顶,莫凉稍微整理了一下脑中地思绪,有两份记忆重组整合。
那天昏『迷』后,莫凉睡了一个月,第一次醒来!
如灌了铅的眼皮,终于睁开了,一醒来便看到陶夭在为她把脉诊治。
她发髻散『乱』,颊红如血,双眸微闭,随着他为所欲为。
无法再站住,她被他抵得心神俱『乱』,仿佛灵魂都被带了出来一般,探出的手狂『乱』地攀上他肩上,无意识地呢喃:“抱我抱我。”
闻言,他一只手滑到她的腰背,紧紧地抱了她,仿佛要将她『揉』搓到骨子一般,黑发纠结在一起,媚『吟』之音高低起伏交杂着,银靡的撞击声。
闻声,他抬了头,眼中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故意问之:“怎么了?”说罢,手指却突然恶劣地探入她地柔软内,让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猛地绷紧起来。
“啊”她惊叫一声,反『射』地一拱,面羞似血,星眸半张,伸手往他胸膛赏了一拳,他淡淡一笑,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加为所欲为。
整个身子欺上来压住她身上,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微微嘟起的小嘴,很轻很轻的先在她的唇上辗转一下,然后细咬,再慢慢深入。
上邪目光只盯住林天痕,对旁边床榻的情景根本望都懒得望一眼,“有意思,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解这『迷』情散时,可是会用掉解毒之人十成内力,要不要救,就看玄王的意思了!”
衣衫尽落,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揉』着胸前的柔软,接着又往下滑去,在她纤细柔软地腰肢上反复流连,最后滑到她下身最柔软最虚弱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