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觉,在想我们的以前,在想你今天与我说的话,”说着,伸出手将莫凉拉在自己的怀里。“我知道凉儿在怪我!?”
莫凉强笑着摇摇头,忽然想起梦里那媚『惑』的轻语:‘你以后只能是孤的,生是孤地人,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孤地身下。’顿时感觉额前冒汗,头晕目眩。
莫凉除了隐约能感觉到来人的呼吸声之外,并没有什么脚步声,看来,来人武功应该很不错。
脸颊突然被微热的指尖划过,有熟悉的气息袭向莫凉,是林天痕,莫凉掩下心底的疑『惑』,装作熟睡的样子,猜想着他要干么?
林天痕的指尖轻轻的描绘着莫凉的眉,眼,鼻,最后停留在双唇上,轻道,“凉儿,我知道你没睡。”
莫凉回房躺到**,辗转多时,却依然毫无睡意。
突然,她暗笑出声,笑的不可思议,笑的很讽刺,为什么听到陶夭的解释后,那些梦中的情境会越来越清晰,那梦中的女子,她为什么会感觉是自己。
心里不由地浮起梦中的那一句话,“以后每月的这日,都会在那时花开等你。”
“我是说大约半年,没有说是半年。”陶夭头低着,声音更小声了。
“你这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戏。”
“陶夭错了,请姑娘责罚。”
“而且一直缠着王爷,一下都不让他离开,两人关系特别好,而且王爷还让我改口称你为王妃,也就是说,以后你是我女主人,在生死阁休息了五日,五日来,王爷时时让我给你把脉,可是每次都把不出姑娘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五日来,姑娘了没有昏『迷』的现象,那也就是说姑娘的身体应该已经全好了,所以王爷带着姑娘离开了生死阁。”
听到这里,莫凉再也控制不住心慌意『乱』起来。
“然后,二个月后,也就两个多月前,王爷再一次带着昏『迷』的姑娘回到了生死阁,而且这一次,王爷也受了伤,王爷没有说姑娘是怎么了,只是说一定好好照顾你,他有事要先离开,等你醒了再通知他,”说罢,陶夭呼了一口气。
温柔似水的声音传莫凉的耳里,感觉心底暖暖地,缓缓睁开眼:“你怎么来了。”
“其实我了没睡,看着你回房的,你去那里了。”
“刚才陶夭在弹琵琶,把我吵醒了,便起身去看了一下。”莫凉坐起身,笑道:“你呢,怎么还没睡?”
那时花开!是地名?!在什么地方?莫凉根本不能入睡,整个人沉浸着孤寂的世界里。
黑暗之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突然,莫凉又感觉到另一道极低的呼吸。
是谁?莫凉以静止动,紧闭着眼睛,等待着人影的接近。
“我可不敢罚你。”莫凉翩然转身,向前走了几步,蓦然回首冷笑道,“我不是你的女主人。”
夜很静,静到莫凉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屋很暗,暗到莫凉能感觉到,自己目光在黑暗中闪发着幽光。
“是他让你说我昏『迷』的是半年。”这一瞬间,莫凉脑子里浮上来的,全是惊慌与恐惧。
陶夭小声地道:“没有,王爷交待的是,如果姑娘没问曾经醒过的事,那就我就不要说起,如果姑娘问起的话,我到时再照实告诉姑娘。”
心里好沉,好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特别难受,莫凉镇了镇神,才道:“那你为什么和我说,我昏『迷』了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