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茸已经掉到熊嘴里的千钧一发之际绝对腐蚀穿透了它的胸腔,锋利的牙齿停在张开的状态不再移动。
“……………………之后我就发奋学习,希望成为一名出sè的药师来治好云老师的手,可是就算是现在也没找到好方法,除了在伤口愈合前治疗以为是不可能痊愈的。”
“呵呵,看来我妈妈对你来说还得算上恩人了~!”我是能套近乎就套呀~!
“云老师?我妈?我怎么不记得她当过老师?!”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机会。
“嗯!”茸笑着点头,回忆起欧阳云她就充满幸福:“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时你在水系魔法学校上学,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做所以校长派她来当我们的课外辅导员,她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老师!”
茸看看表,站起来一边帮我换绷带一边继续说道:“我的双亲都在一次任务中丧生了,那时我还小,听说是神圣天使出钱让我去生系魔法学校学习的,因为那里大家都不见父母,自立地生活。云老师和那些学校的老师不一样,她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爱我们,我们的一切她都关心,还给我们买许多好东西,尤其是我,因为无论过节还是放假都没有亲属来看我,所以云老师总是多花出一部分闲余时间陪我………………”
“你…………醒了?”我还以为是她在说梦话,小声问道。
“有一个男子很不礼貌地盯着人家的脸看,还能不醒?”她睁开眼睛问道,看得出她还很困。
我撇撇嘴,把以前总用的一句话从大脑里调了出来:“我……有……欣赏……权的。”
一开始我看她的脸,有点不好意思之后便故意绕开,却又是看到脸红的地方,只能再向下移动,最后便是那只惨不忍睹手,打了个激灵只好将头扭向一边。茸在帮我治疗,看她紧张的样子不敢打搅,所以又不能聊天,再加上战斗的疲倦感袭来最后昏昏地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右臂被藤条吊起来,右手缠了好几圈浅绿sè叶子,它的质地很奇怪,软软的,又好像有一点点弹xing,可以说是很好的绷带。茸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透过窗户看外面应该是深夜,这时候醒了实在无趣,又不能动,又不能玩点什么,而且手还在隐隐做痒。
不过却也有一件可做之事——欣赏那张可爱的睡脸。
“何止是恩人,我就当她是我的亲妈妈一般看待,所以我无论那时还是现在都嫉妒死你了!”茸向我一挤鼻子说道,可爱极了。
……………………
此时我在想:终于明白那两年为什么妈妈总是在过年的前后都有事,在家连7天都呆不上。
“………………其实云老师的手也是因为我,她是为了保护我才使用那个禁术的…………”说到这里茸的手停了下来,这件事本来说好了只有她们两个知道,但今天的我是一个特殊的人,一个也为了保护重要的伙伴使用了此禁术的人,而且是她的儿子。
原来一次“祭山节”妈妈带着她去野游,结果遇上了“乎齐利熊”,那是一种极其残暴的动物,平常不会与人接触,不知那天为什么突然出现。当时茸也就13岁,还是不太懂事的年龄,见到这种情况便挺身而出保护其他野营的游客。我妈妈因为慌乱的人群一时未能照顾到她,等到终于跟上时熊爪已经将茸拎起,她的身体太小,一口就能被吃掉。乎齐利熊的皮毛很结实,一般的生系绝招很难将其打伤,而光又需要大量时间聚集(注意,我的制裁系列之所以强就因为它需要的时间短了,消耗反而是上升的),所以她逼不得已使用了绝对腐蚀。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坐直了伸个懒腰问道:“怎么样,手上有什么感觉吗?”
“嗯,有点痒。”我如实回答。
“那就好,说明在长肉!…………你呀,亏得是这么快就碰上我了,要不这只手就会向云老师的一样!”茸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
大概仅仅过了5分钟,她似乎做到了什么开心地梦,露出了些笑容,但愿我也在其中~!然后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调整了一个姿势将头扭向另一边!
完了,这下子什么时都没得做了,可睡又睡不着,反倒是越来越清醒——我都睡了8个小时了。
无聊的时光过了不到3分钟,她的脸终于又转回来,闭着眼睛笑着问道:“我是这样睡呢?还是那样睡呢?”

