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到此为止。
“王爷,请您出去,我要替羽烈检查身子,您在这里不方便。”她说着,已经开始褪去千羽烈的衣衫,裴景枫看了一眼便甩袖离去。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竟然空无一物。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情,你不需要告诉我,王爷,我想您不应该再呆在这里了,而我,也会离开,锦王府的王妃位置,我高攀不起!”
她的声音平静,目光沉寂。
她本以为,等到某天自己离开锦王府的时候,她可以和眼前的男子一生一世,可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将一切想的多么单纯!
“到底是谁饶了谁?锦王爷?”死死咬住最后三个字,夏语凉只觉得胸口处有痛在蔓延。
她极力的想要忽视这痛,但它那么清晰,让她忽视不得。
“夏语凉,你不要得寸进尺!”压抑住心中复杂的情绪,裴景枫冷冷凝视着夏语凉,“以前本王对你不过是利用,你以为本王是真的喜欢你吗?”
她刚喊完,就见到千羽烈的手一松,那紫鸿弓顿时失去了光泽,跌落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千羽烈也跟着落了下来。
“羽烈!”夏语凉心惊,急呼一声。
只见一道身影分神上前,将千羽烈抱住,安全的送进了屋中。
千羽烈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连续昏『迷』了两日,夏语凉将她留在锦王府照顾,而自己一身的伤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部好了。
她从紫蓉等人口中也隐约将那样的事情知道了个差不多,确定是因为紫鸿弓的力量她才转好的。
但想起千羽烈『操』纵紫鸿弓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心疼?
将目光从紫鸿弓上移到屋内,千羽烈顿时愣住,她看到夏语凉正从屋中走出来,全身没有一丝伤痕。
夏语凉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目微瞠,她记得千羽烈手中的弓箭就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个。
可现在怎么会在千羽烈的手中?
紫鸿弓竟然又凭空消失了,那神物究竟和屋子里的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而他,又为什么会因为紫鸿弓而产生肝胆俱裂的痛楚?
看来,他需要好好调查一番,当然,也包括夜渊。
他的仇恨不需要她来化解,他根本就不需要!
说完,夏语凉转身朝着床榻边走去,不再说什么,此刻,任何话都没有意义了。
欺骗了就是欺骗了,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戏耍了她一番。
他说着,双手藏在身后,掩饰着不安的颤抖。
深不可测的眸中,几欲窜出的伤痛都被遏制下去,他,绝对不会去喜欢流着夏家血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会!
裴景枫一声不吭的将千羽烈放在夏语凉的**,转而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夏语凉,说道,“看好你的朋友,本王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这我可管不了。”夏语凉冷声说道。
“这次本王是饶了她的『性』命,但是不保证下次她还能活着!”
她和千羽烈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么?
她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想要翻涌出来,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
现在她已经记不起那天看到的所有事情了。
“羽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轻声唤了一下,不知道千羽烈会不会听到她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